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五
到达G市已经是晚上十点钟,怡宝集团设在这里的思伊大酒店王总经理早就在机场候着了。成菀有点晕机,一直到了酒店房间才说耳朵没那么疼了。
周世琅客气地向王总道谢,拒绝了侍应生的服务,自己推过了小餐车,道过晚安就把门关上了。
王总擦了把汗,立刻掏出手机向老板报告,"老大,人接到了,一切都安顿好了。"
成大生慷慨激昂:"给他提供最奢华的服务,让他知道做咱们集团的接班人比参军要好!"
房间内,周世琅看了下两张相隔几乎两米的双人床,有些无语。家里人真得想多了,成菀这么娇弱,他是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餐车里精致的饭食热气腾腾,他试了口汤,味道刚刚好。
成菀一进房就趴到床上去了,这会儿闻到饭香,迷迷糊糊地爬起身,"好香啊。"
周世琅坐过去搂住她,"还难受吗?"
"好多了。"成菀打量着房间,"这么大,怎么有两张床?"
"大概,是让我们放衣服吧。"周世琅不在意地说,"先吃饭吧。"
饭吃到一半,成菀"哎呀"了一声,"你错过体检了!"
周世琅笑她,"说五号开始,又没说五号结束,今天好好休息,我明天下午再去。"
成菀放下碗筷,"我吃饱了。去阳台上看看去。"
他们住在二十层,往下看去,万家灯火都成了另一片星空。
成菀深深吸了一口气,这就是世琅以后要生活四年的地方。
"在想什么?"周世琅从背后拥住她。
"这里跟家里很不一样,来的路上我看到路旁种得全是芒果树。"成菀望着远方,"不知道这里的人怎么样。"
傻瓜成菀。周世琅抱紧了她,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下,又吻了下粉嘟嘟的小耳垂。
从他的角度看过去,V领下包裹在粉色胸衣里的浑圆分外可爱诱人。隔着衣服,他握住了一边的娇乳。
成菀身子颤了颤,捉住他往她衣服里钻得另外一只手,结结巴巴道:"我,我要去洗澡了。"
周世琅埋首在她颈窝处,低低笑道:"好。"
浴室里,成菀紧张地满脸通红,她刚意识到一个问题:她要单独和周世琅住一夜了,也或许是两夜,三夜?
泡进浴池里时,她庆幸地想:幸好有两张床。
她自己掂量了下胸前的两只小馒头,好像是有点小。那一次,他真得吓到她了,摸完胸部还把手伸到了她裙子里,紧张的她一动不敢动。他还强迫她也摸他那里。
成菀的脸烧了起来,呀,不能再想了!
周世琅敲浴室门,"成菀,你好了没啊,都洗了一个多小时了。"
"啊,就好了。"
"哗啦啦"的一阵水声后,又静了一会儿,房门终于打开。成菀脸红红地走出来,头发还没有擦。
周世琅已经脱了上衣,光着膀子大咧咧地走了进去。
成菀选了那张靠墙的床躺上去,努力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纹路精细、图案奢华的墙纸上。
男生洗澡总是比较快,成菀觉得不过才几分钟,周世琅就热气腾腾地出来了。她惊慌地坐起身,傻呆呆地盯着他。
周世琅看她又开始发痴,只觉得好笑,把刚擦了头发的毛巾丢给她:“看什么呢?”
成菀接住毛巾,回过神来,嗔怪道:“你真讨厌,还是湿的。”还好,他穿了条沙滩裤,没有那么震撼地跑出来。
周世琅很自觉地在另一张床上坐下,拿起遥控器,“怎么不看电视?”
成菀“嗯”了声,嘴里说着“没什么好看的”,眼神略带委屈地飘过去,还真的要一人一张床啊。这张床好大,她一个人躺上面孤零零的。
周世琅已经调到了体育频道,兴奋地挥舞了下拳头,“今晚有四分之一决赛!成菀,没有吵到你吧。”他这样说着,还把声音调大了两格,眼睛紧盯着电视屏幕。
成菀脑中朦胧的场景被一颗足球击得粉碎。他是深受他爸的影响,从小就是个球迷,只要一看球赛,基本进入忘我状态。“没有。”她扯过被子,把自己严严实实地盖起来。
成菀翻来覆去得睡不着。她一躺下,周世琅还是把声音关小了不少。解说员的声音和观众的欢呼声都显得模糊,她好像听到了他的呼吸声,仿佛有些压抑,又在故意的克制下渐渐平静。
她深深吸了口气,坐起身。
周世琅似乎吓了一跳,手中的遥控器“趴”一声掉到地板上。
成菀光着脚走到他床边,嘟着嘴道:“跟你睡好不好?”
好,当然好啊。周世琅搂住了她的腰,把她抱到了自己腿上,吻了下她的脸蛋,“认床了,嗯?”
成菀点点头,从他身上爬到一边重新躺好。先是背对着他,过了不到一分钟,又转了过来,抱住他一只胳膊,表情才算安稳。
周世琅身体僵硬地靠坐在床头,一直到她呼吸均匀后,低头轻轻唤了她两声。她动了动唇,没有回应。周世琅吁了口气,总算是小心翼翼地抽走了自己的胳膊。
成菀有些小习惯一直都没有改变。比如认床,再比如,乍一到了陌生的环境一定要拉着熟悉的人的手才能睡着。小时候,两人在同一个幼儿园里,家长还特意让老师把他们俩午休的小床靠一起放。这样,每天中午睡觉,她就会伸出小手握住他的,然后,安然入睡。
可是如今的她早就不再是上下一般粗的小女童,而是曲线玲珑的少女,浑身散发着青涩的诱惑力。
周世琅捏了捏自己紧实的手臂,软软的触感还残留着。他想到了给山药扒皮的时候,润滑的粘液粘了满手,反复地洗过后,才能勉强拜托那种强烈的附着感。
他望着天花板,强迫自己脑袋放空,什么都不去想。可是,心爱的人就在身边,细细的呼吸声像是猫爪子在挠他的心。他对成菀的身体并非一无所知,相反,他曾细细抚摸过,探索过她最隐秘的娇嫩。只不过,在晦暗的光线下,再加上紧张,他实在没有好好看过。
夏季衣衫轻薄,他坐在她后面,有时候会看到胸衣的颜色,有过淡紫色,浅绿色,还有过粉色,大部分时候是一片朦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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