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了。
听到笠松幸男这样说,夏目一花随手捏了一下黄濑凉太的脸蛋,转头与的场玄月离开了。
“别看了,回去训练了。”笠松幸男抬手给依然盯着夏目一花背影的黄濑凉太一个爆栗。
但是黄濑凉太没有向以往一样泪眼汪汪看向笠松幸男,只是摸着被打的地方,低声说:“笠松,我不希望同桌去东京呢。”
“恩?”笠松幸男疑惑地看向黄濑凉太,不理解他为什么会突然那么说。
“同桌前几次去东京,每次都偶遇到小青峰呢,”黄濑凉太双眸阴沉沉的,覆盖着抹不开的阴霾,但是立刻被灿烂的笑容遮盖住了,“陌生的两个人,连续三天都能偶遇到,感觉就像是缘分一般呢。”
笠松幸男想,什么感觉像是缘分,这种偶遇概率就是缘分吧,但是他没有说出来,因为黄濑凉太虽然笑着,但是却与平时不太一样,笠松幸男想了想说:“你这是在吃醋吗?”
“是呢,”黄濑凉太摸头一笑,低声说,“我担心,如果同桌再遇见小青峰,小青峰喜欢上我同桌怎么办?”
“哦?担心出现情敌啊?我劝你不要进行这种‘假想敌’,很容易想着想着就成真了。”笠松幸男笑着说。
黄濑凉太弯起眼睛,遮住了眼中的情绪,笑容比阳光还要耀眼绚烂,“我是担心小青峰会伤心,因为同桌是我的,谁也不能改变。”
笠松幸男怔住,黄濑凉太微微垂头,嘴角依然噙着一抹笑容,低笑说:“就算同桌和小青峰之间真的是缘分,来的也稍微晚一些呢,我已经在这里了。”
黄濑凉太斜目看向夏目一花离开的方向,笑容纯粹而阳光:“现在想想,吉羽桑的能力真是方便,我要也会做笼子就好了,这样我就能将她永远的关起来,不过,那样同桌一定会生气……”
没有任何杂质与阴霾的笑容却让笠松幸男觉得有些发凉,听到黄濑凉太轻声说,“让同桌生气和不高兴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而且有钥匙的笼子不可靠呢,果然还要靠自己呢!”
笠松幸男一时不知道说什么,只能开口说:“我们回体育馆吧,训练已经开始了。”
“恩。”黄濑凉太笑着点了点头,笠松幸男转身前瞥了一眼夏目一花离开的方向,现在让他惊异的已经不是黄濑凉太对于那些爱慕他的女生的态度,而是对于喜欢的人,那种容不得他人接近的占有欲,还有那深不见底的感情。
夏目一花和的场玄月到了东京,先去发售漫画的书店,发售会现场队伍非常的长,整个会场都挤满了人。
夏目一花看到吉羽弥海站在队伍的最前排,转头对的场玄月点了一头,确认过吉羽弥海能买到漫画以后,她与的场玄月向祭祀之神会出现的地方出发。
路上夏目一花将读取到那棵树的回忆告诉了的场玄月,那树下原本只封印了一个祭祀之神,封印被解除后,大概抓走了那三个女生当做祭品去唤醒其他的同伴。
祭祀之神是一种很古老的神明,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大部分都消逝了,还有一小部分被封印了,樱田家的祖先封印的一个祭祀之神,并在封印之地建立了神社,由自己的后代守着,随着时间那封印会慢慢将那个祭祀之神消除。
可惜,就在这个祭祀之神快要消失的时候,封印却被三个女生处于好奇心给打破了。
“死了吗?”的场玄月语气淡漠地问,夏目一花知道她是在问那三个女生是不是死了,夏目一花耸肩回答:“不知道啊,但是苏醒了其他的祭祀之神,应该是凶多吉少吧。”
的场玄月沉默了半响,低声说:“先确认。”
夏目一花微微点头,明白的场玄月意思是,捕捉到它们的踪迹以后先不要出手,跟在它们身后找到失踪的人所在地点。
玄月的式神突然出现在她们的面前,然后速度极快向右方的十字路口走去,知道式神是来通知她们发现祭祀之神的踪迹了,夏目一花和的场玄月立刻紧跟上式神。
通过十字路路口,夏目一花与的玄月就看到那辆公交车,四个浑身散发着黑色气息,脸上覆盖着咒符的祭祀之神正趴在公交车的顶部。
夏目一花撇嘴,这些祭祀之神真是越来越狂妄了,竟然想要把公交车上的所有人都当做祭品吗?
“如果是公交车,就只能让你的式神去跟踪了。”夏目一花话音刚落,就看到青峰大辉的身影出现在站牌,他穿着深蓝的运动服,身上背着篮球包,似乎准备登上那辆公交车。
夏目一花目光一沉,她和玄月准备用这车上的人试探出祭祀之神的去向,所以无法保证这车上的人的安全。
黄濑凉太一直都很期待和青峰大辉的比赛,她不能让青峰大辉遇到意外,所以她必须阻止他登上这辆公交车。
公交车门一打开,青峰大辉刚刚抬脚准备上车,突然一个身影扑向他,青峰大辉感觉身体被人狠狠一撞,这个强力的碰撞,使他的身体微微趔趄与公交车扯开了距离。
青峰大辉目光极为不悦的看向那个撞向他的身影,发现是夏目一花后,有些诧异:“豆丁。”
听到这个称呼,夏目一花微微皱眉,青峰大辉轻轻眯了一下眼睛,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刚刚看到她的眼眸闪过一丝诡谲的金黄色光芒。
夏目一花勾了勾嘴角,快步走到青峰大辉的身边,她扯住他的脖领拽到她的前面,青峰大辉没有挣扎,反而挑眉一笑刚刚想要开口说话,眼前突然一黑,夏目一花伸手蒙住了他的眼睛。
“失败了。”青峰大辉听到一个冰冷而陌生的女声,他刚刚想要挥开夏目一花遮住他眼睛的手,却听夏目一花用漫不经心地的语气说:“失败了也没有办法,我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伤害。”
青峰大辉抬起的手臂停住了,她说‘我不能让这个人受到伤害’,这个人是指他吗?
因为青峰大辉没有挥开夏目一花的手,所以他没有看到她的眼睛瞬间转变为冷酷的金黄色,只是听到她对的场玄月说:“按照我刚刚说的那样做吧。”
“豆丁,你叫什么名字?”青峰大辉低声问,他曾说过如果他们再一次偶遇,他要知道她的名字。
她的呼吸轻轻拂过他的耳边,她冷清而淡漠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夏目一花。”
不远处突然响起轰隆——的巨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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