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响的刹那他闭上了眼。
那一瞬间他回想了很多,若是要说的话,最多的,应该还是他美丽的妻子与活泼的女儿。
但是事实上,他活得很好。
“啊啊啊……终于是赶上了啊。”一个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这女娃,余倒是很欣赏。怎么样,要不要加入余的麾下,余对之前的事情既往不咎。”
“啊啊啊!你在说什么啊Rider!她可是要杀了我们的啊!”
切嗣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道:“Rider……还有Rider的Master?!”
不仅如此,在高大的征服王的身后,还站着两个男子。
切嗣沉声道:“Berserker的Master间桐雁夜……以及创始御三家之一的远板家主远板时臣吗……”
雁夜在一边微微喘息,虽然有Rider的帮助,但是对于他的身体而言这样快速的赶路还是太过于勉强了。时臣上前一步优雅的见礼:“你好,这算是初次见面吧,Saber真正的Master卫宫切嗣先生。”
创始御三家的所有代表都齐聚一堂,韦伯听到远板时臣的声音后才回过头,感激道:“刚刚一直都没有来得及说……太感谢您了远板家主,如果不是您出手帮助,恐怕……”
“不过是举手之劳罢了,毕竟像维尔维特先生您这样睿智的魔术师是不可多得的。”时臣说着基本的客套话,之前他出手大半因为他还未完全放弃那个愿望,Rider是不可多得的助力。但是在远处听到了切嗣的话之后,他却感到了极度的失望和迷惘——因为圣杯,也因为他的爱徒的背叛。
但是此时,言峰绮礼已经死了。
对面的青年就这样躺在地上,他的眼睛甚至还睁着,全身上下感受不到半分生者的气息——他已经死了。
他看向那个杀死了言峰绮礼的女子:“这位小姐……或许我该称呼您为先生?六道骸先生?”
“kufufu……”被Rider卸掉了手臂紧紧束缚住的女子似乎完全感受不到恐惧与疼痛:“如果不是这没用的躯体和无聊的限制,你们——”
舞弥的精神与躯体与他的并不契合,虽然有了白兰甚至是Vongola指环的相助,但是这不到一天的时间已接近极限。他最大的限度也不过能使用舞弥自身的能力,六道轮回之力便算是废了大半。
她的声音戛然而止,似乎是感受到了什么,突然冷笑一声:“也罢,既然事已至此……随便你们吧。”女子的声音却仿佛醇酒一般的浓厚,正确的说是她的语调似乎带着醉人的味道,总能吸引人的注意力。
“胜利……只会属于他。”
那个他自然是指泽田纲吉。
黑泥的力量让伤口愈合,切嗣勉力站起身淡淡道:“你们为什么会到这里来。”
韦伯回答道:“长廊那里,纲吉君他们和Berserker的打斗太激烈了。远板先生说可以到这里再利用魔术到达上方的礼堂去,但是却听到了枪响。没想到却遇到了方才逃跑的……六道骸。”
“而且……间桐先生和远板先生还有我,都已经不是Master了……”
“什么?!”饶是切嗣也心中一惊,他看向三人的手背,那里都是光洁一片,没有任何令咒的痕迹。
“我的是因为令咒用光了,而且,我是王的臣子,不是Master。”韦伯坚定道:“但是远板先生和间桐先生……他们的令咒,是被夺取了。”
切嗣突然想起了方才听到的话。
“Berserker的Master是言峰绮礼?!”切嗣皱眉道:“那么那个最麻烦的Archer又究竟是谁?也是他?”
“不,不是。”远板时臣:“我当时听到了,Archer没有选择绮——言峰。”
雁夜似乎缓过了气,他并没有与别人交谈,而是从怀中拿出一大块精致的羊皮布扑在泥地上,上面正是召唤Servant的魔术阵。雁夜伸出了右手高声道:“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闭合。重复五次。盈满之时便要破弃——”
“没想到你居然真的用了向我要临时简易阵?”时臣讶异道:“你的身体应该承受不住的吧。”
“与你无关!”虽说释然,但是多年的仇恨却无法轻易化解。面对时臣的雁夜永远都像吃了炸药,但是现在他并没有精力搭理对方:“宣告——”
他的愿望已经实现,但是,他又有了新的愿望,用他只能再活几天的身体。
似乎是回应着他,抬起的右手背之上出现了鲜红的刻印。
“应圣杯之召唤,若愿顺此意志,从其道理,汝便回应!”
咒语还在继续,身体内的刻印虫疯狂鼓动,身体再度感受到了那刺骨的疼痛,脸上青筋暴起,血管破裂,喷出了鲜血。
韦伯害怕的后退了一步。
“吾乃成就世间一切善行之人,吾乃肃清世间一切恶行之人!”
最后的几天……让他帮助那个善良的少年,也算是还了恩情。这样的话就算是死去,也总算再没有遗憾了。
“天秤的守护者啊!”
但是这一次……Berserker,他不会再用狂化咒了。
光辉闪耀,下一秒,一双穿着黑色铠甲的脚踩在了羊皮布之上。
黑暗的空间中还有一处发光体。
那就是离切嗣不远处的正上方的,被黑泥腐蚀出的大洞之处透出了礼堂昏黄柔和的温暖灯光。
从那个洞里还可以看到小圣杯的底座。
纲吉也看到了小圣杯,但是不同于他人,他是正面看到了那只刻印了精致花纹的黄金圣杯。
不再吐出黑泥的小圣杯圣洁华美,在橘色的灯光下依旧耀眼夺目。纲吉愣愣地看着与他相聚不过百米的圣杯,激动的连手都在颤抖。他无比的激动,呼吸急促,甚至连身边的Archer和Saber都没有注意到,直到Lancer的呼唤才换回了他的神智。
“Saber……闪闪?”
金闪闪低笑道:“哟,来了呢纲吉,看样子玩的不错。”
确实,比起全身鲜血,碧色的眼眸都被血色所沾染的Saber,Lancer和纲吉确实是非常的干净了。他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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