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听了这话,反倒是气笑了:“六小姐总是有这么多话说。我可说不过你。老七,我只问你,你今儿是非出去不可呢,还是在家陪我们几个说说话。”
“表姐,何必强人所难呢。人家是想答应了外头的客人的约的,我只不过是自己上门的,哪里有让七爷特意留下来的道理?”白秀珠听了他们的对话,一肚子火,立刻摆在了脸上,语气酸酸地道。
“三嫂,我今儿也累了,只是刚才他们连打了好几个电话非催我出去。我已经让金荣回了他们了。三嫂,瞧你那话,我们家和白家既是朋友,又是亲戚,哪里能越过其他朋友的礼。”金燕西眼见着就要吵起来了,连忙笑着上前道。他说了那番话后,又转向了白秀珠:“白小姐是什么时候来的,我和六姐不巧正好出去了,并不知道白小姐来了。白小姐快请坐。”
白秀珠这才带了些笑:“七爷一向很忙,我只不过是闲得发慌。正好哥哥来找总理,我也就一起来了。”
一直聊到了晚上十点,白雄起和金总理谈完,带了白秀珠离开。金燕西立刻起身就回了房,金润之拉了金敏之跟了上去,一直跟到了金燕西的房间,冲着趴在床上的金燕西道:“燕西,你给我老实说清楚。你这到底是和冷小姐好,还是陆小姐好,这个白小姐又是怎么回事!”
金敏之笑了:“六妹,这除了白小姐,我可是一个不认识啊。这陆小姐可是上回在咱们家受了委屈的那位陆小姐?”
“正是。”金润之坐在了床边,使劲扯开了金燕西蒙在头上的枕头,“你给我说清楚,到底是哪个。父亲母亲虽然是不管我们交友,可不能这样耽误了别人。你要交往就好好确定一个下来。莫非,真的是白小姐。”
金燕西一听这话,立刻就坐了起来:“什么白小姐。白秀珠是三嫂的亲戚,我们只是一般普通朋友罢了。冷小姐是我引为知己的女子,至于陆小姐……”金燕西忽然想起那乌黑秀美的发下那段修长的脖颈,心里一动,不自觉地就沉默了。十多年后,当他读到那首诗的时候,只觉得写尽了他此刻所想:“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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