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Ardon录口供的是个身材壮硕的黑人男警。
“你和那位女士是什么关系?”
“情侣。”
“你为什么出现在那里?”
“约会。”
“信封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借的。”
……
给叶沙录口供的是个挺拔结实的白人女警。
“你和那位男士是什么关系?”
“曾经被服务和服务提供者的关系。”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那里?”
“我在麦叔家吃饭,被他强行扛出来的。”
“信封里的钱是怎么回事?”
“他打算以此做强迫性骚扰的补偿。”
……
“谢谢你的合作。我们可能会在近期再次联络你,对部分事实进行进一步的核实。”
叶沙离开的时候,回头看了一眼站在不远处双手抓着铁栏杆,脸比铁还黑的某人,忍不住从眼角挤出一抹挑衅。
一直盯着她的Ardon准确的接受到她的信息,伸出大拇指,向下一翻,在脖子上抹过去。
叶沙立马跟身边的女警告状,“他威胁我。我有理由相信,他有机会出来,会对我进行报复。”
女警冷眼看看栏杆后面的人,“你放心,保护民众的安全是我们的职责。”
爽啊爽啊爽啊爽。叶沙一步迈进夜风里,深深地吸了一口微凉的空气。
在这个国家,嫖和卖都是不犯法的,可强迫他人就是另一回事了。让那个无赖好好在里面吃几天干面包吧。哼~
一辆车急煞在她面前,还没熄火,路遥便跳了出来,扶住叶沙肩膀,上上下下打量,然后一把将她抱在怀里,“叶沙,你没事吧。他有没有对你怎么样?我不该生你的气,我应该亲自送你回家的。我知道他骚扰你,那么晚了,我居然还让你一个人离开,都是我的错……”
叶沙轻轻推开他,摆摆手,“没事啦,大街上那么多人,他能把我怎么样?这又不是国内,爱管闲事的人还是很多的。”
“你真的没事?”路遥还是不放心。
叶沙一拳打过去,锤在他胸口,“坏心眼的,难道你希望我有事?”
路遥赶紧否认,“不是,不是……”
“走啦。”叶沙拉住他手臂,推向驾驶座敞开的车门,“天都快亮了,赶紧送我回家,我困死了。”
“你要不要先去我那儿住一阵子?”路遥怕那个男人出来找她报复。
叶沙不给他这个趁火打劫的借口同居,“警察都说了,保护民众的安全是他们的职责。放心啦,一天两天他出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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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沙一觉安睡到下午两点,梦到Ardon变成一只小巴狗,被她各种蹂躏各种摆弄都无法还手,还摇着尾巴在她身边绕来绕去。
她用脚把他踢开,他又凑过来,踢开,又凑过来。她用力一踹,巴狗一张嘴,把她的脚一口咬住,叶沙一惊,醒了过来。
动了动左脚,没事。
动了动右脚……动不了……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给缠住了。
她使劲儿一缩腿,右脚脱离了纠缠,缩了回来。刚缩回去,又好奇是什么缠住自己,小心翼翼的向下探,踩到一团暖暖硬硬的东西。
脚下突然有人轻笑,“还没踹够么?”
叶沙“腾”的坐起来,眼前一阵发黑,等看清坐在他床脚的人,下巴快掉到肚子上,“你怎么出来了?”
Ardon挑眉,“我本无罪,为什么不能出来?”
“可是,可是,昨天,你……”叶沙太过震惊,一时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
“昨天一切都是误会。情侣吵架,常有的事情。警官们都是很通情达理的。”
看来哪儿的警察说的话都不能轻信啊。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这个,而是,“你怎么会在我卧室里?”
Ardon甩甩手里的钥匙,“我跟房东说,要亲自叫我女朋友起床。”
房东太太对帅哥的抵抗力是负数啊,当初送那两件衣服过来,也是欧阳说什么就信什么啊。
叶沙往外看看,“萧萧呢?”
“你室友?她今天下午有课。”Ardon用手撑着床,向前倾了身体,低头吻她露在睡裙外的膝盖,举手投足带着浓重的欲望气息,而他说话的语气听在叶沙耳朵里更显得格外的变态,“现在这间屋子里,只有我们两个。”
叶沙脑子里闪过各种先奸后杀,先杀后奸,边杀边奸,边奸边杀的恐怖画面。与其坐等被分尸,不如主动打击敌人,抬脚就踹向Ardon的胸口。
Ardon冷笑着抱住她踢过来的脚腕,搂在怀里。叶沙一个连环踢,另一只脚冲着他的脸就横扫过去。大概是刚睡醒动作太慢,同样被Ardon抓住。两只手抓着两个脚腕一拉,把她又拉回平躺在床上。
叶沙挺腰想翻身,Ardon泰山压顶一样整个人压过来,带着他独有的男性气息,扑面而至。她本可以抱着他用腿一别,翻到他上面。可手刚碰到他胸口,却像被烫到一样的缩了回来。
Ardon看着自己身下四肢撑起的空间里蜷缩着不想跟他有身体接触的女孩,揶揄到:“急什么?你就这么怀念咱俩在这张床上发生的那件事?”
胸口那团血肉在叶沙的肋骨下面跳得快要出笼子了,她想到凌晨离开警察局的时候,他在铁栏杆后面用大拇指抹脖子的动作,眼中不免露出几许惊恐。
Ardon正在低头细细的打量她,这点儿恐惧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双眸颜色见深,语气异常的温柔,“现在知道害怕了?”
叶沙杏眼圆瞪,打死也不会承认,“谁害怕了?”
Ardon笑着缓缓弯曲手肘,拉近他们身体间的距离,“既然不害怕,那就看看,谁先躲。”
那双天生勾人的眼睛,浓黑色的火花明艳。里面两个清晰的人影,渐渐充满整个瞳孔,陷进两团黑色的火焰之中。
鼻尖距离一公分的时候,他停了下来,彼此的呼吸贴实紧密。两个人互相注视着,因为距离太近,都有些对眼。但谁也没有挪开视线,倔强的等对方率先认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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