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镜子里自己身上的这件衣服,对着白鸟助理说:“衣服上是什么花?”
这套大振袖的和服上绣着漂亮的花卉植物。并非是牡丹这种热闹艳丽、却不符合她年纪的花。可片桐疾风也认不出来这是什么品种的植物。
“在下也不甚清楚呢。”
白鸟助理示意片桐疾风可以将手放下来了。之前为了穿和服方便,片桐疾风的双手像稻草人一样平举着。
白鸟助理帮片桐疾风打了一个文库结后,便开口让她往前走两步,看看会不会太紧。
“难得去吃高级料理,跪坐会很辛苦吧。我没有把腰带绑得太紧,万一和服松了就太糟了。记得下车啊,站起坐下,还有的时候,都要用镜子注意一下。”
面对白鸟助理的叮嘱,片桐疾风只是别扭的“也没必要穿得这么好吧。黑色的大振袖?也太当一回事了吧。”
“也是老夫人的一片心意。”
“算了。”
只有白鸟助理才会将片桐疾风的外祖母称为“老夫人”。
片桐疾风转了一圈,唯一感动的就是自己那死板古旧的祖母没有将绘有家纹的大振袖给自己寄过来。
她会愿意穿这一身衣服,也是因为自己的外祖母居然会使用快递将这一身衣服给送到白鸟助理那边。倘若让这位老太太知道自己的宝贝外孙女居然和男人未婚同居,怕是会气得立刻爆血管从半山腰的住处冲下来,狠狠骂上片桐疾风一顿。
——那位老太太用快递寄过来的衣服。
这是片桐疾风会愿意穿这一身衣服的最重要的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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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晚宴
白鸟助理开了四十多分钟的车,才送了片桐疾风到达了枫乐亭。
下车后,白鸟助理将片桐疾风丢在副驾驶座上的手袋递了过去。
“片桐老师,镜子和一些必备品我都放在袋子里面了。”
“我知道了。”
片桐疾风接过了和自己身上的大振袖配套的手袋,向着等在门口的敦贺莲走去。
敦贺莲怕是被片桐疾风这一身稀罕到死的大振袖造型给惊到了。
“我的外祖母本来还想带十二单过来的。”
片桐疾风打算说点笑话活跃活跃气氛,不过敦贺莲只是低头告诉她。
“来的不止我父亲。”
片桐疾风很快就明白他指的是什么了。
拉开纸门,看到屋内的某个人的第一瞬间,片桐疾风就想掉头走人。
她多想用希伯来语骂人啊。
可惜在场的人里面,最起码有两个人是听得懂的。
片桐疾风的希伯来语就是她父母教的。
没错。
这次的聚会不仅仅有敦贺莲的父亲,还有片桐疾风的父亲。
——金泽嘉哉。
在加上一个库`希斯利。
对片桐疾风而言,还真是最差的宴会组合。
这是唯一让敦贺莲感到欣慰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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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突然来客
“真是抱歉,我来晚了。”
进屋的人是秋泽久美。
或者你可以称呼秋泽久美为——片桐自由。
片桐疾风觉得此刻自己要是能够昏过去该多好。
她最讨厌的双亲居然全部到场了?
——真是世界的恶意。
可别说片桐疾风了,就连敦贺莲都不知道,原来自己的两位双亲居然还是非常熟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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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用餐
没什么好说的了。
片桐疾风在想,如果自己这顿饭什么味道都没吃到,那就是真对不起做料理的人了。
于是她一言不发的闷头吃饭。
最后喝完了汤,在心里默念着复习完了《血字的研究》后,片桐疾风在爱伦`坡的《黑猫》与《漫长的告别》之间犹豫。
最后她选择了《漫长的告别》。
不知道为什么,话题突然间扯到片桐疾风身上来了。
完全不知道之前说了什么话题的片桐疾风,□出声:“Lord,help my poor soul(上帝啊,拯救我卑微的灵魂吧)。”
然后,她发现所有都用非常古怪的眼神盯着自己。
于是她眨了眨眼睛,将自己为什么说这句话的前因讲了出来。
“我复习完了《血字的研究》然后在《黑猫》和《漫长的告别》选择里犹豫的时候我发现话题突然间转到我这里了……”
敦贺莲有一种深深地挫败感涌上心头。
天知道他整整一顿饭都在疲于应对疾风那超级难搞的父母,而他的父亲却非常乐意看自己为了应对片桐双亲时的辛苦感觉。
可谁知道自己的女友居然在一裕谛睦锬馗聪白耪焯叫∷担
他忽然间觉得心力交瘁的要命。
结果,直到这时,一直看自己儿子疲于应付片桐双亲一个接一个刁钻刻薄提问的库`希斯利,终于为了自己儿子而开了金口。
“疾风,你知道自己名字的来历吗?”
片桐疾风眨了下眼睛,然后扭头看向敦贺莲:“我就知道,我的父母绝对不可能起‘疾风’这种中二到没边了的名字。”
她眨着眼睛,而敦贺莲露出了今天这顿饭吃到现在——第一个真心实意的笑容。
“疾风你的中二病痊愈了?”
“不,不过这就和只有犹太人自己才能说自己是个‘死扣’一个道理。”
而曾经在牛郎界独霸一方,掀起一片血雨腥风的嘉哉父亲,笑出了声。
“我早就想听有人批评你的取名能力了。”
希斯利先生看着友人将嘲讽炮口对准自己,只能用万能的微笑来抵挡这可怕的炮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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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二摊
饭后,片桐疾风拉着敦贺莲上了他的车,将三位长辈丢在了身后。
“我们去酒吧。”
她坐在副驾驶座上,用“不许质疑”的口吻说了这一句话。
“我只想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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