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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被烈火燃烧的青春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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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铁军集训队(3)第(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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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下铺的就是那个就是我们中队的小周,在跑10000米负重的时候超过我并且一举击败那个八年的高手老士官!外号是“闲蛋小超人”。。超人有多块?这你可以想想他多能跑圈了。我知道小周是这个项目的绝对对手,如果说真的有什么华山论剑的话那么10000米负重的独孤求败就是他和哪个八年的老士官了,我最多能排个第三第四,这个我们自己都十分清楚。所以我和小周都不和那个老士官说话,但是对对方的印象绝对都很深,因为在训练的时候我们每天都在互相试探互相观察互相琢磨。我知道他攀登科目比较一般其他的都是上游,但是不像10000米那么出色,我想他也应该知道我水带科目比较一般化,因为就是自己不注意观察不到,可我们的连长是不会闲着的,每天脖子上挎个望远镜往那一站,你以为他们是在看风景啊?就是在盯着我们的训练看看谁是种子选手,弱点在哪里,该在哪个科目怎么压制他的优势。全世界但凡竞赛性质的都有比赛间谍这一说,只是我们消防兵比武比较公开比较专业大家都是心照不宣,赛场上见面相互打个招呼就各忙各的,因为没啥可以讨论的因为都不说实话,虚假情报反而容易干扰自己的判断,都是老油子了啥把式这些道理明白着呢。

    我和他还有小周三个人在10000米训练的时候天天叫劲,有时候也互相欺骗速度放慢搞些烟雾弹,但是心里都十分清楚最后的决赛其实就是我们三个人,但是我最后消失在10000米负重的前三名,我相信大家都清楚,但是就是没人理我,因为我是个小列兵,由于不是一个部队过来的大家还不熟悉不收拾我就算我的幸运了,还搭理我干吗啊?

    但是我实在是心里难受想跟人说说话,那时候我虽然已经20岁了,其实还是个孩子气很重的人。小周班长躺在床上在看武侠小说,一听这个愣了半天,因为我们来新训队几天了虽然上下铺但是话是很少说的。都很累,而且,一个列兵和上等兵聊天,脾气不好的根本不搭理你。不是那么可以说话的人所以也不主动跟我说话,我是不敢,但是憋了好几天不说实在是难受得不行不行的,我就敢了。小周看我半天,大概是看出来我刚刚哭过,就笑了:“你小子哭啥子啊?龟儿子赶紧下来。”

    我的泪水吧嗒吧嗒就下来了。小周班长真好!小周班长是四川人,所以四川兵真好,难怪布莱希特要写个话剧叫《四川好人》!我一下子翻身下来,小周班长往里让让坐起来,我就坐在他的床上,我们面对面,我泪水哗啦啦他就拿手纸给我,我就擦还流鼻涕,于是我就撸鼻涕。小周笑得不行不行的:“哭啥子吗?你小子不是挺吊的吗?”

    这时候我回想起来当时真的还是个孩子,虽然我能跑圈能攀岩能这能那但是我确实还是个孩子。我哭舒服了就不哭了。小周用他粗糙的手给我擦擦眼角残留的眼泪,他也觉得我是个孩子了。我就笑了,我其实真的还是个孩子,所以我那么依恋我老文,因为他就像我的亲哥哥一样。

    小周给我一根烟我就抽他也抽然后我们就聊天。我这才知道小周班长是重庆人,就是出彩电的地方,但是他不是城市里面的,在县里读完初中家里面供不起了他就当了两年民工挣钱让弟弟上学,后来弟弟上完初中了小周就当兵了,因为没有别的出路,当民工实在不是个出路,小周文化不高但是绝对是个脑瓜子机灵的人。但是兵役制度改革以后,农村兵当了士官就有工资拿了算是干部待遇,不像以前转个志愿兵天难一样,如果熬了十几年士官还能干部转业待遇算是个不错的出路了。又是山区的所以爬山也快,再当过民工所以苦也是能吃的——种种原因他就当了兵了,他参加铁军集训队就是想以后能够有个好出路,能去南京士官学校上学。最后他的目标还真就实现了。

    我和小周成了很好的朋友,接着成了一个锅子里面吃饭的战友,然后就是一个壕子里爬出来的兄弟,最后他长留在我的记忆里面,成为我的军旅生涯的又一个不敢提及的伤口。

    因为小周和我聊天所以把广班长吵醒了,所以他就气来一起聊来了,广班家是县城的,高中毕业,当兵也是因为喜欢也是为了回家好找工作,还因为从小在体校学习体操柔韧度极好,新兵连的时候单杠的练习把全团都震了,后来让张队给挖走了。他和老文有点相似就是想当好兵,因为他觉得好,但是怎么好他也说不出来,憨憨地笑着说就是好呗。

    我们聊得很投机,然后其余的人就都起来和我们说话了。后来还因为我们吵闹的太厉害了,被教官组的人说是精力过盛罚我们跑圈。在中队的时候看不出来广班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可来了这里就不一样了,因为我们支队有四个新兵,广班就出奇的护短!老给我们担事儿。

    其实来集训的高手大家都互相清楚得不得了。后来慢慢熟路了我们就聊天,他们就把我当小弟弟当自己班里的列兵一样看了,他们原来可都是班长不像我是个列兵。我一下子有了这么多班长开心得不得了,他们也觉得我挺好的不像看上去那么吊的。他们的名字和故事我以后慢慢讲。

    实际上比较被孤立和自己也刻意孤立自己的是那些尉官们,因为他们是干部以后要做的是铁军军官。还多都是各单位的主官,但不是一个部队的,他们不像我们的于排跟我那么亲密。他们虽然也跟兵侃山打牌一起训练一起吃饭,但是他们看的不是武侠小说,都是什么军事文献外语教材诸如此类,他们也经常聊天但是聊的都是我们不愿意听的譬如“央视大火的战略部署漏洞啊”什么劳什子的。我们兵不聊这个,就聊家乡就聊趣闻就聊战友就聊干部的臭事。我到现在也不是胡说八道的人。但是说笑话我是喜欢的。

    我没有告诉他们我有阿恬,只是我们中队的人知道,因为当时我觉得这还是我心中的秘密,应该是我自己独享的快乐。

    我们这45天的集训是官兵同训的,也就是说那些年轻的尉官们跟我们在一起混,但是如果他们混到考核合格就可以不跟我们混了要单独受锤,学习怎么当铁军军官,怎么指挥攻坚组。我们是兵他们是官这一点是很明白的,他们要操心的跟我们要操心的还是不一样的,虽然现在在一起混。后来,我们混完了这45天那些小伙子尉官们不错还都合格了,虽然我跟他们呆了八周也很熟悉,但是由于以后没有打过交道所以就不在这里赘述了。还是说我跟那个个狗日的韩大队之间的破事,没办法写着写着当兵的习惯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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