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定定的看着贾环,“你太过耀眼了,美丽而危险,果然还是杀掉的好。”
黑衣人忽然使力,将贾环猛地按倒在桌子上,俯□凑近他直到呼吸相闻。
“你实在太聪明了,如果我不能困住你一生一世,最后死的那个人,一定是我……”
贾环再也不说话了,两人距离如此近,贾环只要稍微动动嘴,就会碰上那人的嘴唇。
环三爷在心中默默发誓——他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的脸出现在如此狗血的镜头里!
(﹁”﹁)喂喂喂,重点不是这个吧!你个小笨蛋啊!
…………
黑衣人转动视线,似乎想找个适合下口的好位置,比如粉白的小耳朵就不错……
“你在干什么。”贾环听见自己冷静又冷淡的声音。
黑衣人舔舔他的耳朵,“我在干什么,还不够清楚吗。”
“我才十五岁。”你丫是恋童癖吗!
“嗯,这么巧我刚好比你大十五岁。”味道不错。
“……叔叔,你知道我是谁吗。”
黑衣人忙里偷闲的想了想,“帝陵守门人,是叫贾环吧,小环儿~”
贾环被他的语气和动作恶心的一哆嗦,就听耳边黑衣人戏谑道。
“吾名秦时歌,不过小环儿若是喜欢叫叔叔,也好。”
o(╯□╰)o……
这家伙是变态吗,这家伙果然是变态吗!这家伙果然是个恋童癖的超级变态吗!
贾环努力保持理智和冷静,“秦时歌,你和秦可卿、秦钟有什么关系。”
“呵呵……”秦时歌笑的很无奈,“你也太聪明了吧,给你一个点,你就能看透所有。”
他终于停止了耍流氓的行为,把脸色苍白的小孩搂进怀里。
“秦可卿原是我同父异母的亲生妹妹,本名秦时雨。她四岁那年就被先帝留在星洲城做人质,挟制父亲和我,秦家不过是负责看守她的走狗,秦家的祖父就是负责监视时雨的人。只可惜先帝死的匆忙,秦家老鬼死的更匆忙,两人都没留下讯息给后世子孙,这就是报应!”
秦时歌笑容冷酷语气残忍,这和他轻轻抚在贾环头上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贾环的脸色更白了,这人不仅是变态,还是精神分裂啊啊啊!
…………
“碰!!!”一声巨响,外面彻底乱了套,整个船身都在剧烈的摇晃。
秦时歌拎起晕乎乎的贾环,将他用铁链紧紧捆绑在船柱上。
“小东西,你可别想着逃跑,就算砍碎了你,这铁链也不会有任何损伤!”
贾环睁着大眼睛,从善如流的点头啊点头。
秦时歌看了贾环一会儿,忽然在小孩嘴上狠狠啃了一口,终于还是走了。
……贾环咂咂嘴,傻呵呵地看着从天而降的隋鎏殿下,半晌无言。
“老板,你要冷静啊。”
隋鎏很冷静,伸手擦去贾环嘴角渗出的血珠,上面还有一个牙印子……
“老板,这一切都是意外啊意外,一个人贩子是变态恋童癖的几率本来就很低嘛。”
隋鎏的眼神很危险,缓缓凑近贾环有些苍白的嘴唇,贴上去,舔一舔,咬一咬。
“老板,你在干嘛。”贾环在说话,他每说一个字就会不小心碰到近在咫尺的嘴唇。
“消毒。”隋鎏的声音听不出任何情绪起伏,“说,那流氓还碰你哪儿了。”
(﹁”﹁)这个嘛……
环三爷用了好大的意志力,才克制住自己脱口而出的‘屁股’二字。
为避免事态向着更加不可预知的方向神展开,环三爷试图转移话题。
“这个问题,咱们回家再详谈好不好。”
‘回家’二字显然触动了隋鎏的某根神经末梢,他决定暂时放过小孩儿。
“没时间慢慢砍铁链了,你等着,我去宰了那个老流氓,取钥匙。”
“诶!你等一下啊!”贾环赶忙叫住一脸杀气的隋鎏,无奈看着他。
“你们练武之人都是死心眼吗,迎难而上走不通就顺流而下呗!”
贾环纷纷的伸脚踢身后的柱子。
隋鎏摸摸鼻子,一脸尴尬的拔剑就砍。
…………
主人和猫咪喜相逢,两人用老姿势黏黏糊糊的蹭在一起,直接冲出船舱跃上甲板。
外面的官兵和黑衣人早打乱套了,三三两两凑做一堆互砍。
“撤!”隋鎏站在最高的船帆上,用内力传声,混战中的官兵立马有秩序的掩护着撤离。
“该死的!你是怎么逃出来的!”
秦时歌气急败坏的朝贾环怒吼,活像只发怒的狮子。
“笨蛋啊你!砍不断锁链就砍柱子呗!木头啊!”贾环脱离危险,立刻张牙舞爪开始气人。
“柱子……”秦时歌一愣。
“对呀,柱子!”贾环笑眯眯的点头,“那根柱子看着挺粗却不太结实,一剑就砍断了~”
隋鎏望天无言,揉揉贾环的脑袋,“快走吧,咱们砍的是主干,这船撑不了多久了。”
”好不容易出一趟海,不如咱们用渔网捕鱼吧。”
“捕鱼吧~捕鱼吧~捕鱼吧~”贾环扯着隋鎏的衣领子,欢乐的摇啊摇啊~
“好。”
“鱼儿离了水就活不成了,不如就让他们在水里趴着吧,用渔网拖回去就行了~~”
“好。”
“唔,如果遇见红色的美人鱼,还是要救一救的。”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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