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同笑心中人样貌 自此发愤事非迟第(2/3)页
了,别怕,每个妈妈都是消防员……请服用退烧灵的口吻差不多。
李远铭也在心里知道这项数学是他的弱项,以这样下去,很可能会偏科,要想迎来最壮丽的日出就要扫尽一切阴郁和迷雾。
李远铭对考了第十名的汪凯兴抛出了“橄榄枝,希望在下一次考试中迎来”第二春。他低下脖子问了汪凯兴怎么学好数学,他也很乐意把方法说出来彼此商量。
放学后,容诉凰看了李远铭,而李远铭却很自卑,回避了他的目光,此时的李远铭对她有一种仰慕感,这种仰慕感似代浙江地的织妇那样钦敬黄道婆一样。
李远铭心想:这样才貌出众,性情温婉的女子是白垩纪冰河上的一丛绿草,并不多见,既然是这样的女生,不对她产生好感,我还是人吗?
李远铭放学后和杜漫灵,班长走在一起,考试过后,当然是讨论成绩了。李远铭老是说到自己的数学有多糟糕,汪凯兴数学考上110分有多厉害,说到情急,跟老是吃太平天国军队的败仗的曾国藩一样直跺脚,快要去跳河了。
而当班长郭东靖说,他的数学考试136分和班里面那个容诉凰的同桌郭晓芙的一样的分数时,李远铭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一样,叹无可奈何:平日里见到那些数学能考得及格的早已欣羡不已。没想到还有高得这离谱,以往见的都是一些假雷音寺“假如来”,而今却是“真佛像,真境界”怎么不叫李远铭“倒头便拜。”
中午回到宿舍,睡醒正要洗脸时,李远铭来到阳台,一阵风吹来,把自己的底裤吹了下来,正好陇到李远铭的脸上,当时的李远铭只有一个念头:“这条底裤的裤带松了,是时候要重新买一条了。”
何晓风站在阳台上,看得分明,哈哈大笑对李远铭说:“你小子这几年可真要倒霉,“好事梳妆不出门,净日清闲赏新镜,坏事纳覆背新装,强欲窘人似恶风”你有听说过吗?
事情很快就应验了,傍晚李远铭放学后,洗完澡,拿着自己的裤子在阳台的水龙头下清洗着时,因为忘了带上洗衣粉,看到水糟上放着一块“雕牌”的肥皂,就拿了过来。
正在用时,那个主人就来了为了避免冲突发生,慌慌忙忙就把这块肥皂放进自己的衣柜里,不料这东西太滑了,一下就钻进了自己的裤裆里。
那同学见到肥皂在李远铭的裤裆里像“李王闯”一样从裤腿里出来,仿佛什么都明白了,拼了命的笑起来。
李远铭把脸憋得通红,说明了原委,那个同学好意地说:“以后有需要尽管拿去用,洗衣粉也在那里,李远铭也问了问姓名,他叫吴俊隆。
李远铭下楼去吃饭时,碰到何晓风正在上楼,李远铭跟他说,等一下,吃饱饭之后,两个人一起去超市买东西。
何晓风已经吃好了饭,正要回宿舍洗澡,就说,你吃饱饭之后,在打电话给我。李远铭吃饱后从食堂出来,给何晓风打电话说:“你现在在干什么啊!”何晓风道:“现在还在洗澡啊!”一边唱着“洗刷刷”,一副不紧不慢的样子。
李远铭有点生气地说:“洗这么久,洗个鸟啊!”我洗澡从来都不超过二十分钟。这头的何晓风开心地说:“对对对,你答对了,如果我不洗个鸟,干嘛要在厕所里面这么久,你每次都洗十多分钟,难怪你像一个移动公厕一样。”
李远铭又道了:“快点,不妨碍你了,洗完之后立刻给我裸奔下来。”
李远铭在操场上几乎得用手提着裤带,不然,走动时,底裤都快要掉下来了。
好不容易,等到晓风,他俩就踩自行车上路了,好在李远铭没有骑到何晓风那种牌子的自行车,那车俗名叫“地震”,估计李远铭骑上去,会把他的内裤“震”出来。
在路上,李远铭问了他:“在班上有没有自己心仪的对象。”而何晓风却坚持李远铭要先说,他才会说。
也罢,李远铭一五一十说了,并夸赞自己心仪的对象有多么优秀,多么优美,都可以咏诗来描述李远铭对她的夸赞内容。
说到自己心仪对象李远铭的感觉是: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对她美貌的评价: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说到她的姿势:风吹仙快飘飘举,犹似羽衣舞。对她神态的描述是“糟粕所传非讽美”丹青难写是精神。
说完,李远铭就叫晓风不用耍赖,说出自己心仪的对象来,不可以遮遮掩掩,如果是凤姐不可以说出凤凰是钟无艳不能说成王昭君。
何晓风看到李远铭如此真诚,自己也就说了:“她……她他……她她的美丽无法用语言来形容,她有着让人忘记世间痛感的笑容,她的品格对世间的丑女,包括你的那个都能宽容,我的豪情只有她的温柔才能包容。
李远铭道:你就这么讲完了吗?不对,我说了那么多,这不公平,难道你的嘴是猫屁股,才下这么一点点吗?
何晓风笑道:“去你的,人家还没说完呢?总之她比你的那个药强上十倍。”
“她是春天田野里的一株兰花,是夏日圆缠的一支粉荷,秋天桥边的一株金百合,是冬天冰窟中的一剪寒梅,西施空有在越溪洗涤纱布的姿态,身份没那么尊贵,气质上已胜过张丽华,那眉毛绿莹莹的那是从草夺来的颜色,裙子红艳艳的石榴花见了也不免要杀。”何晓风又说着。
说完,李远铭仔细一想,却道:“你刚才所讲的话怎么我听起来很熟悉,啊!我想起来了,好像是从万楚的一首《五日观妓》的诗翻译过来的,妈的,你不是人,居然把人家想成是那样子的,看来你的品位也到此为止了啊!”
何晓风看到李远铭在那儿说完哈哈大笑便说:“妈的,我都还没说你,你倒说起我了啦!你忘了你是怎么说的吗?”
什么她修水的大腿,像模特儿,连那金莲小脚,也都那么白皙,飘飘的衣裳,透出迷人的气息,如玉的手指,如冰似雪,肌肤吹弹可破,身材好比在风中摇摇的小树。举止多么肮脏,不是端庄,说错了,不好意思。
李远铭听到何晓风的描述道说:“那又怎么样,这样说,有什么不对吗?”
何晓风说:“对是对,可是让人听了,觉得是荒淫小说中的内容,不知你是说她有多么吸引人,还是有多么勾引人,这一点我没法理解。”
两人相对而笑,在晚风中有几分喜悦的神色,可是让人觉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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