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层的高度,刘怡走的是气喘吁吁汗流浃背,夏海虽没刘怡这么夸张但也看的出有些吃力。唯独年岁最大的徐吝德,一身风轻云淡,手脚轻盈,连滴汗都没有。
他看到刘怡羡慕嫉妒的眼神,咧咧嘴:“丫头,想不想也有我这般体质。”
刘怡翻了翻眼,对这个适时不忘收自己为徒的老头顿感无力。
夏海看了眼靠着墙壁直挥手的刘怡,转头环顾了下楼层,发现还有一些纸板叠在角落。夏海走过去,撕下两块纸板,一块递给刘怡,一块自己扇着:“用这个凉快点。”
刘怡感激的笑了笑,伸手接过:“谢谢。”
徐吝德看着他们两个,朝夏海哼了哼:“知道爱幼不晓得尊老吗?我的呢?”
夏海扇动的纸板顿了顿,旁边的刘怡嗤了一声:“您老上下干爽,哪点是像需要这纸板的模样。”
徐吝德双手背后微扬下巴:“没问我怎知我不需要。”
刘怡向上翻了个白眼,手上的纸板越发的扇了起来。
夏海则把自己的纸板递上去讨好道:“师傅请笑纳。”
“哼……晚了。”
刘怡无语,难怪人家说越老越小,瞧这徐吝德在外人面前总一副高深莫测的模样,在她们面前完全就一副无赖老儿的干活。
就在三人耍嘴皮子的时候,楼梯传来声响,不一会就看到赵老板领着两个工人上来。
赵老板一上来便问道:“大师,我把人和东西带来了,你看要怎么做?”
徐吝德此时早没了嬉笑的表情,严肃着脸点了点头:“嗯,先放墙角。丫头,现在你来看看这楼层的气是从哪个源头出来的。”
这会刘怡正和夏海趴在窗口欣赏下面的风景,猛的一听徐吝德的话,诧异的回声:“怎么是我?不是你看吗?”
徐吝德咧嘴笑了笑:“这厌胜可不是风水问题,罗盘没用。”
赵老板现在这会也不敢再小巧刘怡的本领,赶紧哈腰点头:“女师傅,你行行善,帮帮我。”
刘怡嘴角抽了抽,对这无良奸商实在没多大好感,咕哝了一句:“你请的可是他,又不是我。”
赵老板面色一愣,徐吝德略带尴尬的清咳一声,转脸看向窗外。
赵老板不愧是商场里混的,脑袋转的就是快,赶忙赔笑道:“女师傅放心,你这辛苦费我另算,另算。”
刘怡闻言眼亮了亮,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了偷了腥般的笑。
夏海看到,凑了凑身子轻道:“你还真不忘时刻赚钱。”
刘怡轻哼了一声:“废话,这样的奸商不赚,还上哪去赚,难道赚你这毛孩子的一百元啊。”说完刘怡也学着徐吝德双手背后的模样,踱步的离开了窗边。
“你才毛孩子。”夏海看着刘怡的背影,一脸郁闷道。
赵老板满眼希望的看着刘怡,跟在她后面转着,小心翼翼的瞅瞅这边瞅瞅那边,嘴里嘀嘀咕咕的念着阿弥陀佛。
刘怡走在前面听着赵老板的嗡嗡声心里一阵烦腻,停下动作想喝斥,刚抬头就看到西面墙头阴影出,一团浓浓的黑气成漩涡型的缩在那里。
而这个时候,刘怡身后的赵老板只管看着四周,根本没发现前面的刘怡已经停下,自顾自的抬脚往前,于是“啊呀——”一声,刘怡被结结实实的撞到在地上,眉心处正中间刚好撞到一块废弃的木块上。
“刘怡——”
“丫头——”两道焦急的声音立刻想起。
赵老板看到自己撞了人,立马呆了呆,刚想弯身把人扶起,被后面窜上来的夏海一把推开,赶紧弯腰把躺在那一动不动的刘怡扶起。
只见刘怡双目紧闭,眉头紧锁,眉心处有一道深深的印痕。
“刘怡,刘怡,你怎么样?”夏海一手扶着刘怡,一手晃着她的手臂。
徐吝德看到那眉心的印痕,大呼好险,若是撞到铁钉之类,怕丫头这命都得交待在这了:“丫头,丫头,你有没有事,哪里不舒服?”
刘怡直觉的眉心生疼,眼冒金星,整个人晕眩的不行,若不是被人扶着,怕这会是站都站不了。
徐吝德接过刘怡细看了一下,就当下扶着她坐到那处纸板上,两手按在刘怡的太阳穴和耳朵,三叉神经这几个穴位,来回的推按,直到刘怡紧锁的眉头慢慢的松开。
“丫头,感觉有没有好点。”
刘怡缓了缓,跟着睁开眼睛,嗯了一声:“好多了,头不那么晕了。”
一直在旁边提心吊胆的赵老板听到刘怡的话,狠狠的松了一口气,若是徐大师的徒弟有个三长两短,怕自己这辈子都没什么好果子吃了。
赵老板一脸小心的赔不是:“女师傅,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还有没有哪不舒服,我送你去医院检查检查?”
徐吝德重重的哼了一声:“哼,我管你是不是故意,看风水就讲究个心静,你屁个不懂,跟在人家后面弄个鬼毛,好在我徒儿没出大事,不然……哼……”言语中威胁的意思十分明显。
这七月的大热天,赵老板在徐吝德的一个眼瞪里顿时背后生寒,更是低声下气的道歉。
旁边两个一直站着的农民工瞧了个稀奇,平日里飞扬跋扈的老板,此时卑躬屈膝的比他们平日见他还不如。仇富心理使得两民工同时得意的咧了咧嘴,心中暗爽。
虽然赵老板极力道歉,但是徐吝德却依旧没有笑脸,冲着夏海道:“哼,夏海,扶着丫头,我们回去。”
夏海应了声,知道师傅这个人是出名的护短,而且他也不高兴赵老板害的刘怡差点受伤,因此也很干脆的上前搀扶着刘怡。
赵老板傻眼了,要是今天就让他们这样离开,那自己怕是再也不能立足市里,这鑫源也会成了收不回本的烂尾楼,这样的话银行那边的债务就能把自己逼死了。
赵老板一个激灵,赶紧伸手一拦冲着徐吝德三人双膝一跪痛哭流涕起来。
刘怡虽不待见赵老板,但是被人跪,前世今生加起来还是头一次,怎么都有些别扭。可是看身边的一老一少却发现两人泰然自若,仿佛根本没看见般。
刘怡踌躇了道:“那个……其实……我也没大事……”
话才一落,徐吝德就瞪眼过来:“什么叫没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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