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黑头金鱼是美国唐人街的一名华裔富商,这个人呢不仅狡猾,而且与竹联帮还有不少来往,还有……”
“您能不能再换一个黑头任务,我不想再与他们竹联帮的人有什么瓜葛,我的意思是您也知道了我现在的身份,所以说您即便找一个难度高的刺杀任务也行,”明哲直接打断了根叔口中话,夹起了一口菜放到了嘴里,脸上挂起了几分微笑抬头望向了满屋子的各种所谓的小太保,只因为自己刚才的太过大方才让刚才的时尚青年更加的贪婪。
根叔见明哲这幅表情,淡笑一声,“我都说了是老地方,而你却非要来这个些个燥人的酒店,不过言归正传,自清朝的天地会以来,门中红棍的大体职责是除了坐镇门中,而且还有负责追杀门内叛徒的责任,虽说这条黑头金鱼只是当年东兴帮的叛徒,但是他们帮内却心有余而力不足,再加上它还是当初对五黑子下手,背后鼓动你四叔搞内乱的主要幕后,只不过此时的他是得到美联邦的庇佑,所以直至现在都很嚣张,”根叔说着,饶有深意的望向了明哲。
反观明哲先是一愣,虽然不知道根叔为何扯起四叔一事,再加上他早有听过当初四叔一些见不得光的事情,所以好奇心大起,眉头微抬刚要开口却见根叔冲着自己一摆手直接将自己的话堵了回去,“这些事你最好问五黑子,我不想被五黑子宰了,还有就是在走之前我给你一个忠告,你还年轻,不要陷的太深,早点走出来,不要去轻易相信身边的任何一个人,包括自己,杀手这条路比任何路都难走,你身上的伤痕以及雨欣的故事只是其中的冰山一角。”
根叔的话让明哲一时间摸不着头脑,片刻之后明哲又开口了,但是开口以后又有点后悔,暗笑自己有点三八多事,明哲说,这么久以来根叔到底有多少存款,或者说自己平时都拿钱干了点什么。
但是这些问题根叔都是一笑而过,根叔说杀手这一行业损阴德的,他在补过,以免下半辈子成了任人宰杀的猪羊,这些话明哲自然不会相信,但是最后还是强压着好奇心不再追问,酒过三巡以后,明哲二人刚起身,原先的那个时尚青年搂着那名风骚的女子冲着明哲走了过来。
“看你也像有钱人,哥儿几个最近手头紧,想借几个钱花花,不过她可以借你玩玩几天,”这名时尚青年说着,一把将怀里的女子推向了明哲,而明哲倒是很配合的将其搂在了怀里,反观这名女子则是更显几分妖媚风骚样,紧紧的贴在了明哲的胸前,而一旁的根叔则是被围在四周的几名混混推搡到了边上,反观根叔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望向明哲的脸上露出了一副幸灾乐祸的笑容。
明哲见状,嘴角微微抽搐,虽然说根叔这般望着自己,但是自己却毫无被耻笑的感觉,反而对身旁这帮小太保的举动有点不满,从早已为自己准备好电话的那名时尚青年的手里毫不犹豫的接过了电话。
整座酒店的外面除了俩辆还算漂亮的跑车外,还有十数量很是漂亮的机车,不过片刻之间却被一辆轰鸣中的装载机给堆在了一起,来回压了几遭,然后随着一片火光大起,映红了整座酒店以及酒店内很是乖巧的蹲在地上男男女女惊恐的脸庞。
明哲还是那般怀里搂着那名原先风骚,而现在却神色木然,一脸惶恐的顶多十八九岁的女孩子,环首看了一眼站在四周个个负手而立的门内兄弟,“主要是我的这帮兄弟横行惯了,他们不喜欢东西挡在他们的前面,你们的机车什么的太过扎眼,所以他们的行为粗鲁了一点。”
下意识望了一眼眼前的那名原先带头的时尚青年被常武用武士短刀给刮的乱七八糟的头型,明哲笑了笑又是说道,“半年之内不准剪头发,如果你剪了头发,你的这帮小弟将会遇到意外和惊喜的,”明哲说着,搂着怀里的已经连步子的都迈不开的女子便是冲着酒店外走了出去。
根叔没有告诉自己雇主是谁,明哲知道根叔是一个很仔细的人,不告诉自己自有他的原因,只知道酬金很高,黑头金鱼在道上有一个绰号,还叫什么东南亚之虎,而且据说他还在越南有很大的势力,那里的人们常称呼其为虎瞎子,只因为他曾经年轻的时候被人弄瞎了一只眼睛,时间一久,暗地里人们便习惯了这样称呼他。
这几天里自己偶尔去医院看上雨欣几眼,偶尔还会在彩怡的拉扯下去这里去那里闲逛,不过让彩怡不满的是香堂外通往大路上的那名十八九岁的女子,这名女子自从明哲回来以后就再也没有走过,只是每天像是按时上班一样,站在路边,每每遇到堂内人外出的时候,都是很恭敬的喊上一声大哥好。
明着说,这都是因为这帮小太保的作法已经背离了当年一些帮派的初衷,剩下的只是贪婪,应该让他们多多尊重一下人,或者说好好认识一下这个世界并不是什么虚妄的,不过这名女子每每见到明哲的时候则更是敬重几分,甚至看都不敢看一眼,最后在彩怡的交涉下才被放了回去,在这个女孩子离开的时候一脸委屈的泪水,只因为那次酒店被所谓男友的出卖,这几天已经让她大受屈辱,虽然说眼前的这帮大佬没让她做什么,但是趾高气昂的她却感觉委屈的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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