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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是至死方休(高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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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第十九章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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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是想要理由吗?我告诉你。”我说得极为平静,也极为清淡。“你不是住在我以前的家里了吗?我怕你对我余情未了,所以,不想再跟你有见面的机会。”每一个字每一个音节都从她嘴里出来,好似一把刀子。

    如果她痛了,也要让他也痛。

    顾肃肃的确扎扎实实的痛了,如同安景一□了一把匕首到他的胸膛一样,痛彻心扉,无法动弹,只是死死地盯着她,想一口咬死她,吃掉她。

    “安景一,我是傻,才让你这样糟蹋。”咬牙切齿地把每一个字吐出来,竟似带着血水。

    说完转身就走,很快就消失在黑暗中。

    她站在原地许久,一直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刚才还冷冷的表情,慢慢地缓和下来,露出脆弱的表情,嘴巴发出只有自己听得见的喃语:“阿肃,对不起。”

    回到家,安景一站在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下颌处有被捏出来的青紫色淤痕,在她白净的脸颊处显得分外明显,她用手清清楚楚地看着自己的面容,耳畔旁响起顾肃肃在她耳边那句轻言:你连自己的孩子都能如此狠心,更何况别人的孩子。

    竟在镜子里看见了自己,她又看见了依靠在医院病房床上的自己,脸色苍白,神情空洞,她看着窗户,此时大雨倾盆,窗外一切都显得乌蒙蒙,漫天的乌云遮天蔽日。

    病房的门被大力的打开,她扭头去看,顾肃肃脸色铁青,那满满的乌云都跑到他的脸色一样,阴沉得吓人。

    他看了她许久,她也同样静默地看着他,只是他双目充满愤怒,而她却毫无情感。他终于动了,走向她,一边走一边说:“安景一。”声音震耳欲聋,震得她的耳膜呼呼的直响。

    她看见他叫她的名字,几乎是咬着牙根,一副恨她到了极致的样子。

    即便他当时如此生气,走到她面前,声音暗哑地问:““一一,那不是真的,对吗?我们的孩子,我们的孩子…”言语见透露出希望她否定的意思,似乎她对这件事情的否定,成为了他救命的稻草。

    她却完全没有给他生还的机会,““那个孩子已经没了,你以前不知道他的存在,以后也不需要知道。” 说得如此轻松。跟她无关一般。

    “那是我的孩子。”他吼她。

    “已经没有那个孩子了。”她突然感觉到一个的颤抖,就好似那个孩子还在肚里一样,她悄悄地把手放在自己的肚子上,明明知道那个小生命已经逝去,她还是希望那个孩子能给她力量,最终还是稳稳地把话说出来了。

    他弯着身子,手紧紧地攥着床单,指节都泛白了。眼睛看着她,“为什么不能留下他?”

    “我还年轻,我能让一个孩子绊住我的未来,这个孩子会是我人生的累赘。”全身的血液都在叫嚣着不要说下来,可她就是狠心地把话说绝了。

    他眯起眼睛看她,不认识她一般,闪过的悲痛她都看得一清二楚,他就静静地盯着她面容,一遍一遍的审视,来来回回地看,整个过程她都纹丝不动,像是一尊素白的雕塑。

    “你当初为什么要留下来,那个孩子已经五六个月了?”他的表情生疑,他一直都是聪明厉害的男子,想要骗到他要何其艰难。

    她说,“我当初想留下这个孩子的。”她看见他的眼睛因为这句话瞬间发出光芒,但是下一秒就马上熄灭了。“可是,我收到了巴黎美术学院的录取通知书,你知道的,那是我的梦想,我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孩子将成为我的绊脚石,所以我不能留下这个孩子。我还年轻,会有无数的女人愿意替你生孩子,你没必要执着于这个孩子。”她把自己塑造成了一个无耻的女人,她自认自己很成功,无论是表情,言语。

    她的梦想,她的努力,她的追求,他一直都知道,巴黎美术学院一直都是她学画以来最想去的艺术殿堂,他曾经开玩笑,说她一半的爱给了他,一半的爱给了巴黎美术学院。

    他一直都明白巴黎美术学院对于她来说象征着什么,这样的说辞能让他信服。

    他眼睛暗淡下来,低着头说:“去巴黎对于你来说这么重要吗?”

    “对,很重要。”她说得非常肯定。

    “我不能原谅,不能原谅。”一直低着头抬起头来,眼中的恨意迸射而出,猛然间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应该是想一把掐断那细细的脖颈。“我不能原谅你杀了我的孩子。”他的话就像一根无形的线,把她的心紧紧缠住,越缠越紧,她明白无论多久,她都不会忘了此刻的心情,她希望他此刻能掐死她,或许只有死才能忘记一切伤痛。

    她呈现出一副任你鱼肉的状态,全然不反抗。连眼睛都闭上,心想,掐死我吧,我真的不想活下去了,什么都失去了。他见她不反抗的样子,恨恨地放开她,一拳砸在了离她很近的墙上,墙面有大块的白漆墙屑脱落,落在了床上。

    房间里的气温冷得不能再冷。

    最终他转身走出病房,她一直记得他走出病房时说得最后一句话,“我真后悔认识你。”

    …

    安景一弯下身子,打开水龙头,用冷水洒满自己的脸,她不停地往脸上浇水,才能熄灭脑子里燃烧的大火,烧得她头痛欲裂。

    浇了许久,她还是觉的脑袋涨得难受,关上水龙头,打算回房间休息,刚走出卫生间,就听见手机的响声。

    她接起来,是小姨风风火火的声音,“一一,我忘记告诉你了,我在这边还有事情,你先送豆豆过去了,差不多十点半到,你去接一下。”

    刚还是脑袋发疼的安景一,听见景媛的话,整个人从沙发上站起来,口气难以置信:“小姨,你让豆豆一个人坐飞机?”

    “对啊,先让他回国了解一下。”

    安景一觉的自己脑袋疼得更厉害了,“小姨,豆豆还那么小,你怎么放心让他自己做飞机啊。”

    “豆豆哪里小了,那小鬼还经常教训我呢。他精灵着呢,不用替他担心,你先去接他吧,不然他又要教训我了。”景媛一点不担心自己才五岁的儿子,她倒是担心儿子欺负安景一。

    安景一无奈地挂上电话,穿上衣服,匆匆忙忙地往机场赶去。

    到了机场,她先联系了机场的地勤,希望空姐把豆豆带到出闸口。一切办理好了,她就站在接机口等待,她看了看手表,已经十点四十了,还没有人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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