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建军哭了,吓哭了,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陈纪衡他就是个变@态,谁能保证一个变@态不会真的下了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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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宝贝上来一下?就算不整个切除,吓得以后再也不举也是痛苦根源好吗?
他抽抽嗒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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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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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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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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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然后觉得下@面一阵紧痛,一撮毛让陈纪衡给揪住了。小孙那里毛发茂盛,又黑又亮,弯弯曲曲。陈纪衡用刀锋一带,割下来一绺,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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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间吹了一口气,呼地四下飞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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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没有听说过?”陈纪衡好整以暇地问,“把头发丝剪碎了,塞进后面,这样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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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一直会很痒很痒,痒得抓心挠肝却又摸不着挠不到,唯一解决的办法就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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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一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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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舒服了。”
这个典故孙建军当然听说过,他差点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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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被他看上却又坚定拒绝的小男孩身上,后来觉得这招太损,及时收手,反正可玩的还有很多,也不差这一个,弄出事来谁都麻烦。
陈纪衡又切下来一缕Y毛,追问道:“听说过没有,嗯?”
“听,听说过。”孙建军动都不敢动,两条腿绷得紧紧的,大腿肌肉突突地打颤。
陈纪衡眉梢一挑,斜睨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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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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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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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点好不好?”
当然不好!孙建军满脸油汗,忽然急中生智,道:“别,别塞,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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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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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可怎么办?”
“哦——”陈纪衡想一想,点点头,“也对,幸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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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他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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