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定主意要赚零花钱的玛丽,当晚来到书房,并没有读书,而是拿出纸笔,把自己这些年学会的东西都这在之上,算算,还真不少,琴棋书画样样都会,而且不止会一样,没想最少都会两样,再加上刺绣和厨艺,还有一些杂七杂八的,这些年书里学到的,可谓是上得了厅堂,下得了厨房了。
不过玛丽现在可不关心这个,看着满满的一张纸,玛丽从头看到尾,一项一项的思量着,把不合适的项去掉。在大宋学的那些东西目前都不能光明正大的用,全部被玛丽划掉,满满的一张纸划去了四分之三,剩下的四分之一,玛丽就好好的琢磨。
钢琴,经过这一段时间的联系,已经长进很多,虽然还不能和简想必,但是她相信用不了一两年,简就比不上她了,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对她的赚钱大计而言,这项技能就是再高,也不可能给现在的她带来利益,总不能让她去咖啡店表演去吧,不说班内特先生那关过不去,就是她本身,让她想猴子一样表演给大家观看,她做不到,那笔划掉。
棋,看到这一项,玛丽直接用笔划去,这一项根本不再考虑范围之内,现在有几个女人玩这个的,最起码她家里就是这样。
接下来的玛丽又划去不少,这张纸也被划的不像样子,玛丽把挑出来的可能赚钱的技能都另写在一张纸上,细细的琢磨,现在纸上也只有聊聊的几项,考虑的她现在的年龄,玛丽又划去了两项,绣娘和制胭脂。
就凭她现在的年龄,绣品不应该这么的出色,精通大宋刺绣的玛丽,区区西方的绣法怎么可能难倒她,只是这一段日子,她藏拙,针线活也就比吉蒂好一些,这些作品别说拿出去买,就是拿出去让别人看,她都不好意思。
胭脂,虽然每个女人都喜欢,但是她才九岁,还不到涂脂抹粉的年龄,还有制出来的胭脂怎么解释,家里的书,可没有讲解胭脂的制法的,看来这个只能以后找机会再用了,暂时划去吧。
看看纸上只留下了书画这两项,好像也不太合适,要不话油画去寄卖吧,看着放在书桌上的报纸,玛丽想到了一个赚钱的办法,那就是给报纸杂志投稿,仔细想了想,这也是一个不错的赚钱法子,把存放在书房之前写的文章翻了出来,和报纸上的文章相对比,看看自己写的文章是否能够出版。
玛丽看的太认真,连班内特先生进来都没有发现,看到玛丽今天没有看书,而是在一堆纸里翻着,也好奇走过去,拿出一张纸来看,这是玛丽的笔记,他不会认错,看着玛丽关注的看着纸上的内容,还时不时的和报纸作对比,班内特的好奇心也勾了起来,认真的看起了纸上的内容,都是一些发生在他们身边的一些有趣的小故事,又拿起一张,上面是对景色的描述。
玛丽看了看她写的东西,再看看报纸杂志上的东西,觉得有些失望,她写的这些小故事可能不能引起编辑的注意,抬起头来,才注意到班内特先生站在一旁。
“爸爸,您什么时候来的?”玛丽内心有些惊慌,表面非常镇定的看向班内特先生,笑嘻嘻的问道。
班内特先生的注意力还没有被拉了出来,“哦,玛丽,我亲爱的女儿。”
“爸爸,您坐这里。”玛丽嘴上说着,手里随便把书桌整理的一下,自然被她划得不像样子的纸,被她藏到了最后,这张纸可不能让班内特先生看到。
班内特先生还被纸上的内容吸引,玛丽趁机把那这些稿子收到了柜子了,直到把整张纸看完,班内特先生才把玛丽招到身边,问道:“玛丽,这些都是你写的吗?”
“是的,爸爸,这些都是我写的。”本来玛丽还想解释一下她为什么要写这些东西,但是想了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嘴张了张到底没有说出来,现在在心里不由得庆幸为了不暴露,这段时间她描写的都是身边发生的事情,一点自己的想法都没有加入。
“写的非常棒,那么你之前和报纸作对比,是什么原因?”班内特先生还没有老,自然记得刚进书房看到的景象。
“爸爸,我真的写的不错嘛?”玛丽直接忽略后面的问题。
“是的,很不错,爸爸完全被你写的内容吸引,原来我们身边发生这么多有有趣的事情,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把其他的也拿给爸爸看看可以吗?”班内特先生看着玛丽被夸奖后的兴奋神情,提出要求。
玛丽装作兴奋的把其他的稿件拿给班内特先生,像是一个期待被父亲表扬的孩子,巴巴的把自己的成果交上去,等着父亲的表扬。
“玛丽,这些稿件能让爸爸保存几天吗,等过几天爸爸看完了,再还给你好不好?”班内特先生是个开明的人,对女儿都是相当的尊敬。
玛丽高兴的应答,当班内特先生注意力都放在稿子上的时候,她随意的选了一本书,然后来到自己的柜子前,拿出那张纸,抱着书出去了,进了卧室,锁上门,玛丽才舒了一口气,她太大意了,居然在书房做这些事。
把被自己划得不像样子的纸,毁尸灭迹,这才彻底放松了下来,看看自己拿的书,居然是一本描写爱情的书,这种类型是她最不爱看的,什么爱情之类的,她在大宋生活的时候,就不存在什么期待了,作为大家族的女儿,真能是家里联姻的工具,谁管你愿不愿意、喜不喜欢。
不过她现在是玛丽了,这里的情形和完全不一样,在大宋她也偷偷看了不少的话本,也不知道这里的和大宋的有什么不同,玛丽又好奇的拿起书慢慢看了起来。
翻完一遍,玛丽不由一笑,不管写的多么的天花乱坠,本质上还是一样的,不外乎郎才女貌,门当户对,和大宋的没有什么区别。
以前在大宋,她自小就知道她的命运,迟早要为家族作牺牲,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现在据她的了解,她的婚姻有一部分的自主权,不过对于她这个在大宋长大的女子而言,这些都没用,她一向冷清,又见识了人情冷暖,到了年龄只要嫁一个门当户对,没有恶习的人就行了。不过她现在才9岁,想这些事情也太早了,她还有最少十年的时间可以挥霍,这辈子,她可不想那么早的嫁人。
玛丽把自己的文章和报纸上的对比之后,就放弃了投稿的想法,班内特先生看完玛丽写的文章之后,做到椅子上,想着玛丽之前的动作,那孩子难道是想投稿吗?
“玛丽,你的文章写的非常好,你可以把这些寄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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