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凌波忆起小时候,他和穆泽云抓了只小鸟儿送个拾欢,拾欢很开心,一直逗着小鸟儿玩,而这时穆泽年忽然出现砸了鸟笼,小鸟儿飞了。还恶狠狠对他和穆泽云说:“拾欢是我的未婚妻,谁要打她敢打她的主意,老子就一枪嘣了他。”说着还真拿枪对着他们,小小的十六岁少年看起来是那么的桀骜霸气。吓得他和穆泽云连忙点头,保证下次不会了。甚至还苛责拾欢:“你是我的未婚妻,我不许你以后在要其他男人送的东西,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可是拾欢却哭了,大骂穆泽年专制,一天都不理他。最后穆泽年一个人跑到百里坡的林子里待了一天,抓了一直小鸟儿送个拾欢,拾欢才笑了。
想到那时的穆泽年就已经如此专制,估计到了现在只会有增无减吧。“督军自小就喜欢你,你原先的认知何尝不是他原先的认知,只是他身上背负了太多的责任,却又无法放下你,不肯放你走也是因为他害怕失去你。”
拾欢低头看着茶杯中漂浮的茶叶,说:“我知道,可是我接受不了凭空出现的陈婉芝,华夏五千年,一夫多妻制承传千年,但是我在西方接受的是新式教育,脑子里只有进步的新式思想,最求的更是新时代的改革。我希望平等,我无法接受和别人分享丈夫,也许现在民国不做不到平等的一夫一妻,但是我相信总有一天新时代的步伐会踏进民国。帝国制度都能改,那还有什么不能改。”
梁凌波如何不向往拾欢口中的新时代,但是现在的民国军阀割据,混战夺权,要在这乱世中谈新时代,就像是痴人说梦。“拾欢!我理解你在西方接受的新教育,可是你要明白这里是民国,现在的局势不是你高扩论谈的新时代。你如果不能接受督军有其他夫人,那你就离开他,去西方找你的新时代。何必在这里颓废茫然。”
拾欢怔怔的坐着,心中的痛无法言语,她和青儿都向往西方的和谐,何曾不想回到法国。梁凌波看着拾欢隐痛的神情,他又何忍心,可是如果拾欢真的不能接受,那又何必留在这成为陈家申诉的借口,想想还是开口告诉她,说:“我刚回来,母亲和梅儿就告诉了我一件事。两天前陈婉芝被诊出已经怀孕二个月了。”
拾欢心下一凉,两个月?原来穆泽年早就和陈婉芝有了夫妻之实,还欺骗她说陈婉芝只是个虚名,男人究竟还是男人,誓言不过都是说说而已。“凌波哥哥,你告诉我这个,是想我死心离开吗?”
抬眼看这梁凌波,已经不是记忆中那个青涩的少年,而是安国军的少师,他身上同样背负太多责任。
拾欢打小就聪明,她如何能看不出自己的私心。“拾欢!其实现在前线军事并不好,雷家军屡次来犯,西南的李玄宗也蠢蠢欲动。而汉守陈家因上次舞龙台事件,要求督军将你送走无果后,现在大有坐山观虎斗的意思。拾欢原谅我的私心,我们都不能看着老督军好不容易打下来的江山就如此败落,现在陈婉芝有孕,陈家必定会为了稳固陈婉芝的地位除去你。你留下来只会有危险。现在的局势督军也不能时时分身照顾你,你何不就此离开,等时局稳定下来在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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