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她是我的女朋友,叶沙。”
Ardon的这句话,让叶沙彻底傻在那里。
他叫这个男人“爸”,面前这个看起来比Ardon大不了十岁的帅哥居然是他爸。
仔细一看,他们的确有些相像,基本可以排除是继父的可能。
不过想来现在的人保养的好,四五十岁的男人还不至于老到什么程度,正是成熟韵味十足,最吸引小女孩的年岁。
可是最让叶沙震惊的不是Ardon的爸爸保养的好,而是他居然对他爸说,她是他的女朋友!
她回头看着Ardon,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
只有她自己知道这两天的犹豫和挣扎,终于咬牙决定了,豁出去当他的伴。不谈情,不说爱,偶尔见一面,感受一下激情的味道,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
她还装酷的想,女人也有欲望的不是么,男人能寻欢找乐子,为什么女人不行?
她学校里的那些同学,哪个不是浑身艺术家的浪漫气息,私人生活却乱成一团。
就算交个男朋友,都不一定能保证你床上生活就一定和谐。能找到他这样优秀的伴,那么会“体贴”女人,何尝不是件值得庆幸的事。
但听到他的这句话,胸口突如其来的感动,却让她发现,女人啊,最喜欢的就是自欺欺人。
两个人又回到Ardon的卧室。
“你早就计划好了,是不是?”叶沙扬着头,看着他的眼睛,想要找到一些蛛丝马迹。
他带她回家,不会不知道家里还有个长辈。他却什么也没说,让她自己去撞破。这算不算先斩后奏?
难道是怕她听说要去他家见家长,吓得转身就跑不成?
Ardon没有正面回答,只是伸手撩了她身上的衬衣,揉着她的屁股,假装生气地用力掐了两把:“小骚货,里面居然给我真空,是想勾引我爸不成?嗯?就你这小身板儿,不够他老人家塞牙缝的。”
叶沙拍开他的手,嘟囔着:“谁知道你把人家内衣弄哪里去了。”
Ardon又贴过来,赖巴巴的蹭,“不穿也好,方便。”
“你个色鬼,什么方便啊,什么方便啊,我看你满脑子都是方便。”叶沙脸腾的红了,偏还不想认输,双手去推他胸口。Ardon也不还手,她推一下,他就往后退一步,她推一下,他就退一步。退到床边,一把搂住她,两个人摔到床上。
“你说什么方便?嗯?”Ardon搂着趴在他胸口的女人,笑得邪恶,嘟嘴去亲她,叶沙推着他胸口躲,想要爬起来。Ardon双手双腿一圈,熊猫抱竹子一样的抱住她,就是不放。
叶沙在他怀里折腾着蹭来蹭去,渐渐发现他身体的改变,突然就不敢动了。
Ardon也并没有更进一步,只是这么抱着她,就近在她肩膀,脖子,下巴,能够到哪儿就在哪儿啄两口,带着宠爱的意味,欲望倒不那么明显了。
啄了一会儿,他停下来,有点儿装可怜的样子,一双勾人的眸子幽幽的看着她:“怎么?不想当我女朋友?”
叶沙别过脸去看壁橱上的镜子,嘴硬就是不承认。
Ardon突然放开了她,大字形躺着,随手抓了个枕头往自己脸上一蒙,“不愿意那你闷死我算了。”
“闷死你就闷死你。”叶沙撑起身子,双手压着枕头按下去,嘴里念念有词:“闷死你个色鬼无赖,为民除害。”
Ardon“呜呜”的挣扎。他越挣扎,叶沙就压得更起劲儿,整个人骑在Ardon腰上,不知道哪儿来的狠劲儿,咬牙切齿的按着不放手。
Ardon挣了两下,突然两手一摊,浑身一软,不动了 。
叶沙知道他在装死,抬手揭开枕头,却见Ardon舌头吐在一边,已经翻了白眼,心里还是一沉,小心的唤他:“Ardon?”
男人没有反应。叶沙伸手去探他的鼻息,他突然嗷一声叼住她的手指头,吓得她一阵心慌。
“讨厌。”她拿起枕头照着他脑袋就拍下去,“你讨厌,讨厌,讨厌,讨厌。”
“啊,啊,你谋杀亲夫啊。”Ardon伸手去挡,抓住枕头拿下。叶沙一手抓起一个枕头,双手轮流砸。他抓住一个,她就捞了一个。反正他床上枕头大概有七八个,为了看电视方便,摞了好几层。
Ardon只觉得眼前一片白影翻飞,抓到一个枕头就拍了回去,“让着你你还来劲儿了。”
“谁需要你让着。”叶沙从来就是个不服输的人,见他还手,战斗力立马攀升50%,“看我拍不死你。”
“小骚货,屁股接招。”
“劈死你个大色鬼。”
“没打着啊没打着,再来啊。”
“我扫你的腰。”
“啊,你不是说打腰么,干嘛拍我头。”
“没听过声东击西,兵不厌诈么。看枕……”
开始俩人嘴里还振振有词,后来气喘吁吁话也不说了,闷头奋战。
Ardon几次想要捉住她结束战斗,偏偏叶沙打上了瘾,腰酸背痛刚好活动一下活血化淤,只当是平日的训练,劲儿一上来,每次都要摸爬滚打到完全脱力才会停下来。
于是Ardon有意识的把枕头往远处丢,一会儿她手边就没武器了,干脆整个人就往他身上一扑,各种姿势想要别住他四肢往床上按。
Ardon并不精通此道,又不能真打,挣扎几下,就随她去了,任凭她玩洋娃娃一样把他的四肢拧成一团。
叶沙呼哧呼哧的停下来欣赏自己的作品。Ardon笑眯眯的看着她,宠腻的问:“满意了么?”
叶沙松一口气,点点头:“不错。”
Ardon突然笑得奸诈,“那换我了。”
叶沙还没反应过来,一颗白色的枕头迎头拍了下来,力气真是不小,拍得她失去平衡,一屁股坐在床上,条件反射的抬手去挡,不知道挂到哪个线头,Ardon往回一拉,枕头应声扯了个口子,雪白的羽毛四散飞去。
“啊秋……”
“啊呮……”
两个人都没防备,在漫天“大雪”中对着打起喷嚏来。
一番喷嚏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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