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什么哲学家理论家。”
“烂烂,你拐着弯说我肤浅,是不是?”
许灿和吕筱都笑了,桌上飘着肉香,胃暖,心也不冷。
在酒兴上,吕筱迷迷糊糊,许灿打算陪吕筱走回学校,可是知道许灿是骑车来的吕筱不愿意走路,去路边停放的一排排自行车里面找,坚持要许灿骑车。
“吕筱,天都黑了,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随便看着办”,吕筱找到了秦楚的自行车,坐在后座上不走,“骑吧,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我头晕,腿软,没力气走,难道你要背我吗?”
许灿没办法,打开车锁,“那你坐着,我推着车走。”
“不要!不就是载我一段嘛,许灿,你怎么这么磨叽!”
吕筱大声抗议,甚至叫出了许灿的全名,车轮慢慢转动,许灿看看后面的吕筱,左手松开车柄拉过吕筱扶住座垫的手,放在了自己腰间,“抓住我的衣服,不然你掉了下去我都不知道。”
吕筱只愣了一下就笑了,“烂烂,你这个人,一点都不烂。”
“知道还给我取个这样的绰号?”
“呵,没有这个绰号,我又怎么一下子就记住你,你又怎么一下子就记住我呢?”
车身晃动,吕筱后面的话,许灿听得不是很清楚,“吕筱,你说什么?”
“没什么”,吕筱松开抓紧许灿衣服的手,环过许灿的腰,抱住,将头轻轻地靠在许灿背上,闭上眼睛,“就一会会,可以吗?”
不知道今晚的吕筱是怎么一回事,许灿只是轻声应了一句,“恩,别睡着,马上就到了。”
吕筱笑着,没再说什么,她知道许灿不会拒绝,可又因为对许灿的了解,吕筱无法因为许灿的不拒绝而高兴,不一样的意义,不需要说破。
闭着眼睛也知道骑到了校园里面,路越走越短,吕筱抱着许灿的手渐渐松开,车一停下,吕筱装作要吐的样子迅速跑进了宿舍楼,没和许灿告别。许灿迟疑了一下,还是给宋曲虹发了短信,收到吕筱已经回到105寝室的回信才骑上车离开。
夜空下的背影,在许灿天蓝色的衣服上,后背的位置有一块被眼泪浸湿的湛蓝色痕迹,吕筱将它留在了许灿看不到的地方,一如某样许灿不知道的东西,吕筱最终还是留在了许灿窥探不到的心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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