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呜!”裘旦惜双眼闪着泪光,模样诚恳盯着上襟亦辰。
“唐昭仪是有什么话要说?”上襟亦辰很体谅地弯下腰凑近问。
“嗯嗯嗯!”裘旦惜第一次感觉原来上襟亦辰也有这么可爱的一面。
“可是不行哦,万一把布拿走了,唐昭仪又开始粗口成章、谈天论地怎么办。”上襟亦辰眨巴着眼睛,抿唇微笑。
双眸里的光芒渐渐暗淡,吸了吸鼻子,裘旦惜干脆不多废话,两眼一闭保持姿势闭目养神,反正眼不见心不烦。
“好吧,朕就先让你抒发一下内心感受再调教也不迟。”不知为何,他无法容许她眼中的光芒消失,绝对不容许,这样的光亮,他要她永远都保持下去。
嘴里的布猛然抽开,裘旦惜活动活动嘴角,装出自认为无邪的样子,大眼里闪烁的光芒夺人眼球。
“皇上啊,小的知错了啊,刚才的话不是出自小人内心话啊,你知道,小的一直是口不对心的,所以你别往心里去啊,更别玩真的,你要是肯放了小人,小的以后一定改,绝对改,不劳烦您老动手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看吧,“小人”都出来了,应变能力真不是盖的。
废话,裘旦惜的性格,“妾身”是绝对说不出口的。
在她满是希翼的目光下,上襟亦辰真心笑了,他不出声,以唇形示意俩字:做梦。
裘旦惜就想张口吐话,嘴又再次被人封住,没想到她也有这么狼狈的一天。
“好了,现在开始正式学礼,来人,给唐昭仪的脚松绑。”
丫的,她的脚都比她的人还要高贵吗!
别忘了脚也是你人的一部分。
概念不同,脚能和人比么!
双脚得到释放,裘旦惜唯恐有什么毛病似的,检查检查双脚,确认安然无恙后才静候上襟亦辰的调教。
“过来!”上襟亦辰坐在上首,手一挥,朝着裘旦惜道。
过……过去?过去干嘛?肯定有什么阴谋!
会不会是铁公鸡色心大起,准备开吃了?不行!这样的话绝对不能过去,不等于羊入虎口么!
“过来!”再一声,透着浑然天成的威严。
算了,死就死吧,以这阵仗,不听不行了!我豁出去了。
一走一停地走过去,看着上襟亦辰越来越清晰的脸庞,裘旦惜的危险意识随着逐渐加强。
经过上襟亦辰身边的时候,走着走着,忽然横空伸出一条修长的腿,裘旦惜一个不留神,身体往前栽去,摔了个四仰八叉。
身后之人闷笑片刻,取笑道:“走路都走不好,赶紧起来,看来要想把你调教得像个人样,得花好大一番功夫啊,那么,就从走路开始吧。”
你妹的,什么叫“调教得像个人样”!我不就是活生生的一个人站在这里,铁公鸡,你眼睛白内障吶!
不过,这一摔也捞得了个好处,嘴里的布掉了。
“我走路很好,多有气质,才不要重新学!”这下终于可以发表意见了,爽 啊!
“不学走路难不成唐昭仪要学爬行?”故意扭曲她的意思。
“爬你个头,那是畜生学的。”
“爬谁的头呢?嗯?”听得那声骂,上襟亦辰很是及时地提高了音量反问一遍。
“额……爬……爬……爬苍蝇公公的头!嘿嘿……”
这倒好了,人家仓德躺着也中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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