金色的丝线从床内笔直伸向外堂,樊御医集中十二分精神于手中的金线上。
另一头的裘旦惜嬉笑着时而轻轻拨弄丝绳,时而两指捏住丝绳阻断传声,玩得不亦乐乎。
而外堂的樊御医则是另一种状况,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看着樊御医紧锁的眉头和额上冒出豆大的汗珠,上襟亦辰心如捣鼓。
怎么回事?难道这种疾病连御医也束手无策吗?
许久,樊御医从椅上起身,噗通一身跪下,声音略微遗憾:“皇上,恕微臣才疏学浅,娘娘的脉搏怪异无常,实在难以诊断是何种病症。”
“难道真如荟娘口中所说,阴气侵体所致?”
“皇上无需忧心,奴婢未进宫之时曾见有人得过此种病,知晓一二医治的药方。皇上不妨让奴婢试试。”
“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上襟亦辰叹了口气,继而上前几步,对着床的位置命令道,“唐昭仪,慕唐薰,你给朕听好了,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不要任性行事,朕过些时日再来看你,到时候你一定要健健康康地出现在朕面前,听到没!”
里面的裘旦惜听见他近乎圣旨的话,真正猛一阵咳嗽。
丫的,呛死她了,哪有这样的,她现在是“病人”好不,他就不懂温柔些么,那么霸道算什么。
“回宫!”
“摆架回宫……”
心里腾生一股怪异,为何会这么关心她的死活,虽然她这人确实很特别、很有意思,可是,也仅限于此!
一行人风风火火地走远了,荟娘才感到两腿一软,扎实地坐在了地上。
“天哪,平生第一次抬着脖子冒大险!”
跟了这样的主子,是福是祸啊~~~
“呼……憋死我了,总算混过去啦,阳光明媚的让我闷在被子里,瞧着憋出的一身汗。”裘旦惜扬长一声叹,翻身穿好鞋袜,哼着小曲儿净脸去了。
“今天开始,老娘就要宅在屋里了,荟娘,去叫上院子里的那帮丫头,好久没有大干上一场了。”
“出,十带。要不要。”
“没有。”异口同声。
“哈!最后一张,我赢了!”
屋内,裘旦惜和几个宫女围聚一桌,打牌混日。
“娘娘,每次都是你赢,我看你是这个游戏的高手了,我们肚子都撑得圆鼓鼓了,走路都能听到一晃一晃的水声了。”荟娘不满,抱怨道。
“什么嘛,没讹你们的钱都算我够慈悲了,荟娘你还敢抱怨,多罚一杯!”裘旦惜很无聊地说。
“皇上驾到……”
“来了来了来了!各就各位!”大概是碰到过很多次这样的情况了,一干人等丝毫不显得慌张。
屋内摆放了许多熬药的炉子,三四宫女有模有样地扇着风,荟娘则是倒了一碗馨香的药茶捧着喂给“面无血色”的裘旦惜。
为啥裘旦惜会乖乖喝药呢?因为这药茶充其量就是加糖的凉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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