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紧张的看着冰山说道。
“音乐不应该分难度”冰山坚决的说道,眼里满是认真,停顿了一会,又道“《卡农》我也很喜欢。”
静看着冰山有些尴尬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其实冰山真的长得帅气,银色的短发,有着一双温柔的金色双瞳,却似乎蒙上了薄薄的一层冰,从不发出那双瞳中应有的温和。身材修长,人像染上雪一样的白湛。本应该是个完美的人,却脸上很少带任何表情,也很少有话语。但是一谈起音乐也会露出些许温暖。
“有时间的话,就快点练习吧,不知道你需要多久才能跟上我的节奏。”冰山说着打开自己的琴盒,拿出一块爱马仕白色的手帕轻轻的擦拭着自己的琴,嘴角不经意间竟透出一丝温柔。打开精致的银色小盒,拿出一块琥珀色上好的松香来回打磨着琴弦,最后又不忘拭去沾在琴上的松香粉。虽然在说话,但是眼神从来没有离开过那把金色的小提琴,似乎在眼中的不是一把琴,而是自己的恋人。无言而深情。如此对音乐的执着,静不禁对这个冰山有点崇敬了。
做完一系列的准备后冰山望了静一眼,看着这位慢动作同学还在欣赏自己的准备工作,“你还不做准备嘛?”冰山冷冷的问道。
和刚刚那难得温柔的神情般若两人,静都怀疑是不是刚刚的那个人和现在站在自己面前的是不是同一个人,为了让大冰山不再瞪着自己。静迅速打开了自己的琴盒,拿出了那把蓝色的小提琴,拿出了一块光感透明十足的松香,开始磨琴弦。
感觉到后面有股力,静突然一惊,回头一看,冰山正握着自己的琴尾,“给我。”两个字不多不少,但是透着一股倔强,有点像是命令。
不知道为什么,静乖乖的松了手。“要报废的,琴也是有生命的,特别是好琴,你不好好对待它,它就会离开你。”冰山擦去了琴弦中部的松香,却在上方来回磨了十次,“你的琴很独特,弦的中部粉粘太多的话好声音就出不来了,相反上面粉太少,就会拉出那种鬼叫的声音了”。
“哦,原来是这样,我果然是要多充电了解点乐器知识了。”静不好意思的说着,抬起头,轻声说了句“你很厉害啊,谢谢你。”
“这只是为了让我以后不用再听到鬼叫声。”冰山看着静,不带温度的回答着。
虽然批评的有点道理,静的快速高音有些部分还有些不足,而且“海岸”的构造很独特如果高音技术不够的确会出现些毛糙的声音。可是冰山的表情却像故意在嘲讽静。
“切~”虽然是想说给冰山听的,但是声音小到自己都勉强刚刚能听到。
较劲完后,两个人开始正式切磋,各自把卡农拉了一遍。首先是静被冰山强大而华丽的技术怔道了,很少有人让静能有一种被震撼的感觉,让自己听完后觉得还应该要好好努力修炼。
其次,冰山也被静怔道了,竟然有人会把曲调那么慢的卡农拉的那么快,特别是中间高潮,要比普通版本快多了,节奏很强。因为冰山所示的卡农要比原调慢一拍,所以更觉得静的节奏奇怪。
冰山用手托着头,闭着眼,摇了摇头,显然他不能接受这样的《卡农》,半饷他终于开了口:“你真的听过卡农吗?”
“当然了”静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脸上还带着疑问为什么冰山会这样问自己。
“那么难道卡农的节奏快慢和节拍数你不知道嘛?”冰上似有更加无语之状。
“知道,知道,但那也是书上记录的卡农。看了那么多你难道不腻吗?我拉的卡农是我心中所想的卡农,或者说是真正的卡农。”静直视着冰山那金色的眼睛,带着一丝神秘的微笑说道。见冰山不语,静又接着问道:“你知道帕赫贝尔作曲卡农背后的故事吗?”
冰山想着难道这个小妮子真当自己是只会拉琴的机器吗,说道:“知道啊,当年年轻的帕赫贝尔,创作出一组不朽的音乐,以纪念往逝的死者,其中的一首变奏曲,就是后人所称呼的D大调卡农(Canon and Gigue in D major for 3 violins and Basso Continuo)。”
“呵呵。”静轻轻一笑,看着冰山带着一丝温和的眼神坚定的说道,“这不是卡农的故事。真正的卡农的故事可不是这样的哦,想不想知道?”静有些故意的问着冰山,也学着冰山平时高傲的样子看着他。
“知与不知又有多大区别,不要为自己对曲谱不熟而辩解。”冰山冷冷的回答着。
“错,真正的乐曲不一定是完全照着书和乐谱来的,”静无比严厉而倔强的看着冰山说道,“这个故事是一个德国的老人代代相传记在古书上的。帕赫贝尔从小被古教堂的琴师收养学习钢琴,他天资聪颖,不到几年就能把钢琴练到鬼斧神工的地步。那时村里最美的姑娘贝卡尔喜欢上了帕赫贝尔,她让帕赫贝尔教她练琴,但是贝卡尔总是在欣赏着他练琴,没有好好学。帕赫贝尔并不知道卡贝尔喜欢他,因为她没有好好练习而发火了。卡贝尔生气着回家后天天苦练,终于弹了一首好琴。不久帕赫贝尔被征兵走了,卡贝尔的父母为了让卡贝尔出嫁给富商,告诉卡贝尔帕赫贝尔死在战场上了。卡贝尔伤心欲绝,在古教堂,帕赫贝尔经常用的古钢琴前弹奏了一首曲子后,就开枪自杀了。”静说道这里后,停顿了下,调整了下呼吸,准备继续说,显然静的声音有一些些梗咽。“然后帕赫贝尔回来后村里人告诉了他这件事情以及贝卡尔对他的爱后,他痛哭流涕,在贝卡尔墓前弹奏了一首曲子,在场人无不落泪,那首曲子就是卡农。这就是最先的卡农。”
静微微眨了眨眼睛,深吸一口气,又道:“我认为帕赫贝尔那时候一定伤心极了,往事一定快速的从他心中翻滚,所以我觉得他当时一定很快速的弹奏着卡农,不一定快就不能感受到悲伤,急速更能感受到强烈的情绪。或许帕赫贝尔在之后写下卡农的时候,那悲伤的情绪已经变成平静的伤痛,所以留给后人的是慢速的节奏。就算我是对自己音乐的执着好了,我总觉得快速的卡农也会很出色。不是和你说了嘛,要注重感情。”静滔滔不绝的一口气说了很多话,第一次在冰上面前说了那么多话,也第一次让冰山见识到了自己对音乐的执着和倔强,特别是最后一句话。
此刻冰山也正视着静,被她对音乐强烈的感情和不同与常人的看法所震撼,他觉得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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