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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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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这该死的缘3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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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上门,席恒给自己倒了一杯酒,立在宽敞的落地窗后,凝望这整座城市的夜景斑斓。

    秋风飒飒的舞动着,透明的液体有些辛辣。他猛喝一口,不由咳喘起来。

    阿俏就在这时出现,她凝望着席恒孤索的背影,将之梦幻般的夜景勾勒得更空虚,她的心也随之抽痛。

    席恒忽然转身,目光掠过阿俏,径直再去给自己取来一瓶,很随意地问:“喝一杯?”

    “阿恒,你别这样好吗。我知道没有跟你商量擅作决定不对,可我不想你们为了一个不相干的人伤了感情。阿恒,你和肖振南是兄弟。”

    说起来,她坦白那件事,席恒不置一词,好像说了件与他无关的事。偏生愈这样,阿俏愈发不安。说不上席恒有了什么变化,或许根本没变化,变了只是自己的心态,惶惶然然不知所措的心态。

    “那个事,对不起。”阿俏微微扬着下巴,目光落在他侧脸上,这张俊美的侧脸,她默默的注视了无数遍。在自己触手可及的地方,小心谨慎的坚守着。阿俏不会想到,自己恪守的心思自以为是秘密,另一个却看得清清楚楚。

    “什么事?你又对不起我什么?”那天她的话,他仿佛是没有听进去,他淡淡地问。

    阿俏怔忪,想着他不提,是不是意味着,顾长安在他这里也不过如是?这样想,自己并没有释然。

    席恒什么脾气,她不说全部了解,但他对待顾长安,是有些特别的吧。

    席恒递给她一杯,笑:“这酒不错。”

    阿俏默默接过来,小口抿了下,点头勉强笑着。

    席恒没有再看她,坐在一组沙发上,翘着腿,单手举着杯。阿俏站在他身后,也望着这座城市的夜火。想了下,说:“小苒在生肖振南的气。”

    “她要不生气还叫席苒吗。”他颇为不在意。

    气氛忽然轻松下来,阿俏抿唇轻笑,低头去看他。他头顶有两个漩涡,如果不是从上往下看,根本看不出。他的发短短的竖立着,个子又高,如果不是彼此过于熟悉,自己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打量。

    她记得有这样一种说法,头上两个漩涡的人,感情注定坎坷。她不知道这话对席恒合不合适,但她会守在他身边。

    席恒正喝着,手机在这一刻,打破了难得的安宁。他懒懒地坐起来,指腹在手机屏上点了下,传来陌生的女音:“请问是席先生吗?我是顾长乐……”

    席恒没有出声,心不在焉的听着对方滔滔不绝的解释,讲到后来,声音里隐隐夹带着哭腔。

    哭了?席恒有些诧异。

    顾长乐说:“席先生,我不大清楚,席老先生明明答应,为什么现在、现在又改变主意了?”

    “改变主意的原因,想必我的律师已经说清楚,顾小姐,你若在纠缠,我是不是要理解为你对我本人感兴趣?”席恒在讲这句话时,面无表情,口气又是无比的可恶。

    顾长乐怔了下,完全没料到她费尽心思的辩解,结果迎来这样一句令她措手不及的质疑。她顿了下,急急的解释:“席先生,你误会了,我只想找你捐款,然后筹建学校,我没有那个意思。”

    席恒不置可否。

    “席先生,律师说现在是你在负责,那么,你能不能履行席老先生的承诺?”

    “我为什么要捐?”席恒漫不经心地说:“建学校是国家的事情,教育也是国家的事,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的话驳得顾长乐找不到话来讲,她咬着唇急急地说:“他们有他们的难处。”

    席恒笑了下,笑容里有些深远:“难处?你让他们少胡海几次,少贪扣一点,一栋学校还不是小事一桩?”

    顾长乐哑口无言,知道他没有说错,可又急得不行。

    席恒又说:“忘了告诉你,我每年缴的税可不是小数目,如果可以,我还想请顾小姐帮我问问,我那些税都哪里去了?”

    说完也不等对方反应,‘啪’一声把手机摔出去。

    阿俏安静的没有出声,也不对此事做评判,但也从字里行间猜出了个大概。

    “你回去吧。”席恒忽然站起来,去捡起手机。

    “回哪里?”

    “G市。”

    “这边工作还没结束。”阿俏心一沉,急着说。

    “有振南有我,你在这里,帮不上忙。我让秘书给你订票。”说着开始拨打号码。

    阿俏跳起来,急着说:“你呢?你不回去?为什么?”

    “阿俏。”席恒皱眉,“我的行踪是不是得向你报备?”

    “不是,阿恒我的意思是这边比较忙,我留下来好歹也可以帮得上一二。”阿俏急急的解释。

    “不用了,G市那边工程进入尾声,你过去跟进,我放心一些。”

    阿俏重重叹气,很沮丧:“那,非得这么赶?”

    “那边明早有一个很重要的工程质量会议,你过去主持。”席恒看了她一眼,对着手机讲了几句,挂了便说:“收拾一下,司机会送你去机场。”

    阿俏黯然失笑,望着他问:“你不送我?”

    “司机更熟悉地形。”

    很合情合理,阿俏还能说什么。她点头:“好吧,听你的。”

    席恒没表示,阿俏又站了一会,又问:“阿恒,刚才的电话,为了何事?”

    “这事我会处理,你目前的主要工作就是跟进G市的工程。这工程上头很重视,出不得一点纰漏,辛苦你了。”

    阿俏想还想点什么,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只有放弃,说了声晚安就走出去了。

    席恒又呆坐了一会儿,心中空荡荡的,眼前也是一片空茫。

    此刻,长安可没席恒这般悠闲,她接到了长乐的电话,听了长乐的转述,她哭笑不得。

    这样的心情,针对在席恒身上还是第一次。长乐的描述,完全不符合他形象。可他又是什么形象?长安的额头有些发胀。

    想起自己也是落荒逃串,对于长乐的倾诉,她也是爱莫能助。如果自恋一点想,席恒这样是因为对她还有一点兴趣,如果往深处一点想,他是不是真会对长乐感兴趣?这也说不好,对于女人,多一个他是不会在意的吧。

    长安左想右想,实在是猜不透席恒的心思。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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