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晓骥发现这次给自己回寄辅导指正的老师不是汤清清,每一次看到那熟悉的字迹,就仿佛看到她美丽的身影,这次却落了空。对于他来说有些太过突然,甚至有些惶然,令他的心骤地发紧,莫非她生病了,抑或……
自己好像快两个月没见着她了。这两个月绝不能比两个世纪短,每天每刻都在回味着和她在一起的点点滴滴的快乐,来打发度日如年的感觉。如果不是换了指导老师,他还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借口去看汤老师,而又不引起编辑老师们的怀疑。在没确定汤老师是否对自己真正属意之前,他不敢在别人面前冒渎她的神圣,隐约感觉只是一种意象,还未进化到实质。他多希望那份含蓄变成现实,可他知道含蓄与现实中要走很长的路。把玩着那手中似乎散发着汤老师手上残留的淡淡体香的梧桐叶,他决定明天便去探望汤老师,他已等不及了。
度过最漫长的一个晚上,冯晓骥乘上去往市里的车。呆着几分兴奋,几分忐忑的他揣揣的敲开了编辑部诗歌组的房门。没有看到汤清清的身影的冯晓骥一愣几乎忘了和众位编辑打招呼。
“哦,晓骥,你来了!”周编辑推了推眼镜,看着有些神色不宁的冯晓骥,推过了一把座椅。
“哦,周老师,我到市里办点儿事,过来看看你们,汤老师呢?”冯晓骥没看见汤清清,倍感失望的他有些迫不及待,也顾不得几位编辑对自己有什么看法。
“哦,小冯,还记得吗?你上次来编辑部不几天,汤老师便神秘失踪,他的家人和我们编辑部四下寻找打探,直至报了案仍无踪影。可几天后,我们编辑部接到了他父亲送来的辞职信,说是去南方发展了,至于去了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我们想肯定是遭到了什么变故,不然凭我们这么些年相处的情义,她不可能不辞而别,百般追问之下她的父母也不肯透露半个字儿,哎!”宁雅编辑重重地叹了口气,虽然即使天过去了,可这段阴霾仍占据着她和几位编辑乃至全杂志社同事们的心房。
“什么?”冯晓骥的鼻子一酸,泪水在眶中转了几转,几乎哭了出来。难道像汤老师这么美丽这么清雅的女人也会遭遇不幸?还是天妒红颜?冯晓骥心中狂呼,虽然不知道到底放生了什么事,可他知道汤老师莫名其妙地失踪和出走,肯定如宁雅编辑所言,汤老师遭受到了改变人生的遭遇,让她不能面对自己。
“宁老师,那你可知道汤老师家在什么街道什么小区几号楼住?”突从天降的打击让他有种一下子从天堂到地狱的感觉,一路上满怀欣喜的希望变成无限失望。可失望之极的他还是希望抓住一点点希望,是以不再顾及什么。
“奥,她家往车滨河街西里市福荣小区52号楼3单元,好像是302室?”宁雅看着冯晓骥失魂落魄的神态,似乎看出了这位小子对汤清清好像有着不仅仅是师生情义那么简单。这种时候让她也无法再有心情取笑,若在平时,她非得要看看他窘迫掩饰的神态,全没了在文场上那潇洒自如的威风八面的青涩小子是她这个女顽童最愿看到的。
“谢谢宁老师,那我走了!各位老师再见!”冯晓骥冲大家点了下头,本想微笑一下的他的表情很僵硬,根本无法笑出。
待冯晓骥的脚步声渐远,周成钧笑道:“完了,看来我们以后要想沾光吃他所带来的水果和干果很难喽。”
主任于大年叹了口气道:“就怕他也玩起了失踪,真的和我们说再见了!那我们就损失大喽,不仅是失去了一位好同事,还失去了一个有前途的文学人才。”
“我看这还在其次,真正失去的可能是一段佳话!”田光安英俊的脸上现出了一丝叹惜的神色,不但是宁雅,连五十多岁的老伯乐也看出了些许苗头。
我到有个主意,为了能吃到小冯的好东西,我们不妨再引进一位才色双双绝的同事。”周成钧吃吃笑道
“小周,别那么没良心,清清才走了几天,你就又想着身边有位美女,然后你好现殷勤打发无聊。”宁雅笑道
“大家郁闷了这么些天,我这不调解调解情绪嘛。既然都过去了这,额些天我看我们也该振作起来了”周成钧不以为然道,确实这一个多月以来大家都被汤清清的事儿搅得心神难安,恰巧冯晓骥的到来给大家有了一个透口气的调药剂。
冯晓骥按着宁雅老师提供的住址,来到了汤清清所住的地方,福荣小区是个比较规范的小区,周围没有高大的建筑,小区的七楼楼层算是附近最高的了。时已初冬,小区里栽种的小堇树也已泛黄,垂柳们早已光秃秃地站在寒风中,穿的不多的他不肯到小区入口的超市中暖和哪怕一会儿。
汤老师究竟遇到了什么遭遇,让她竟毫无征兆的不辞而别?她如此决然而去,竟未给自己留下片言只语,看来自己在她的心中也许只是片飘零落叶。是呀,自己算什么呢,汤老师虽然对自己有某种暗示,可毕竟没给过自己什么承诺,况且自己与她比槐枝与凤凰,怎么相配?也许是自己的自作多情罢了。
如果说金庸和琼瑶是我文学上的梦中情人,那我将矢志不渝的为之追求,并为之奋斗。在武侠创作上要达到金前辈的高度,是不可能的,我只有另辟蹊径走出一条自己的道路。现在只完成一部作品的我目标是写十部左右的武侠小说。我也不可能象陈前辈那么高产,不过以男人为题材的我会把男人写的更感性和性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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