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嗤,就你这一米都不够的个头?”
熊猫装小孩蹦过茶几跳到俊秀嘴贱少年身上,俩掐起来,非武力派的医务长给小孩的阴招折腾得嗷嗷直叫,那些还击显得多么小儿科,靠近点还得被那头卷卷发抽打,直喊认输。
好不容易分开来,饭盒一抖外衣,熊猫兜帽颠了颠,霸气外露:“别拿一米说事,对付你,一米就够了。”
菊花捂住一边黑轮,委屈地扁嘴:“得,哪来的蛮娃子,力气好大……我认输啦,你还是念军校吧,这死性子得好好操一操。”
饭盒拿白眼剜他,回身进厨房煮了只鸡蛋扔给他,然后将营养仓推进到睡眠仓旁边去,自己爬上桌子打开光脑做功课,小孩也不想明天再挨批评再留堂,不要砚太操心。
“其实你也挺懂事的嘛,虽然字写得有点丑。”不甘寂寞的菊花坐到光脑旁边,一副热心哥哥的模样:“有什么不懂,哥哥教你。”
饭盒描字的手顿住,而后抬起圆圆的脸,表情纯真而且倾慕:“哥哥好厉害哦,我什么都不懂,这不懂这不懂这不懂……帮帮我。”
“……”
菊花一脸木然地看着几乎全部的功课,默默扭头翻进砚的睡眠仓:“我要留在这里观察砚,好应付突发情况,先睡了,你好好努力。”
“滚!”饭盒一脚踹向睡眠仓,悬浮的仓体晃了晃,完全没有影响到里面的人,他撇撇唇,继续趴回去做功课……小孩子什么的真不是人当的,好想长大。
当晨光洒进宿舍,饭盒感觉到陌生人的气息靠近,随手就是一拳,立即翻起来准备再补两脚,却看到鼻血横流的菊花哥哥靠在砚臂弯里直嗳哟,当下眨巴着眼睛装无辜,伸手向已经换好一身笔挺军装的砚。
“哥哥抱抱。”
砚立即放开好友,抱上小孩。
“哎哎,你这只小恶魔!”菊花不平地直嚷嚷:“砚,你看以没有,你养的什么熊猫!太凶残了!”
“他缺乏安全感。”砚替自家小孩说话,而后蹙眉打量小孩身上的熊猫装:“你昨晚没洗澡。”
“呃,做功课做晚了,现在去洗。”小孩很无辜地说,他当然不会坦白其实是他准备洗澡前看到砚今天准备的白蕾丝小睡裙,对洗澡换睡衣完全失去了爱,才会和衣睡下的。
“嗯,那现在洗。”砚随手取来一套小黑猫水手服,抱住小孩往浴室走。
“……这猫耳朵有必要吗?”
“嗯,会根据情绪变化而抖动,很可爱。”
“……”
小孩抽搐着唇角被抱进浴室,隔着合上的滑门,听到他这么说。
“你的喜好有点危险,快清醒一下吧。”
“坐下,我给你洗头。”
“其实我可以自己洗。”
“仰起脑袋,要冲水。”
“……”
菊花在门外拿卫生纸弄成栓塞堵住鼻血,一脸感慨:“唉,原来你们是两情相悦吗?看来是我多管闲事了,罢,幸福就好,我还是不当电灯泡了吧。”
那边有人带着嫁女儿的心情离开,这边毫无杂质纯粹萌和友情的两个人继续洗白白,换新衣。
“三天后会放假,要出去走走?”砚用大毛巾裹住小孩抱走。
“好呀,就走走呗。”饭盒乖乖给擦干水气,换上小黑猫水手服,挺不习惯地摸摸安在脑袋上的猫耳朵,感觉它在手心里抖了抖,心里长叹:唉,这卖萌的日子什么时候才到头呢?
砚微笑,检查过小孩手腕上的光脑没有问题,就牵起小手出门:“走吧,送你上学。”
“嗯。”饭盒认命地迈动小短腿,黑猫耳朵无力地耷下,显示小孩对上学的排斥。
砚只是摸摸拒绝上学小孩的脑袋,包容但内含家长的严厉,温和地说:“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小孩暗忖,我会天天向上的,尽快上到两米,让你揉脑袋,让你装家长,让你送我上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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