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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溪坪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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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世上最公平的性自由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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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阿柳喝了三七蒸鹌鹑了吗?”

    “给了。”

    “那你现在要到啥地方去?”

    “我想上山去打几只锦鸡。”

    “寨里人送来的还有几只,这几天不愁。”

    阿松笑了笑:“我想自己给她打几只,我也该有自己的心意。”

    灵姑俏皮地扁了扁嘴:“你昨天下午丢下阿柳,到别人家里去抱姑娘,晚上还喝得醉醺醺的回来……”

    阿彩在药房内制止道:“灵姑,人家是客人,为啥这样对人说话?真是无规无矩,没大没小的!”

    灵姑又无所谓地说:“今天还想到别人家,去抱姑娘吗?”

    阿松急忙说:“再不敢了,没有男人的场合……我真的再也不敢去了。”

    灵姑“嗤”的笑出声来,“晓得就好了。中午前一定要赶回来,下午,我要你和我一起到波乜河去嬉水。”

    阿松晓得山里人洗澡的规矩,男人在上游,女人在下游,洗个澡有啥关系?他想也没有想,就点头答应了。

    灵姑高兴地“啊”了一声,阿松看到了她身后的阿彩,也惊奇地张大了嘴巴。

    阿松对灵姑笑了笑,就往右一拐,向后山走去了。他发现阿彩惊叫了一声,仿佛要提醒他,便被灵姑急忙拉开了。他一边走一边想,感觉到灵姑真是太奇特了。这两天即便他守候在阿柳身边,灵姑也会走进房里,她会无所顾忌地坐在他的大腿上,向他提出各种各样的问题。

    这里抱姑娘的风俗真是太特别了,刚走进这个大山时,他不太习惯,阿柳更不习惯。刚女人坐在他的大腿上时,他总是扭扭捏捏地如坐针毡,连手也不晓得往哪点放。仅此一点,就都说他们不是当地人,对逃亡者来说,这也算得上是个危险的信号。

    阿柳不得不对他说:“入乡随俗,也还是要表现得自然一些。我的奶子没有这些姑娘的挺拔,也没有她们的饱满,你也不妨好好地去品尝品尝,好生生地去摸一摸。这里的姑娘把你这样的枪手看得太金贵,看得太了不起,你不抱抱她们,摸摸她们,响响她们……连他们的父母和兄弟也会认为脸上无光,会说你瞧不起他们,侮辱他们哩!你好生看看这里的男人,一个个站出来神采奕奕,就像一只只千家门前刨灰、啼叫的骚公鸡!”

    这时候阿柳的心态肯定不平衡。虽然三十多岁的女人,是最有魅力、最富吸引力的女人,但是,在活泼奔放的山寨姑娘面前,你被岁月的侵蚀,生活的折磨,命运的摧残,还生育过两个孩子,你用啥去和这些姑娘相比?你已经失去青春年华,你人老珠黄,她感觉到在这样的山寨长呆下去,她所追求的浓烈的爱情肯定会丢失,他一心一意跟随的男人,说不定还会离她而去。她当然不能对阿松表露出这样的怯懦和焦虑,于是怪怨地说:

    “你是存心这样对待我。要走出云南的路至少有几十条,你明明晓得有这样一个听起来和看起来都十分可笑、古怪的地方,你不往前走,不往后走,不往左走,不往右走,偏偏就选了这条斜道,你分明是给我好看,给我难堪!”

    她从阿松连连不迭的叫苦声中,晓得自己心态不平衡。虽然这些话都不是认真的,但是双溪坪这样的生活环境,对于一个真正想拥有男人的女人来说,难道不是一种挑战和担心吗?但是,当阿松抱姑娘的时候,他的不自然,他的拘谨,他的窘态,那不时用眼睃她的样子,她就晓得阿松始终是爱着她的,只是逢场作戏,没啥大不了的。

    自从遇到双溪坪的人后,阿柳就发生了一连串的不幸。她掉进了深渊,差一点尸首难归!当她顺着斜壁仰天滑下去的时候,背上的背篓始终垫着她,在那几秒钟的歇斯底里地嘶叫声中,她想了好多好多……她首先想到自己马上就要死了,想到阿松会为她的死痛不欲生,想到她再也看不到张忠和张勇,想到她的死一定好惨好惨……

    她只觉得被重重地震了一下,就啥也不晓得了。当她醒来的时候,她的第一感觉就是下身在流血,于是哭了,明白肚子里的娃崽丢了!尽管阿柳受到阿彩和灵姑的照料,但那死亡的阴影,那丢失娃崽的痛苦,在她的脑海里一直难以消除。对情感十分敏感的阿柳,在她心灵的创伤和身上的伤口还在深深灼痛的时候,灵姑明显地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这个热情似火的混血姑娘,自从那天阿松点头答应救助亨利之后,她便毫无顾忌地抱住了阿松,在他的脸上长长地美滋滋地亲了一口。从那一刻起,她就明白她与阿松的爱情,正在接受严峻的挑战。这里的挑战没有中国家庭的伦理道德规范,是这个自然山寨的习俗和父母的唆使下进行的,它没有时间,也没有地点,没有年龄,也没有美与丑之分,只要你拥有和吸引枪手,你就会成为这里最有价值的姑娘!

    在阿柳看来,在这森林遍布的大山里,女人之间的竞争除了更原始、更野性之外,还更激烈,更忧心如焚,更恐惧,更残酷,更没休没止。这样的竞争对一个从城市中走来的女人来说,哪怕这个女人是一个布依族女人,哪怕布依族人和这里的人的习俗十分的相近,也一点不公平,不合理!

    阿柳的这一点心病只有阿松最清楚。她除了害怕这个习俗之外,对于双溪坪人的好客,纯朴,憨厚、善良、与世无争则称赞不已。每当夜晚来临的时候,当枪手们弹奏三弦、琵琶,当芦笙、木叶响起的时候,从一栋栋木楼里洒出一首首仿佛天外传来的飞歌,那柔情的歌声,那宁静中的莺歌燕舞,那静静地流淌着的波乜河水……所有这些,又都使阿柳恢复了平静,或许,这就是生活,我们只是不理解它的真实内涵罢了。

    在山路上敏捷行走的阿松,晓得阿柳的担心绝对不是多余的。因为,当他抱着灵姑,对她讲故事的时候,他已经没有原先的麻木和拘谨了,他感觉到了灵姑对他柔情的抚摸,感到了一种生命中最难以抑制的亢奋,哪怕当着阿柳的面,他也不禁想入非非。

    啊,男人啊,你的名字为何叫男人?

    阿松从一间被藤条遮掩着的小木房经过时,看到一个圆脸的妹子从虚掩的门后窥视着他。这姑娘显露出的半边脸庞,仿佛就是燃烧的彤云,这样的红晕只有在燃烧着激情的姑娘脸上才能看到。没有阿柳在身边的阿松,像这里所有的枪手那样,对着这漂亮的脸面轻俏地吹了声口哨,还挑逗地对着她昂了昂头。他轻薄的举动却使这妹子像受惊吓的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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