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待我想也不是问题的。”
“……”藤泽突然觉得他好像在为他老板找了一个不得了的麻烦了。
藤泽深深的纠结了,他正想着怎么回绝呢。
况且他才不相信那个男子不知道他刚才的那句话只是调侃来着!
藤泽正在深深的纠结着呢结果就听到本是休憩的老板说话了。
他说:“藤泽,留下我的联络方式,推掉第二天的行程。”
一句命令式的话让藤泽和眼镜克哉同时怔了下,不是语气而是内容。
任札如今的身份是任氏集团的总裁,他所说的话就代表了公司的一切,况且,任氏集团可是一个相当热门炽手,人人都想攀上关系的钱权并存的集团。传言中任总更是可谓是没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休闲,说是大忙人也不为过。
最主要的是,他们公司是每时每刻都在赚钱,为他而推掉第二天所有的行程……
眼镜克哉发现他对任札的兴趣更浓了。
但是目的已达到眼镜克哉也只能对着被黑色车窗挡住看不到车内人的任札说道:“谢谢任总能……”
然而一句话没说完却被藤泽打断了,藤泽把任札的联络方式给了他后就开车走了,本来还算不错的心情因为任札的那段话给破坏了。
“任,真的越来越搞不懂你了,明明可以拒绝的为什么又改变主意了?”
“在质疑什么?”任札对于藤泽的抱怨也只是平淡的反问,却让藤泽立马闭上了嘴。
是啊他有什么权利去质疑上司的决定呢?就算他们是竹马可在工作上任可是六亲不认的。
然后一想到任札为了那个男子居然将作出的决定改变了就一阵不是滋味,果然喜欢的人跟朋友完全无法比拟呢,明明他们认识的更长久,真是不甘呢。
当天晚上任札仍旧以查询资料为己任,一晚的时间能让人知道的太多,任札也就将最基本的记在脑中更甚是记入骨子里。
因为如今“他”就是他,商场上一手遮天后台硬如天的任札。
无论商场还是硝烟战场都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这么一忙活就是大半夜。
不过第二天只休息了一小时多的任札还是看不出丝毫疲惫的去到他所属的公司,坐在总裁的位置上工作,当然能交到他手上的都是极为重要的公事,一些芝麻小事都要他去做要这些员工何用?他可没养一群只会吃干饭的废物的爱好。
将昨天堆积下来的一起解决掉也没用多少时间,只能说前任的时间大多放在了商谈合作这一类的项目上,真正能做起来却没多少。
但这也说明公司员工的能力还是满强悍的,尽管他是将总部从中国移到日本,却仍旧能占一片天地就说明无论是原主本身,还是藤泽都有一定的功劳。
推掉了这一天行程的任札可谓是悠闲了下来,导致任札只能坐在办公桌上无聊的翻阅着看了一遍遍的文件看有没有纰漏,当然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无一纰漏。
最终任札将目标放在了办公室一旁用来会客用的矮桌上。
桌面上放着的是泡茶用的工具、茶具。
看来原主人的爱好倒也跟他一样,却不知口味是否也相似?
然而这个问题却在任札走过去拿起茶壶对着明明被清洗干净本应无一丝味道的壶身内嗅了下便知道那是他所钟爱的品种,上等龙井。
刚想泡茶却被突如其来的电话给弄的停下了举动,任札略有些不悦的看向被他放在办公桌桌面上的手机,本不想理会却想起昨天的那个男子,还是去了。
希望不要让他失望,否则,还是等着他的调/教吧。
当任札接通了电话移到耳边,便听到对方轻笑了声说道:“还以为您不会接听呢。”
任札自然不予理会,而是开口直接问道:“何事?”
“您忘了么,昨天答应我的事。”电话另一边的眼镜克哉嘴角边依旧挂着笑的说道。
“说重点。”任札可没时间理会这些废话,刀枪直入的开口,语句绝对的霸道,就犹如电话对面的人是他的部下,他所说的也不过是上司对属下的命令而已。
“我希望现在能与您商谈一下合作计划,但是却找不到合适的地点,所以我希望您能让我亲自去您的公司一趟。”眼镜克哉丝毫没有说谎的心虚感的说道。
任札也知道对方说的没有合适地点是在说谎,但是却没戳破,而是说道:“知道了,我会让下面的人直接接你上来。”
“那么,待会见。”见计谋得逞,眼镜克哉便挂上了电话,拿起了放在一旁的资料去任札公司的所在地。
今天是周末,任札的公司除了加班的几个员工外只有他了,就连藤泽都因为推掉了任札的一天行程现在正在家里睡大头觉。
但是任札却没去休息,而是选择来到公司,打算从内部知道更多的资料,然而收获是可观的。
当眼镜克哉来到任札的工作地方并对还在加班的前台说明他的来意后就被直接领到任札的办公室了,进去后发现任札正坐在会客的沙发上闭着双眸小憩,连他进来了都不睁开眼。
略微打量一番发现办公室里还有一扇门,显然是工作累了的休息室。
眼镜克哉的表情变得很是高深莫测,嘴角边的弧度都透露出了几丝邪气。
走到任札的面前,眼镜克哉弯下/身单手撑在任札脑后的沙发背上,一只手捏住了任札的下颚将他垂下去头发遮住眼睛的脑袋抬了起来,露出了一张即使假寐也无法隐去冷峻气息的脸庞。
他的脸凑了过去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极其的近,看着任札他慢慢的吐露出了这么句话,“呐,我来‘招待’你了。”
他的话一出口,任札闭着的双眼便慢慢的睁了开眼,无一丝茫然的眼内满是冷漠,他就这么看了过去看着与他对上视线的眼镜克哉,无言。
“果然……”眼镜克哉的话语一停顿,继续道:“若是能将你压在身下的话,绝对会很愉悦的吧。”话毕他就将任札给压倒在了沙发上,因而任札身下的沙发是长沙发所以没有躺着一个人绝对足够的。
眼镜克哉抽掉了皮带,将压在他身下的任札的双手绑了起来,抽紧。
这是他一贯的伎俩,每次都能成功的避免因为对方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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