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是男女授受不清也没区别对待到我这程度吧?
我走得不远,也就离她们两米开外的距离,因此我可以很清晰地听见上药时柳姑娘“嘶”的一声隐忍,尽管她已经咬唇竭力忍耐。
不知道为什么,我为她感到难过,也许是因为同情吧!
平常不可一世但心肠不坏的大小姐,一下子沦落到了亲人反目父母兄长不知所踪的地步,就像娇生惯养的温室花朵现在却要适应野外的生长,没有了庇护,反差太大了!
“好了没?我都站累了…”我不敢回头,只能大声喊话。
萧夫人奇怪地看着我,声音透着诡异,“你觉得换个药需要这么久?”
我一个激灵立马回身。
萧夫人和柳姑娘正舒服地各占一隅,背靠着软枕,软枕压着树根,手上抖擞着披风,看起来是要当做被子用。
我怒,敢情我一个人辛苦地站着做了那么久的傻瓜?
“你弄好了怎么不叫我?”我对着萧夫人埋怨道。
“我见你站得笔直,专注地面向天空,还以为你在深思,所以就没好意思打扰你。”萧夫人解释得不急不缓,倒差点让我听了气喘。
我,“……”
闷不吭声地钻进萧夫人的披风内,接着我撩起袖子,将手凑到她眼前,让她看清上面的大包小包。
“都怪你,不早些叫我,害我被蚊子叮了这么多包!”
我缠着萧夫人撒娇,她拿出自制的凉油为我被吸血处逐个涂抹,嘴里还气死人不偿命地嘀咕着,“我以为你没那么老实,谁想到你在某些时刻偏偏那么巴交。”
我觉得最近越来越容易内伤了。
柳姑娘在一旁偷笑,笑完后又向我发出邀请,“是不是觉得委曲了,可以来我这求安慰哦~~~”
这一个两个的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我半坐起来,对着柳姑娘说了一句,“睡吧孩子。”然后又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柳姑娘被刺激到了,她也顾不上刚搭好的窝,昂首阔步地就向我们这走来,她蹲在我面前,扯着我的耳朵吼道,“萧寒若,你说清楚,谁是孩子啦?报出你的生辰八字,咱俩比比看谁是孩子!”
不就开个玩笑,至于这么认真地大动干戈嘛?!
我不堪其扰,奋力地将头向萧夫人怀中挺进,“不说了,睡觉!”
柳姑娘还想给我弄点动静,萧夫人适时地插入话题,“一会伤口再裂了,你自己看着办。”
柳姑娘犹豫了良久,最终不甘心地回了自己那块地儿,搭好窝去休养生息。
我的手顺势环抱上萧夫人纤细的腰,鼻尖充斥着她的气息,闭上眼睛安稳地在她怀中睡去,“夫人,真香…”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