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维无用,美女冷冷的问:“Ardon,你到底想怎样?”
他耸耸肩膀,没有回答。
“你今天就把话说明白,你把我当什么?”
“你说呢?”他也冷了脸,反问。
美女咬着画了精致唇线的下唇,“女朋友”三个字是打死也说不出口的。他的态度很明确,她从开始就明白,只是不甘心。谁叫他太帅太范儿太有钱。但如此看来,似乎不追究还更有面子些。现在站在这里简直有点儿自取其辱的意味。但她已经来了,开了口,来不及撤退了。
莫言上前勾住Ardon的手臂,姿态暧昧,也不看对面美女,只是微微仰头看着他,用极度撒娇的声音问:“Honey,这美女是谁啊。”
Ardon笑着搂过莫言,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宠腻的语气让欧阳忍不住打了个哆嗦,“宝贝,哪儿有美女。我眼里只有你最美。”
对面儿的姑娘看着Ardon怀里那个混血女子,憋得脸色铁青,指着一边儿看热闹的欧阳,“你……你不是跟Christina说,他是你的男朋友?”
欧阳轻笑着走过来,胳膊搭上莫言令一边肩膀,“这么说也没错。”
姑娘不可置信的看着面前三个人,咬牙切齿的小声嘀咕:“果然是个杂种。”
“你说什么?”欧阳定力不足,变了脸色。被莫言暗暗拉了一把。
姑娘深吸一口气,仰了头,豁出去,摆出一副不在乎的样子,“不过是3P,她可以,我也可以。”
欧阳眉毛向上挑了挑,心想,这姑娘有guts。刚要有所动作,Ardon便开了口,“可惜,你连杂种都不是。”
“喂,Ardon,你这次是不是太狠了点儿?不像你往日作风啊。”莫言回头看看站在原地不顾形象号啕大哭的姑娘。怎么也算是有过肌肤之亲,一夜夫妻还百日恩呢,这样对人家会不会太残忍。
平时来找Ardon闹事儿的女孩不是一个两个,他总能几句甜言蜜语整得服服贴贴打发走。今儿不知道少爷犯什么脾气了,让这姑娘赶上,撞了一头鼻青脸肿。不禁感叹,男人狠起来真是冰冷可怕,还好自己不趟这谭浑水。
Ardon戴上墨镜,“谁叫她说你是杂种。”
莫言用手背儿敲一敲Ardon结实的胸肌,感叹道:“不错,还有点儿良心,不妄我牺牲自己的名声给你俩打掩护。”
Ardon抱拳作了个揖。莫言噗嗤笑出来,这古老的动作跟他还真不配:“你当你是大侠啊。搁老辈子你也就一采花大盗。”
Ardon不怒反喜:“采花大盗好啊。不能名垂千古,咱就遗臭万年。万年总比千古长。”
莫言开怀大笑,惹得来往雄性的目光都慕声而至,惊为天人。
欧阳不甘被冷落,凑过来上下打量莫言,“你确定你不是杂种……噢,不对,混血儿?”
莫言回手拍开他的脑门儿,“咱纯种维吾尔族。”
“很难讲噢。你们老祖宗回纥,回鹘,畏兀儿,乌古斯人,谁知道有没有混的啊。”欧阳就喜欢跟莫言抬杠。估计跟莫言长得漂亮不无关系。
“我是不是混血跟你有一毛钱关系?”
“岂止一毛,都有五毛了……”
Ardon不去搭理两个动不动又杠起来的小盆友,手掌习惯性搓过头侧略长长了的‘麦田怪圈’。无意识的动作,却让旁边经过的女同学叽叽喳喳的窃窃私语起来。
他的母亲是当年的港姐,他的父亲是将门之后。他继承了母亲的精致,也继承了父亲的气势。有些东西是胎里带出来的,别人学不来。况且他从来不屑于隐藏自己外在的优势。
他习惯了身边儿时不时冒出来的粉色泡泡,大多数时间他很享受这种感觉。虽然偶尔会带来点儿小麻烦。
这种小麻烦,自从他记事起就没断过。所以他更倾向于在他们自己的圈子里寻欢作乐。都是玩家,拿得起来放得下。
偶尔换换口味,浅尝即止,少则个把小时,多不过一个月,很少会留恋。倒是那些姑娘时常会不甘心的紧追不舍。他该断便断,从不手软。
脑海中突然闪过一张清秀靓丽的脸,心中不免一动。
他给她留了电话,居然没有打来,真是难得。要知道,他Ardon的手机号码是多少姑娘们抢破头想要得到的啊。
是她粗心没看到?还是……
果真是个特别的女孩子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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