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执念g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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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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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知为何,回去的路上遇到好几拨官兵,行色皆匆匆,我挡住迎面而来的过路人,细问之下,这才得知城内一个大户人家被灭门,现今人心惶惶,全城戒严。

    怀中婴孩清澈的眼神望着我,我似乎看清了他的疑惑,突然之间就有了种极度恶劣的预感。

    “这位大哥,不知是哪户人家遭此祸事?”我在过路人欲走时再度拦住他。

    “哎——你怎么不让走呢?就是那个平日里为非作歹横行霸道的官家子弟,不是我坏心,那家人活该,现在是恶有恶报,平日里受他欺凌的人也定觉得痛快,真是老天有眼!”

    我心里“咯疙”一声,心想坏事了,不会那么巧吧?!

    我只把这孩子借来顾三天而已,千万别延长时限,一辈子我可照顾不起!

    天不遂人愿。

    县丞整家人被灭门了,除了我手里抱着的婴孩。

    他在出生三个月,被我劫来第二日,就成了孤儿。

    我实在是有些惆怅,不知该为他逃过一劫庆幸,还是为他全家被灭而悲哀。

    总之,回家再从长计议吧!

    我避过官差,兜兜转转地回了家,竟大意地不曾发现自己被另一拨人跟踪了!

    看来刚安定下来的家是待不得了。

    我让萧夫人接过孩子,对她嘱咐道,“你们带孩子先走,不要走小道,往人多的方向,我很快就去找你们。”

    “没问题吗?你可别大意了。。。”

    萧夫人担忧的神态令我心悸,但我还是拍拍她的肩膀,安慰她,“夫人,你要对为夫的聪明才智有信心啊,我看起来像是那么短寿的人吗?!”

    确实,才三个人,照他们跟踪我的轻巧行径,可知不是江湖上的泛泛之辈。

    不可叫萧夫人担心。

    “那你小心。”

    “好!”

    眼角警惕着敌人的举动,我看着她们离开,提着的心才落回原处。

    一个黑衣朝萧夫人她们离开的方向刚动了动脚步,就被我闪身挡住,我与他们边交手边套话,想要摸清他们的目的。

    “我与你们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对我们下手?”

    逍遥王的爪牙效率可没这么高!

    “斩草便要除根!”

    刚硬的话语让我明白了,敢情他们叁是为死胖子的臭小子而来的!

    这可恶的胖子,生前不让百姓和乐,死后不让我安生,真真是可恶至极!

    我在三人之间周旋,瞅准时机瞬时夺下一人的剑,然后转身朝后面刺去,逼退了在身后欲对我下杀手的男人。

    “我想你们可能搞错了,我与那胖子一毛钱关系都没,他死了我还拍手叫好呢,你们找我干吗呀?”

    与我之剑相抵的男人冷笑道,“你若把他儿子交出来,我们自然不会找你麻烦。”

    原来对方是有可靠消息来源的。

    臭小子现在安稳地躺在萧夫人怀里,又如何交得出去?

    多说无益。

    我一个飞跃退后,与他们拉开距离后站定,聚气于手心,使出一招‘探海势’,随后退步回抽,虚步抽剑后转体垫步,提膝上刺,做了个‘宿鸟投林’。

    在我正前方的男人预料不到我的招式,躲闪不及,腹腔被我快进快出刺了个大窟窿,顿时血流如柱,丧失了战斗力。

    从他们对同伴重伤的面不改色,我猜想他们隶属于刺客或是死士。

    时间拖得越长对我越不利,因为我不知道他们会不会有外援,外援什么时候到,所以这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的搏斗,必须速决。

    接下来的交锋中我故意露出破绽,引诱其中一人刺中我的肩膀,待他认为得手而松懈警惕时,我一手握住剑刃,禁锢它的动作空间,另一手持剑狠狠向侧边一刺,目标对方心脏位置。

    我这招声东击西,打得对方措手不及,对方又一人倒下,打破了彼此斡旋的平衡。

    “你——”

    被我制住剑刃的男子显露了怒意,他用力挣脱,把剑一挑,我的肩膀立马开了口子,疼痛的刺激险些使我不管不顾地丢了剑。

    我狠狠吸了口气,忍住剧痛,收脚绕剑,左虚步撩,一招小魁星式断了他的后路,接着转体移步,出剑平刺。

    动作迅如流星。

    最后一个倒地,我擦去额头的冷汗,在他们每人身上各补刺一刀,确认他们的死亡并清理线索后,不敢稍作停留。

    撕了块布堵住伤口的血势,我跌跌撞撞地往萧夫人她们走的方向赶去,顾不上此刻的狼狈。

    我一路打探,走了许久,像个狂热的宗教信徒般逮人就问,可还是没有打探到她们的消息。

    她们往大路走,注意到的人该很多才是,怎么会一个都没呢?

    时间拖得越久,问的人越多,我的心里就越发地焦躁不安。

    没人见过,说明她们还没到这里,该不会来的路途中出了事吧?!

    早知就把臭小子交给他们,管他自生自灭,与自己何干!

    我内心后悔不已。

    “大叔,请问你有没有见过两名女子,大概这么高,抱着个婴孩,长相。。。”

    我试着描述,但这人也没听我讲完,就挥着手不耐道,“没有没有,你都问我两次了,别阻着我!”

    这人的态度就像在我灼热麻木的伤口上撒盐。

    我心里的火“腾”地一起,揪起他的领子就用力往墙上甩,发泄过后,我阴侧侧地丢下一句无甚诚意的道歉,“对不起。”

    大叔彻底愣住了,就连我丢给他的精神损失费都忘了接,我想任何人都会被我这种迅猛又无厘头的发泄方式吓到吧。

    是我无理,怪不得他。

    脑袋昏沉,失了思考的能量,我除了在她们可能经过的路来回机械地寻找,别无他法。

    就像是无头苍蝇,漫无目的地乱闯乱撞,完全出于侥幸心理。

    伤口很疼,我自从懂事后就没这么疼过,加上血流太多一直没有很好地处理,心情又不安焦虑,我仿佛处在一个边缘状态。

    力不从心之感简直要把我逼崩溃了!

    我想坚持着直到找到她们为止,但显然高估了自己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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