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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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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这该死的缘4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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险恶用心呢。

    “那也不行。”

    她再三强调自己的立场,长乐一味沉默。

    长安真恨不得世上没有席恒这个人,太可恶了。那天他说看上长乐,她还以为他只是为刺激她,不想还真付诸行动。

    长安又恨又悔,那种无能为力的恍然。

    她是越来越不懂长乐了,弄不懂她在想什么,甚至她觉得,自己只是做了一个梦。

    她甚至想打电话去劈头盖脸骂一通,但她知道,席恒这人什么没有,脸皮够厚,骂他不过是浪费口水力气。

    她反复的琢磨席恒的心思,他到底要做什么?会不会是借着长乐来试探她?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也太高瞧自己。如果不是呢,就是自己太低瞧他。

    她皱着眉,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踱步。

    到底要怎么办?

    手机在这时候再次响起来,是个陌生的号码。长安犹豫了片刻,还是接起来。初始还以为谁打错了,听了半天才反应过来,是她那冷清的老板喝醉了。

    长安坐车过去时,她还有点恍惚,不是说叶政是非常冷静的人吗,居然给她喝醉了?这也算了,作为秘书,她还得打理老板的私生活?

    到酒吧,在人潮灯火中寻到叶政,但也碰上席恒。

    这样直面碰上,躲是躲不掉。她在心里微微一叹,直面迎上去。席恒举着一杯酒,见她来了,仍旧面无表情。

    长安扫他一眼,叶政安静地斜靠着,看来是真喝醉了,脸色有些白。她穿过去,看着一动不动的叶政,长安直皱眉,很想踢一脚看看他是不是真醉了。

    “既然来了,陪我喝一杯。”席恒的表情始终淡淡的,眼神好像是粘到她身上去。而他这句话的口气,熟稔得留有无限遐想空间。在座的人,瞬间摆出一副了然的神情。

    长安僵了僵,在这时候,面对这么多人,她总不能甩手走人。盯了叶政一眼,他没有醒来的意思。长安想,真不该来,大不了不要这份工作。可后悔已晚,人在众目睽睽之下,只能认命的叹气转身,还得面带微笑,不能扫他面子,又不能把自己逼死,只得无辜地说:“我不会喝酒。”

    可望见席恒的笑,长安浑身不自在,不知道他打什么主意。瞄周围的人,不管男女,都是一脸好奇,等着他们把故事演下去的表情。长安知道,席恒不整出点事是不会罢休了,但是要她喝酒也是不可能的。

    也不知是谁自认为聪明地说:“你是顾长乐顾小姐?”

    长安心一沉,这句话给她带来的震撼,她除了震惊恼怒,根本不知道要怎么形容此刻的心情。

    席恒呢,一派的漫不经心,好像没有听到这句话。

    长安望着他,席恒也望过去,她眼睛里的火花哧哧的。他想,如果这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她会做什么呢。席恒很期待她的反应,更是讨厌此刻她一脸嫌恶的表情。

    她讨厌自己,他一直都清楚。如果不是偶然的机会重逢了,她是不是不会再出现?

    席恒静侯她的回应。她会暴躁、会恼怒还是云淡风轻?

    他很期待她能给自己带来再一次意外,就如在他认为她掰不断时,她低头了。席恒敢肯定,如果她是猎人,一定是顶尖级的猎手,知道用什么姿态迷惑敌人,还能不动声色。这一次,他怀抱希望,等待她的反扑。然而,他又失望了,她轻轻一笑,无辜却茫然地问:“顾长乐是谁,她很像我?”

    如果她不是顾长安,席恒都要拍手叫绝了,多逼真的演技,如果不是了解,怕自己也要被蒙骗带过。

    她这样一答,弄得发问的人很尴尬。

    席恒仍没有动静,只是似笑非笑看着长安。长安浑身都起了疙瘩,总觉席恒的眼睛像是一把尖锐的利器。她想尽快离开,前提是要带着自家老板离开。她再看了眼叶政,考虑着怎样离开,不想席恒开口了,他语气淡淡的:“陪我喝一杯吧。”

    长安不知他打什么算盘,满腹疑虑又不想被他看穿。在她考虑着如何回绝才不会踩老虎尾巴时,席恒已把一满杯透明的液体推到她面前,真诚地望着她,“喝了这一杯,你要走要留,没有人拦着你。”

    长安低头,盯着酒杯。一满杯,不过一满杯而已,其实对她来讲,不算什么。

    要喝吗?凭什么要喝这一杯?

    席恒的目光一直盯着她瞧,想看看她能忍到哪一步。他知道,顾长安的脾气并不好,火气上来时,也会做一些令人瞠目结舌的事。

    她没有动,老生入定似的,微微低着头。

    席恒耐心的等待,他想看看,她究竟会做出什么选择。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所有人都屏住呼吸,没有人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也没有知道这个长得很像前些天出现的顾长乐的女子是谁。

    包厢里安静极了,没有人敢出声打扰。

    直过去了很长一段时间,席恒都要失去耐心了,长安忽然就低下去拿起杯子,看都没看席恒,非常粗鲁的一口灌下去。

    喉咙火辣辣的,刺得她都要掉眼泪了。长安想,什么破酒,还真难喝。

    席恒面部有了一丝松动,她还真让他刮目相看。其他人震惊了,为她这举动。

    长安举杯时,想法挺简单。叶政是她老板,虽说老板的生活和她无关,但她记得昨天自己难受时,他给她带回来的一碗热气腾腾的粥。

    长安想,如果没有这碗粥,这杯酒她是不会喝,喝这杯酒是为了还情。她顾长安不欠人情,哪怕一点,也不想。

    杯子见底,她把杯口朝下扬了扬,然后把杯子放桌上。她看起来面色如常,口气也很正常。

    席恒复杂地看着她。长安呢,并没有看起来的好,胸口火辣辣的,心尖都在冒汗,眼前发黑,站都要站不稳了。

    她勉勉强强硬撑着,对席恒笑了下,指着叶政说:“席先生,叶总就麻烦你了。”

    说完,也不指望席恒回答,拎着包强撑着往外走。走的时候,脚都有点儿晃了,还是咬牙挺背。她知道席恒在身后看着她,她更不能倒下去。

    可实在难受得紧,她就后悔了。人情算什么呢,不还又没人逼着还。可又想,当时又不知道席恒在这里,不过是关心一下上司,倘若出差时他出什么事,自己也是脱不了干系。

    席恒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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