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刚落,苏暖便离开了她的身子。
右思身体一轻,下意识的就要拉开木门跑出去,却被再次拽进了熟悉的怀抱。她仰头看去,就对上他晶亮的眸子,他左手里不知何时捉了只酒壶,仰头就灌了一大口。右思暗道不好,尚未来的及细想,便被他捏着下巴凑向了唇边。
浓烈的酒香扑鼻而来,这酒是有多浓啊。右思只是浅闻酒香,脑子就开始混沌。温柔的唇舌诱哄她张开口,辛辣的酒便源源不断的被哺进了口中。
眼前的苏暖似乎变成了两个,他鼓着腮帮子又朝她低下头来。口腔再度被烈酒灌满。
右思脸上布满红晕,她软软的偎在苏暖胸口,摇了摇头,似乎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等她去做,什么事呢?她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苏暖将她打横抱起,向木椅走去。右思只觉得浑身燥热,而他却清凉的仿佛汩汩而过的溪流,她便使劲朝他贴过去。
右思的酒意渐渐泛上来,烧的脑袋里虚无一片,她什么都想不起来,只能凭着感觉去做。
苏暖眉眼弯弯,笑容更盛。他轻轻将右思搁在椅子上,俯下身啄吻她的唇。
右思忽然失去他的怀抱,只觉得一阵失落,昂着小脸便要往他身上凑。
苏暖微微远离她,捉着她的手,依旧往腰带上搁。
右思心下着急,小手便哆嗦的摸上他的腰,一把扯开腰带,露出他精瘦的腰身。苏暖俯下身,又开始啄吻她的唇瓣、脸颊,颈部。他微凉的吻落在她的皮肤上,说不出的酥、麻,右思体内蓦然窜出一股火,难、耐的呻、吟出声。她朦朦胧胧中只想要沉溺在他给的宠爱中,想要这个男人。
苏暖笑眯眯的用腰带束了她的手,将她两手分开绑在了椅子的扶手上。然后他解开了她的衣衫,含着悄然挺、立的红豆,另一只手则揉、捏着另一团柔软。
右思仿佛被雷击过,脊柱上窜起无法抑制的快、感,她软软喊道:“苏暖、苏暖。”出声唤他,却又不知道想要什么,只知道自己很难受,就想靠近他,更加靠近他。
苏暖抬起她的腰肢,分开她的腿儿,将身体挤进了她的两、腿、之间,衣衫被掀上了腰,私、密、处被瞧的分明。
右思羞囧的要逃,却丝毫都动弹不得,只得任由他灼人的眼神胡来。
苏暖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羞窘的样子,满足的勾起嘴角。手指却趁她不察探、入了她的体内,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右思拱起腰,口舌仿佛不听使唤,不断的溢出那些羞囧的呻、吟。想伸手,却被苏暖的腰带束缚着,不由睁开满是情、欲的眼睛,直勾勾的瞅着苏暖,满满的水雾氤氲,夺魄勾人。
苏暖被她瞅的无法自制,确认她准备好了,便抬起她的腰肢,用力一、顶,进入了她的体、内。
春、宵苦短,及时欢、好。
苏暖不知何时解开了右思的束、缚,自己坐在了软椅之上,让右思坐在他的身上,他鼓励她一丝一丝的将他吞入体、内。不消片刻,两人便密切贴、合,没有一丝间隙。
娇、喘声、交、合的声响随着皮肤上沁出的汗珠,凝结成股,将内屋渲染的更加销、魂蚀、骨。
清脆的鸟鸣将右思唤醒的时候,她正做着噩梦,梦见自己被巨大的猛兽踩踏而过,四肢俱碎。醒来以后便觉得噩梦成真,因为她觉得四肢酸痛不已,完全不能动弹。
而这个清晨与上一个何其相似,唯一不同的是,野兽这一次,躺在她的身边。
右思意识清明之后,才察觉到搂在自己腰肢的长臂,充满占、有欲的圈住了她的所有退路。她身后的胸膛宽阔厚实,温暖强健。她甚至能听见他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像是在擂鼓。
身后的人将她牢牢锁在怀里,弧线分明的下巴搁在她的耳侧,均匀的呼吸声像是绵长的呼唤,一声一声的撩、拨着她的心弦。
昨晚,右思脑子里忽然蹦出了这两个关键字,昨晚便如同洪水一般将她淹没。右思正在为昨晚羞窘,猛然间如同被雷劈过,愣了一刻,由于不敢轻举妄动,只是用眼角余光瞄了一眼。
他们两人,似乎,都没有穿衣服。
心中一万道惊雷狂扫而过。右思真想找个地洞钻下去,她与苏暖赤、裸相拥是可怕,更可怕的是,她甚至能感觉到他与自己紧密贴、合处的不甚安分的小苏暖。
醉了夜深了是一回事,清醒了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若是平安,便好了。”叹息声从耳畔拂过,右思一阵激灵,吓的一动。
苏暖传来一声闷哼,嗓音暗哑的道:“别乱动。”
小苏暖虎视眈眈,右思立刻安静下来,咬着被褥发泄。
“好了,不要怕。”苏暖安慰似的用下巴摩挲着她的脑袋。
此情此景,右思实在不知道说什么好,但有些话却不说不行,她千回百转,心绪繁杂,上次问他并未给她答案。此时,终是忍不住再问,“若你是平安又如何?继续戏弄我么?”
“我没有戏弄你。”苏暖将她抱的更紧,他柔软的发丝落在了右思的脸颊上,“我一开始确实是为了镇魂。”
右思将他的头发从脸颊上拨开。
苏暖好笑的看她晃动着脑袋,道:“后来是为了你。”
右思身体一僵。
“右思。”他长长的呼唤仿若从遥远的地方传来,沾染了远方的雾,轻易的将她的心淋的湿透,“苏暖,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令右思无所适从,或许不久之前她只会假装不在意的逃避,可是如今这句话,却让她震惊不已。
从什么时候开始,她的心里眼里便满满的都是他,兴许是他鼓励的怀抱,弯着眼睛摸着她的头顶说,要勇敢。又或者是他那时支离破碎的嘶吼,绝望又沉重。
她一直以为自己不过是想报恩,直到昨晚,那些婉转复杂的心思绕成的结才渐渐揭开,原来她一直以来所谓笨拙的拯救,不过就是这一句话。
我喜欢你。
其实,我喜欢你很久了。
右思嘴角泛起笑意,往苏暖的怀里窝了窝。那种难以抑制的愉快满的几乎要溢出,她蜷缩在他怀里,肩膀也由于无声的笑容而颤动。
“哭了么?”苏暖略显慌乱,苦笑道,“我不说,不说便是,别难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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