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知道适可而止的。
考虑到对方是个未成年,又是个处,也就只是在对方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后就没在继续了。
偌大的地方,只有他们两个那粗重的喘息声。
入江正一和斯帕纳早就自觉的默然离开了。
第二天,脸上有着一道淤青的任札来到了入江正一和斯帕纳的科学实验室。
他身后跟着的是一脸不爽想咬杀人发泄的委员长。
跟入江说明来意,便让开了身子露出了身后的委员长。
委员长狭长的眸子淡淡的瞥了入江正一一眼。
入江正一身子一抖,立马拍胸保证没问题,然后赶紧的去开启机器去了。
昨天,理智回笼的委员长二话不说的就开匣拿出了浮萍拐把任札给抽了。
把正在□品味委员长味道的任札的脸给正着的抽到了,立即红肿。
任札没去理会那火辣疼痛的面部,而是定定的看着委员长几秒钟,就转过身子走了。
至于去干嘛则不是委员长所想知道的。
然而当天晚上,委员长却要求任札他要回到十年前。
任札答应了,不带犹豫的。
用任札的话来说就是他的目的已经达成,标记已经弄上了,人还会远么?
看着站在时空机器下的委员长。
在对方即将消失的前一秒,他对着委员长勾起了唇角。
那是一个不似从前的邪肆,带着温暖的笑容。
委员长看到这个笑容愣了下,却在一瞬间回到了十年前。
回到所熟悉的地方,想到消失前那一刹那的笑容,委员长沉默。
然而委员长离开后就显得无所事事的任札,却一刻也不停留的离开了实验室。
刚走出基地,就遇到了一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
“哦呀~没想到真的能见到你呢。”
那一头银白色的发,醒目的倒皇冠,在太阳光芒下栩栩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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