右思含着满口酒,还不待苏暖反应过来,便朝他飞扑而去。
氤氲而起的酒气使苏暖的眼睛更加清亮,却单纯无害。只是不再那么抗拒。
右思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就要将嘴唇往他唇上贴。
当务之急,当然是要灌醉他了。可是右思鼓着满腮的酒,却不知从何下口,若是张开口,酒不就流出来了么,若是不张口,那岂不是无法灌醉他?
她骑虎难下,正焦躁,苏暖却眯了眯眼睛,伸出舌头舔上她的唇。
右思一愣,脸颊便烧了起来。
苏暖令她分、开双、腿,跪坐在他的膝上,一只手按向她的后脑,将她拉进自己的怀里,将薄唇紧紧的吻了上去。
舌尖灵活的舔、舐着她沾了酒气的唇瓣,略微用力,便撬开了她的牙关。
美酒带着惑人的滋味哺进了口中,右思得了空,看着苏暖愈发清亮的眸子,正要说话,却被他狠狠的咬在了嘴唇上。
“痛。”右思猛然吃痛,眼泪立刻在眼眶里打转。
苏暖既而便温柔起来,如往常般教导她有关他的一切。
“苏……”右思含糊的开口,却猛然感觉到苏暖一僵,他的怀抱也瞬间僵硬了起来。
右思不明就里,抬起头看他,却见他眼神中满是瑟缩。
右思一愣,便恍然悟了。她狠狠的在自己嘴唇上的伤口咬了下去。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难道他们在这样的时候,她也叫错了名字么?
右思忽然觉得好悲伤,难过的她无论如何都承受不住,于是忍不住大声哭了起来。她窝进他的怀里,不住的哭着,泪水沾湿了他的前襟,却还是觉得难过。
苏暖的双手渐渐缓过她的身体,轻轻的拍着她的背。
“苏暖。”
拍背的手掌一顿。
“苏暖。”
“苏暖,苏暖,苏暖。”右思哭喊道,“苏暖,苏暖,苏暖。”
她愈是喊,那双眼睛愈是哀戚。她知道,这样幼稚的办法只会令他觉得她是为了说服自己,提醒自己,可她就是忍不住。她想喊他的名字,她不想不知不觉喊错人。她也觉得委屈,明明就什么都不知道。
“苏暖。”右思红肿着眼睛,道,“我喜欢你,永远都不要跟你分开。”
“我不会再喊错。”右思坚定的道,“绝对不会再喊错。”
嘴唇蓦然被封住,所有的话语全部被吞入吼间。
苏暖的吻比往常来的更加紧密,更加令她难以喘息。她不知道他忍了多久,只知道若是再碰不到他,她一定会疯掉。
眼泪落在唇瓣,混合着苏暖的吻,是一种苦涩又甜蜜的味道。
苏暖的怀抱很紧,他猛然发力,却触到了她的肩膀。
虽然过了些许时日,伤口已经好了大半,但正在愈合期,这般碰触仍是令她眉头一皱。但她没有开口,此时此刻,没有什么比苏暖重要。
似是察觉到她的颤抖,苏暖松开了她,目光便落在了她的肩膀处。他伸出手指,一层一层拨开她的衣衫,直到她的肩膀□在空气里,才看清上面的伤口。他脸色一沉,右思陡然觉得压力大增,急忙想穿上衣服,却被他一只手便握住了双手,牢牢扣在身前。
细密的吻落在了她的肩膀处,渐渐布满颈项。
右思早就知道,勾引苏暖,就不可能全身而退。这人平素不说话,又知晓他武功尽失,料想应该比较好对付,奈何每次吃亏的都是她。
不过,她也不想,全身而退。
苏暖的吻压抑又绵密,温热的触感令右思禁不住咬住了嘴唇,心里泛起的不知是幸福还是苦涩。她的意识掠过苏暖低垂的头顶,滑过他半敛的眼睛,渐渐散了开去。
男人一如既往的温柔,仿佛他们之间什么都不曾发生,他还是那个将她抱起来说洞房的人,那个时候他的笑容虽然藏着无数情绪,但是却是认真的要和她过日子。
蓦然,剧烈的刺激令右思回过神来,她不由自主的拱起身子,发出一声令自己面红耳赤的声响,耳畔苏暖低低的笑了出来,湿漉漉的呼吸带着好闻的气息。她伸出双臂,勾上苏暖的脖子,将腿缠上他的腰,任他对自己为所欲为。苏暖的大手顺势握住她的腰,狠狠的往下拽去。一下一下的撞击到最深处。
苏暖甚至没有解开衣衫,他衣衫完整的宛若临幸的君王,眼神澄澈,面目安静。而右思则不着寸缕,满身赤/裸。她被牢牢锁进他的怀里,赤/裸的身体不住的与他冰凉的丝质衣衫摩擦,异常的刺激令她神智又开始涣散,逃不掉,避不过,只得被他无尽的折磨着。
这一次的苏暖异常执着与认真,右思几番清醒几番混沌,想开口讨饶,却只能发出蚀骨般的喘息。即便努力提了力气,也被苏暖用唇舌堵住。
时光被缓慢的拉开,他们这般的相处似是漫长的没有尽头。
苏暖干净柔软的面容渐渐融化在右思的眼中,她努力捡起自己涣散的意识,想到,如此这般,便是和好了吧?
烛火模糊了两人的轮廓,温热的空气透过窗棂渗入寒夜中,很快便消弭于无形。
翌日清晨。
右思被渐渐明亮的光线刺的动了动眼皮,旋即睁开了眼睛。她摇摇混沌的脑袋,片刻之后才终于清醒了过来。
屋外天光明亮,冬日里的辰时冰冷又干燥,她不由得伸出手揉了揉眼睛,身上的薄被便滑了下来。右思一转头,便愣住了,身上是那人素来爱的颜色,而丝质的布料昨晚也如此刻一般,熨帖着她的肌肤。这是苏暖的衣服,苏暖……对了,苏暖!
密密麻麻的记忆这才浮现在右思眼前,苏暖,苏暖去哪了?右思急忙四处张望起来,阁内空空荡荡,唯有燃着的炭炉发出细微的声响。而那人,早已失了踪迹。
右思垂下头,握着薄被的右手不知不觉使上了力气。
“喂,我说,别沮丧嘛。”淡淡的声音带着一丝晨困,有气无力的响起来。
“谁?”右思一惊,抬起头朝发声处看去,待看清那人,没来由的松了一口气,道,“轮转。”
“啊,是我。”轮转很没规矩的蹲在窗棂上,将大镰撑着地面,不耐烦的搔了搔脑袋,道,“你终于醒啦,我等你很久了。”
“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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