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捏紧了拳头,脸刷一下变得比黑板还黑。
底下的同学多多少少已经明白了其中的缘由,偷偷笑起来。
“赞同的同学,请举个手。”
有人明目张胆地笑起来。
“没有吗?”男人又一次发问:“这是一个开放的课堂,无所谓对错。”
这个时候,我看见角落里,董白白颤颤巍巍地举起了一只手,像一只随时会在风雨中凋零的花儿。
我登时热泪盈眶,大有冲过去抱着她大哭一场的冲动。这孩子真实在,明知是坑,还往下跳。
那人也看到了,他笑眯眯地冲白白扬一扬下巴,示意她站起来,“那位同学,你也这么觉得?”
白白骑虎难下,看我一眼,点了点头。
“那么,你的论文写的是什么呢?”
白白没想到这么快就引火烧身,左顾右盼,犹豫半天,终于嚅嗫出两个字:“故宫。”
底下的人再也忍不住,哄堂大笑。
我恨不得打个地洞钻进去。
那人似乎也被逗乐了,指了指白白,又指了指我,道:“你们两个,下了课来我办公室一趟。我们聊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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