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肯尼斯二人汇合后在Lancer的坚持下三人以最快的速度往回赶,肯尼斯虽说那一下撞的不轻,但是有月灵髓液的保护,相对于从空中掉落直接掉进河里的Rider组合和受伤不轻的Saber,他可谓是最轻松的一个。
经过河岸的大乱,冬木市几乎是进入了一级警戒中,但是这对于英灵和优秀的魔术师而言并不难。果不其然,在半路上起纲吉就发起了高烧,甚至开始说些糊里糊涂的话。索拉听去不外乎是叫着妈妈和一些人的名字,说着想要回家一类的话。
好不容易赶回了已经被肯尼斯完全包下的小别墅式旅馆,Lancer小心的将少年放在了床上,火焰的净化之力让衣衫比买来时还更干净,但是Lancer看着却宁可这衣服脏一些的。
他将凉毛巾敷在少年的头上,琥珀色的眼中复杂难明。
为纲吉施展治愈魔术的索拉奇道:“Lancer?”,
“纲吉殿下他……他告诉我,他并不是将我当做英灵又或是下属,而是共同战斗的伙伴。”Lancer出乎意料的回答了索拉,温和的微笑着:“我最初的愿望已经实现,现在又衍生出了新的愿望……能够遇到纲吉殿下,是我此生之幸。”
索拉没有说话。
“乱来的家伙,竟然就这样随便的用掉了一条令咒。”肯尼斯站在一边皱眉道,看着床上脸色烧红的少年,最终还是叹了一口气:“算了,也不急于一时。让泽田先生好好休息一天,明晚再去教会领取令咒吧。”
顿了顿,他道:“索拉,他什么时候能醒?”
“伤势并不严重,只是用力过度导致脱力而已,至于高烧应该是由于第五法的关系——以人类之身随意操纵时间可不是轻易的事情,‘减缓’和‘倒流’完全是两个概念。”索拉淡淡道:“不用担心,让他稍稍缓冲一会儿我再用治愈魔法,这样三四次之后他就能完全康复。精力的话休息一天也应该没问题,最迟明天下午也就差不多了。”
Lancer总算是松了一口气,索拉正想要说什么,却见Lancer突然一凛。
“Lancer?”
俊美的骑士突然手握双枪:“有客人来了。”
肯尼斯二人同时皱眉,索拉道:“肯尼斯,你和Lancer出去看着吧,我来照顾泽田先生。”
肯尼斯犹豫道:“可是索拉……”
“肯尼斯。”索拉冷眉道:“你是在怀疑我作为魔术师的能力吗?”
肯尼斯顿了顿,只能同意。
Lancer点头道:“拜托你了,索拉小姐。”
索拉笑了:“请教给我。”
Lancer和肯尼斯二人立刻赶了出去,他们布下的结界因为对方的进入有了反应。索拉小心的走到窗边,向下俯视,院子中出现了两个陌生人。
“艾因兹贝伦家的魔道合成人和Saber吗……”她拉上窗帘,房间中橙色的灯光让整个空间充满了暖意:“现在已经有两组出局了,Berserker那边也伤的不轻……”
她走到床边将手凌空放在了少年的额上,绿色的光辉从掌心发出,少年不适的表情很快就放松了,发出了匀称的呼吸。
她淡淡地看着这个少年,但是脑中想的并不是对方。她想了很多很多,有肯尼斯,有父母,有朋友,有兄姐……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订婚宴上肯尼斯向她微笑时的脸,最终变成了迪卢木多微笑着看着少年时的脸。
她伸出了空着的另一只手,缓缓摘下了少年中指上的大空宝戒。
…………
“舞弥,准备好了吗。”
“准备完毕。”
“好极了,没想到阿其波卢德的未婚妻给了我们意外之喜。”将消音器装在了狙击枪口,卫宫切嗣缓缓地转动着瞄准镜,淡淡道:“那么,狩猎开始。”
Caster的主人在今晚死在他的枪下,而Lancer的主人必须成为第二个。
…………
因为前几次都未能完成属于两位骑士的对决,所以Saber选择了在大战后的此时进行比斗。双方都有很大的消耗,处境公平,更重要的是正是因为消耗都不小,所以今晚的比斗不会有人来阻止。
长枪与大剑相交,清脆的撞击声不绝于耳,然而常人的眼却根本无法跟上Servant们的速度。火花不停冒出,金色的光芒与血色的流光交织,两位高洁的骑士实力不相上下,那几乎堪称完美华丽的武技若仅仅是从欣赏角度而言,绝对是赏心悦目。
但是肯尼斯完全没有心情去看。
他实在是受不了这所谓的骑士精神,在他看来只要Lancer不阻止他动手,那个艾因兹贝伦家的魔道合成人根本不可能是他的对手。虽然Saber的超高对魔力注定了自己即使施展再高深的魔术都无法伤对方一根寒毛,但是有些魔术并不是仅有攻击的作用。身为贵族魔术世家的家主怎么可能只会攻击的魔术。
他实在想要对着Lancer咆哮——这不是决斗!这是战场!而你必须赢!谁会在战场上考虑什么光明正大,什么骑士精神?!
但是很显然,Lancer绝不会为泽田纲吉以外的人去违背他的骑士道和意愿。所以肯尼斯干脆连说的心都没有。
但是此时院子中的四个人都没有意料到,他们身后的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少年的左手拉着红发女子的右手。
索拉从惊讶慢慢镇定,淡淡道:“你的身体素质比我想象的更好,没想到这么快就醒过来了。”
未来的首领摇摇头。
并不是他能醒过来,虽说火焰给了他的身体超人的力量,但是火焰也并非是万能的。只是一世在脑中的呼唤让他从间桐雁夜的梦中醒来。
发烧是一件很难受的事情,好在这个世上有治愈魔术的存在。但是脑中那仿佛针扎一样的刺痛感,在一个非常劳累的晚上同时接受两人份的记忆,这的确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索拉小姐……为什么……”
索拉维持着原先的姿势没有动,治愈魔术依旧在调节着少年的身体。她淡淡道:“你可知道只要我的回路稍稍变动,你的脑袋下一秒就会被我扎穿?”
未来的首领虚弱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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