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特特地找来自己的叔叔沃夫布莱朗,想和他好好的聊聊。凡特正在侧厅焦急的等待着布莱朗。如今不论是奥利智还是斯菲克特都不会对自己说什么实话,所以他想叔叔或许会告诉他些什么。凡特低头看着桌面上的文件,心里还是想着白狼族的事情。
当当当,门被敲响了,布莱朗面带着笑容走了进来。叔侄两人可是很久没有在一起谈过话了。并且在侧厅这种地方谈话,凡特一开始就将气氛弄得有些严肃。侧厅是商讨城中事务的地方。要说闲聊,应该找家酒馆或是其他地方最好。
“叔叔,您来了。”凡特起身说道。
“这么着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布莱朗有点疑惑地问道。
“城里最近发生了一些事情,而父亲又正好不在城中。我有些事情想请教您。”凡特的语气显得非常恭敬。
“是的,我知道这些,不然我也不会来岩镜了。”布莱朗皱着眉头说。
“您都知道了吗?”凡特期待叔叔能够告诉自己些有用的东西。
“听着凡特,赫诺离城,而汀蓝的贝尔家又趁这个时候来岩镜,这肯定是图谋不轨的。你一定要对贝尔家的那群人严加小心。”布莱朗用着严肃的口气说着。
不过这倒不是凡特想听的。他本以为叔叔是为了英主森林那边的事情而来的,没想到他是为了曼狄克那家伙来的。凡特看着布莱朗说道,“虽然贝尔家并不惹人喜欢,但是这次他们来只是要债而已。我想我们不必太在意他们。”
“不,凡特。有些事情你不清楚。贝尔他们这次来访绝对不会是这么简单。贝尔对沃夫一直就虎视眈眈。如今赫诺离城,这对他们来说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布莱朗说着,凡特却很迷惑的听着这些。贝尔对沃夫图谋不轨,这是他第一次听说。
“我想曼狄克那家伙还不敢做什么。”凡特自信满满地说着。
布莱朗笑了一下,看着凡特说,“或许吧。”
“对了叔叔,我能问你些事情吗?”凡特问道。
“可以。”布莱朗爽快地回答道。
“叔叔知道关于白狼族的事情吗?”凡特注视着布莱朗的眼睛。凡特捕捉到了他眼神中的细微变化。那种眼神就像奥利智和斯菲克特一样,开始准备要进行欺骗的眼神。
“你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情了?”布莱朗反问道凡特说。
“没什么,只是最近对这个比较感兴趣。您知道些什么吗?”凡特说。
“不,我并不知道。”布莱朗摇着头说道。凡特看着布莱朗,他可以感觉到布莱朗正在刻意回避着自己的眼神。这无疑是说谎的表现。为什么所有人都在隐瞒自己,就连自己的叔叔也不例外。
“凡特。”布莱朗叫着凡特的名字。这时凡特才从自己的思索中回过神来。他知道叔叔将会和斯菲克特一样装傻,所以他并没有打算在继续问下去。凡特说道,“我没有什么事情了。叔叔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了。”布莱朗说道。凡特点了点头。布莱朗上前拍了拍凡特的背,给了他一个浅的拥抱,然后离开了侧厅。一无所获,凡特再次坐在桌子旁,想着这一切。侧厅阴暗渺小给他以压抑的感觉,他最终还是决定出去走走。
外面世界的宽阔多少舒缓了一下凡特压抑的心情。凡特走着自己再熟悉不过的道路。他望着远处的操练场。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活动筋骨了。以前那里经常会出现自己和翰桑的身影。而如今,自己的身影消失了,而翰桑也变得懒惰了起来。不过令凡特很好奇的是,缪芙的身影却在操练场活跃了起来。
“最近好些了吗,缪芙?”凡特走近了缪芙问道。
“好多了。”缪芙停下了自己的动作,用手擦拭着自己额头的汗。凡特下意识的瞥了一眼缪芙手中的剑。凤凰,这是凡特第一次见凤凰。即便是以前缪芙训练,都不会轻易把凤凰带出来的。而这次,缪芙却用它来练习。
“不错的剑。这是谁的?”凡特看着凤凰问道。
“这个,这个是叔叔的,他借我用的。”缪芙慌张地说着。她知道,沃夫家不怎么允许女儿家有自己的剑。或者说,淑女怎么能玩这种危险的东西。
凡特伸过手去,示意缪芙给自己看看。缪芙不情愿的将剑递给了他。凡特仔细的看着剑,笑着说,“确实是一把好剑。但是绝对不是叔叔的剑。这明显是把女人使用的剑。这是你的,对吗?”凡特看着缪芙,没有严肃与斥责,只有微笑。
“是的,是我的。”缪芙最终还是承认了。
“你知道吗,如果让父亲知道了你有把剑的话,他肯定会将它没收,然后好好的训斥你一顿。”凡特故装严厉地说。缪芙不敢看凡特的脸,一心的愧疚感。凡特继续说道,“那么,你要把它藏好了,千万不要让父亲发现,知道吗。”凡特将剑递给了缪芙。
“知道了。”缪芙高兴地接过剑,说道。
“我应该好好训斥你才对。”凡特大笑地说。
“我也应该训斥你。”缪芙挤弄着鼻子,冲着凡特说道。
“训斥我?”凡特不明白缪芙到底是什么意思。
“是的。你们竟然不让我看母亲的石像,真是太坏了。”缪芙说道。
“石像?母亲的石像?”凡特一脸的茫然。
“你也不知道有石像?”缪芙同样好奇地问着凡特。她说道,“我以为你知道呢。我是说,叔叔说那地方只有男子才能去。所以我以为你早就知道呢。不过,你应该去看看。母亲的石像真的很漂亮。”
“在哪?”凡特问道。
“就在岩镜石碑的后面。”缪芙说道。
※※※
“阿布,给我备好马。”凡特对着又胖又傻的阿布说道。自己曾经去过岩镜石碑,但也只是一次。没想到那里会有母亲的石像。凡特对这件事非常的好奇。等阿布牵出了马之后,凡特便迫不及待地奔向了那里。
马蹄踏过枯黄的草地。凄凉的气息又再次袭来。岩镜墓地,这里是悲伤的海洋,是肃穆的圣地。凡特按照惯例,下马走到母亲的墓碑前,单膝跪地行了礼。母亲在他小的时候就离开了。现在凡特也记不大清楚母亲到底是什么样子了。母亲,在凡特心里,那也只是一个“母亲”了。
凡特并没有停留太久。他绕过墓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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