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下意识便问了一句:“药渣子怎么了?”
叶阳驰一想到身上沾了药渣子,顿时哪儿都觉得不舒服起来。急忙伸手解开衣带将外套脱下,又拨了拨头发道:“我记得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古代——嗯,就是以前有种说法,家里要是有人生病,只要将药渣子倒在路上,让其他人踩过了,晦气就会被对方带走来着!啧!不会真让我遇见了吧!”说着将脱下来的外套团成一团,只穿着中衣,顺手摸了把肩膀,“幸亏沾上的不多,就那么一丁点儿。”
听到这个说法,邑修澜顿时微不可察的挑挑眉:晦气么?他想到自己上午在驿站门口被对方撞伤的事情,面色顿时变得古怪起来。
而叶阳驰抱怨完之后便将此事抛在了脑后,随手将衣物扔到桌面上,而后才重新拿起药包掂了掂,拆开来拎出个小瓷瓶:“药我拿回来了,内服外敷都有。这个是外敷的,你自个儿来?”说着抬手抛了过去。
邑修澜伸手接过,打开闻了闻,似乎只是寻常的伤药,倒也适用于他的伤。
叶阳驰则抓起剩下的药包好,另一手抄起外衣就要出门:“我去把衣服送去洗了,还得洗个澡去去晦气,顺便叫小二煎药。你先用那个,等会儿我给你端药过来!”说完“砰”的一声关上门,人已经走了出去。
见状邑修澜便也不再犹豫,再度解开裤带,露出伤处,而后伸手拔开药塞,倒了一点在另一手掌心上——
忽然木门再度被推开,“对了!我忘了问你——”话音在对方看清屋中情况时戛然而止。
“……”邑修澜木然抬起头,就见刚才离开的人一脸呆滞的盯着他身下,保持着一个可笑的姿势张口结舌。而他一手药瓶一手药膏,连扯过衣服挡一挡的动作都做不出来,只能皱眉冷声道:
“看够了没?”
“嘿……嘿嘿……”叶阳驰如梦初醒,总算意识到自己刚才的目光太不含蓄,他抬手挠挠头发,脸色涨得通红道:“不好意思!我……我只是想问问你,你的衣服要不要洗?”
邑修澜头也不抬的回了他一句:“滚!”
“哈哈……”知道对方尴尬了,叶阳驰又瞥了他一眼,急忙闪身出去,一面关上门,一面忍不住咧着嘴嘀咕道,“害什么羞嘛!明明是你自己不放下帐子——再说本钱不是挺足的吗?也没比我差啊!”而后自觉好笑,摇了摇头抬步走开,“脸和身材都不错,本钱也足,这人要是到了现代,恐怕会有不少人追捧吧!可惜了,只是个虚拟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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