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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溪坪的和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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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情变大山中第(1/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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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这天中午灵姑的心情特别的好,她像所有的姑娘一样,一天也忘不了如何能得到双溪坪枪手的青睐。她忘记了前几天在杨老金家里受到的冷待,心想那天枪手们一定犯傻了,或者是脑筋进水了,所以才冷落她,才昏了头看花了眼。可是,当这个野姑娘又一阵风般地跑进杨老金家中时,阿红立即推开身上的枪手,把她拉坐在身边。

    阿红是灵姑最好的朋友,灵姑是那般的聪明、漂亮,她像她的阿妈一样,除了会治病和驱邪外,还能与爹爹用流利的英文说话。阿红认为她咋也比不上灵姑的,可是,这里的枪手见灵姑来,就像中邪一样地避开她。为了表明她是灵姑最好的朋友,她特地对枪手表明:

    “你们不抱灵姑,我也不要你们抱!”

    可是,枪手们宁可闲着,也不肯上去抱灵姑。偏偏这时,妹妹阿花也推开了身上的阿虎,对他说:“过去你天天争着抱灵姑,咋现在连边也不愿沾了,为哪样喔?”

    阿虎望着灵姑,说道:“灵姑,对不起,你人高马大,抱着我的中间,我就不见了两头,让我好没面子……”

    阿虎这样一说不打紧,几个枪手也立马附合着说,是呀,灵姑,对不起你,你人高马大抱着我的中间,就不见了两头,让我好丢脸面。这些话对于阿虎和枪手们来说虽是大实话,可是对灵姑来说,却是透彻心灵的伤害和打击。这就是说,灵姑在这个大山中从此失去了爱情,失去了与枪手们的交往和联系,这不是比丧失生命还可怕的事吗?

    如果这些言语只是枪手们背地说说还情有可原,可是现在竟当着灵姑和姑娘们的面这样说了,把灵姑说得一无是处,无地自容。灵姑本是聪明、美丽、骄傲的姑娘,这样的打击真是来得太快了一些,这对于一个情窦初开的姑娘来说,不啻于天昏地暗,晴天霹雳,万箭穿心吗?

    灵姑望着这些自尊心高于现实的枪手们,那痛彻心灵的泪水禁不住地流了下来。现在的她真的无法面对现实,骄傲的心却使她大声地对枪手们大叫着:“谁希罕你们抱啊,你们真是孔雀开屏——自作多情!”

    灵姑对枪手们发出这些愤怨后,就哭着跑出了木屋。由于前些天阴雨绵绵,杨老金没有外出撵山,看见灵姑哭着跑出了他家的木屋,觉得太伤他家的面子了,就冲进木屋中吼着他家的姑娘们和枪手们:

    “有你们这样待客的吗?要晓得亨利和灵姑是双溪坪的客人啊!”

    阿红和阿花晓得灵姑再不会进她们家的木屋里来了,晓得她们失去了灵姑这样的好友而哭了起来。杨老金见状心也立即软了下来,他清楚,这就是边远的贵州山区,这里的枪手和婚姻几百年来已经形成这样的规矩了,而且这样的规矩也是父母与外人是无法改变的,这就是双溪坪,也是双溪坪不可改变的习惯。

    伤心透了的灵姑哭着跑回了家,怒气冲天的她决定立即走出双溪坪,离开这个不给她一点情爱的地方。她气呼呼地拉出了马匹,上了马鞍,就连阿彩惊异地在旁看着她,也像得罪了她一样地对阿妈不张不睬。

    阿彩明白她的女儿肯定遇上了不高兴的事了,惴惴不安地在一边问道:“刚才还好端端的,现在……你……”

    这时灵姑已经套好了马鞍,心里的一股子气还窝在心里,真的没法对阿妈喷发,说:“从今往后,我就住在外婆家里!”

    阿彩明白了些,仍怯生生地问道:“好端端的,咋到外公、外婆家去住呢?”

    灵姑骑上了马匹,转头说道:“叫亨利不要来接我!”

    阿彩明白女儿与亨利一样,一旦作出决定,就是九匹马也拉不回的,她无奈地看着灵姑催马驶向山林,深深地叹息了一声,明白她担心女儿的情爱问题,终于早早的爆发了。

    阿欢挥打着马儿在山道上奔跑着,恰巧见阿欢从山林中惊慌地跑了下来,她看见了灵姑,就大哭着叫喊道:

    “灵姑,救命啊!”

    灵姑勒住了马儿,阿欢上气不接下气地央求着她:“灵姑,求求你……请你妈……快到我家……救救韦铁匠吧!”

    灵姑听亨利摆谈过,若是秀仙的家里再出人命案,秀仙必须不用寨里人神判她,便自己了结。也晓得上寨的韦铁匠,最近与秀仙好上了。灵姑想都不想,就将阿欢拉上了马,又转头向家中驶去……

    这时,恰巧亨利回家来了,听说女儿去下寨岳母家再不回双溪坪了,头脑顿时像被重物敲打了一般地一声轰响,他美丽的、爱如生命的女儿,想不到在大山中会遭遇如此的冷落,这是他始料不及的。正当他失落得心也随着疼痛的时候,他们听到马蹄声向着家里驰来。

    阿彩看见了马背上的女儿驮着阿欢回家了,那想责备女儿的心思这时也一点也没有了,全消了。灵姑不容商量地一把拉住了她说道:

    “阿妈,韦铁匠在阿欢家的木屋里吃了毒菌,你快……快……”

    阿彩听说韦铁匠吃了毒菌,本能地跑进了药房,出来后还又跑进了灶房,抱了一钵子米汤……可是,当这一家子跟着阿欢跑进了她家的木楼上时,却看见秀仙躺在韦铁匠的手弯里,自己了决了!

    寨里人听见了阿欢的惨叫声和亨利一家的忙乱,也都跟着赶来了。大家见了屋里的惨状,真是太惨……太惨了。阿欢惨然地一声大叫就晕了过去,阿彩掐了阿欢的仁中,阿欢醒来的第一句话就说:

    “韦铁匠临死前提起潘旺财,我阿妈也说过,我爹死时只喝过他递来的茶水……一定……一定是潘旺财干的!是他干的!”

    可是,注重证据和动机的亨利和双溪坪人,咋有可能听“蛊女”女儿的话呢?相反,这里的人们反倒相信,韦铁匠是她妈不在家时,阿欢亲眼看着死在她面前的唯一的人。于是,对于罪恶也能承袭的山里人来说,这里的人们可不管阿欢是多么的不幸和悲痛,她也就这样,成了这里人潜意识心中的“小蛊女”了!

    阿欢就这样失去了她的阿妈,也就这样说不清也道不明地暗地里承袭了阿妈“蛊女”的坏名声,成了让双溪坪人谈虎色变和枪手们害怕的“小蛊女”了!

    这时,失落的灵姑不顾阿妈的反对,开始与阿欢秘密地往来了。这个毫无顾忌的心生反叛的姑娘,看见阿欢如此的不幸,自己又这般的失落,她在双溪坪人的眼前大声喊着:

    “我不喜欢双溪坪!不喜欢!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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