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订了座位,很快便有穿着粉红色制服的侍应生将他们带到一个有这绿色和米色装饰的隔间。
“好了,哈利没有想到这个特殊的日子到底是什么吗?”卢娜像是在等待他说出谜底。
“不,我想,我猜不到。”哈利又想了一会,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下意识又想去挠他经过处理的铂金色头发。
“笨蛋果然是笨蛋,这世界上还会有人不记得自己的生日?虽然是在昨天,但是这么相近的日子也应该很快想到才对吧。”德拉科轻哼一声,对哈利挠头的小动作很不满,尤其是在乱糟糟的黑发变成柔顺的铂金色以后,怎么看怎么别扭。
“生日?不,很抱歉,我是真的不记得了。我从没过过生日。一直都没有。”像是这些年在德思礼家不公平的对待所受到的委屈一次性全爆发了。哈利眼眶里比平常显得湿润,但是又不好意思在自己和德拉科面前让眼眶里的水珠掉下来。
还在婴儿时便没有人疼爱吗?童年时便一直被嘲笑和欺负吗?没有朋友一直受到冷眼吗?
卢娜内心像有一个尘封了许久的盒子,在这个时候又被再一次打开。
“不,听着,你虽然姓陈,但是你只是我们的养女。”
“没错,要不是老婆子那边说如果没有继承人便什么都不给我们,我们是绝不会把你这种麻烦主动带回来的。”
“带回来又怎么样?也不知道挑个顺心的吗?竟然还是个异种!这下我们该怎么去圆这个谎!那个精明的老婆子哪有那么好糊弄!”
“念完小学就赶紧随便找个英国宗教寄宿学校扔过去!和家里就说是孩子先天不足!去英国治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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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知,为什么你父母又没有来参加家长会?你没和家里说吗?怎么又没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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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小小的女孩子在放学的午后独自一人留在空旷的教室里,一点一点擦掉黑板上乱七八糟的粉笔痕迹。上面有各种稚嫩字迹的怪物二字,还有很多个同样的名字。陈知......
十一岁在英国独自求学,圣诞节学校里的孩子基本都回家和家人团聚。
只剩下偶尔和自己同样异地求学的孩子们去礼堂参加学校的晚会。
寝室里只剩下一个女孩子,陪伴她的只有一条银白鳞片带黑色花纹的蛇。
“没关系。”卢娜突然带有稍许哽咽的声音把德拉科吓了一跳。
“没关系,以后,以后不会了。不介意的话,你可以和我在一起过生日。我生日要比你晚一些。也在八月。这样就不会轻易被忘掉了。”卢娜稍微停顿一会稍稍平复情绪后接着说。
“我订了蛋糕,是鲜奶油的,希望你喜欢。”卢娜冲哈利笑了笑。
而德拉科却在很多年后,还能想起卢娜那天的表情,和那很快就被掩饰过去的哽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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