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政他们也跟上来,几个人走进皇朝。长安心怀忐忑,怕跟肖振南来个正面冲突。即使知道他们同生活在一座城市里,即使知道,自己仍然记得他,她还是不打算和他重逢。
就在她思考肖振南时,她遇上了阿悄。上次一面,她又把她的联系方式拉入黑名单后,阿悄没有再联系她。长安想,阿悄是明白的,又或者明白她根本构不成威胁。
席恒是谁呢。她不禁失笑。
阿悄身边还跟着一位中旬男子,看样子也是有来头的人物。阿悄看到她略为惊讶,随即跟身旁的男子低语几句便朝她走过来。
“顾小姐你也在这儿就餐?”阿悄客气的打招呼。
长安轻轻点了下头,看了叶政他们一眼,叶政似对阿悄并没兴趣,稍稍颔首便往里走去。
长安对男子微微点头:“再见。”
“顾小姐等一等。”阿悄急声:“你跟阿恒有联系吗。”
长安脚微微一滞,冷冷的说:“该说的我相信我已经说清楚,你也不要以为我很好欺负。席恒是什么人,我是什么人,你是什么人,我们大家都清楚。你喜欢他跟我无关,你也不要时时惦记着我。别说我没义务奉陪,就算他真有点儿喜欢我你又能改变什么?”
对于长安不屑的讥讽,阿悄微微懊恼,又瞧了身边男子一眼。男子微微凝眉,忽然出声:“你就是顾小姐?阿恒喜欢的那位顾小姐?”
听到这句话,长安恼道:“他喜欢谁是他的自由,至于他喜欢哪一位顾小姐请向他求证,我没有义务对你们解释。”
中年男子微微上前垮了一步,自我介绍说:“我是阿恒的父亲,倘若阿恒有对不起你的地方我代他向你道歉,我这儿子向来喜欢拈花惹草。如果,你对阿恒没有那个意思,就不要对他有任何幻想。顾小姐,我们说白了,你并不适合阿恒。”
长安冷冷一笑:“你也说,他喜欢拈花惹草,并没有真心不是吗。如此一来,就算我有个什么想法,他会配合我吗,别说我对他没那个意思。席先生,既然你这样关注我,那么我也转告你,不过逢场作戏一场,何必太当真呢。你说是不是?”
阿悄恼道:“顾小姐,请你尊重人。”
长安哂笑:“尊重?我记得某人前辈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实在抱歉啊,我不大理解你所谓的尊重的含义。”
中年男子正要出来说几句,不想传来一声轻轻的哂笑。听到这个声音,长安转过头,便看到席恒要笑不笑瞧着她,也不知看了多久的好戏。
阿悄听到这个声音,脸色微微一变,中年男子沉默站着并未回头。
一时间气氛变得十分微妙,长安留意到席恒身边的安安不在,也不知他从哪儿冒出来。她也没有忘记男子说他是席恒的父亲,既然他们是父子,这里应该就没有她什么事儿了。她对席恒微微点头,便转身往里走去。
席恒不慌不忙:“顾长安等等我们一起。”
长安恼,又不能甩手离开。
席恒走上来,很随意地问了句:“什么时候回来的,那边的工程结束了?”
长安知道,这些都跟她无关。
只听阿悄说:“阿恒,今晚有时间吗,叔叔想跟你聊一聊。”
席恒冷冷淡淡反问:“聊一聊?阿悄我看你近来闲得很嘛,北面有几个工程你也一道跟了吧。今晚我忙得很,私事的话改天再约时间。”
那样不给面子,长安微微诧然。阿悄在席恒这里地位不是很高吗,今天这两人闹什么矛盾?当然不管闹什么都跟她无关。至于这位自称他父亲的男子,席恒出现到现在他只字不提,她也并不记得席恒有这样一位父亲,甚至不知道他父亲为何方人物。当然,她对席恒的了解只介于表象,即使那段时间她下狠功夫琢磨过他,她自认为还算了解皮毛后才发现,她对席恒一无所知。就如他有一位地位显赫的爷爷,就如突然冒出来的父亲。
阿悄不卑不亢道:“今晚我陪叔叔用餐,如果明天你有时间就回一趟家吧,我在家做饭等你。”
席恒微微皱眉,长安心微微一叹,觉得这聪明的女人面对爱情实在笨得可以。她这个局外人都察觉这两父子的微妙,阿悄还横中间,不是找他膈应吗。
当然,这些都不是她该关心的,要不是碍于他们公司有意拉拢席恒,她也不会耐着性子留下来。
“成啊,明天我有的是时间,我们慢慢聊。”席恒故意把‘慢慢聊’微微拖音,听起来却令她毛骨悚然。
就在长安微微愣怔时,席恒微微靠过来,暧昧说:“今晚表现得挺不错,很有我的风范。”
长安正想回驳他一句,他已经直起身,正经儿说:“走吧,别让叶总久等了。”
走进雅间,仍旧没见安安,长安不由疑惑。她没来?身体不舒服?在瞧席恒,安安的缺席对他似是没有任何影响。
长安跟着席恒走进来,雅间的同事都很诧异,但那些意外都是一闪即逝很快就掩藏好。长安淡淡瞄了一眼,留下的位置都两两相连。她走向另一边的空位坐下,不想席恒也紧跟着她一道落座。
长安胸口憋着一把火。他到底要怎样?这样不得给人留下话柄?在座的人都一副了然的眼神,再看过去,江林彤看她的眼神多了一丝不屑。
是的,不屑。长安确定地想。
他非得让人误会才甘心么?
她恼得微微发抖,他呢,闲雅自在。
长安给他满了一杯酒,故意玩笑问:“席总,安安小姐很不舒服么。”
她的话问得关切,眼神也流露出万分的关心。席恒淡淡瞟了她一眼,心想这个人做戏的天分比任何人都要高几个段数。他不大正经地笑:“看来顾小姐很关心她,你这语气,很容易让我误会你对我有什么想法。”
长安深深吸了口气:“就算我对席总有什么想法,也得席总赏脸不是?我们都知道一个巴掌拍不响。”
席恒稍稍抿了一口酒润喉,瞧了她一眼。
长安心微微一沉,又说:“我不过打个比方,席总自然看不上我。”
他压低声音:“非得我看上你才高兴?”
长安恼他,恼他故意曲解她的意思,自己还要和颜悦色面对他。她微微侧头,将他望了眼,知道很多人看起来虽然对他们不感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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