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谁的期盼下,漆黑的夜色一点点的罩住了天空,月凉如水,让白雪地上泛着一层迷离的清辉。
冬季的寒风在徐徐的吹,剑客坐在世界之树下出神。
“咪。”二黑蜷缩在他的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甩着尾巴,散漫的模样与主人别无一二。
到晚上了喵,它在提醒着剑客。
“都这时候了啊……”李艾尔站起来,膝上的小猫轻巧的跃到一旁,他望了一眼已经变得静悄悄的聚居地,然后头也不回的朝自己所在的圆顶石屋走去。
二黑跳上了世界之树,大大的猫眼在月色下似乎也闪烁着莹亮的光,一眨不眨的目送剑客走进了房间。
“咪……”它幽幽的低叫一声,折身往树的高处跳去,到达了三黑的身边,用爪子扒拉着豹子柔软的肚皮,让豹子无奈的抬起了身子,自己熟练的钻了进去,只露了个脑袋在外面……忽然觉得好寂寞。
以后,陪在艾尔主人身边的,就是大黑了吧?
三黑安慰的低吼一声,要不要它们现在去把剑客抢回来?
二黑懒懒的“咪”了一声,这不行。
因为即使它这么多年来一直陪着艾尔主人,艾尔主人也还是会露出寂寞得让人心疼的表情——虽然艾尔主人自己并没有发现这一点,但作为片刻不离的宠物,它没可能看错。
而大黑不一样,他让艾尔主人变得生动了许多,像是将艾尔主人自少年时期后便沉寂的种种情感与性子都挖掘了出来,不再是表情千篇一律的冷淡漠然,甚至还可以笑得很好看……
二黑扬起一个猫式微笑,它最喜欢看着艾尔主人笑起来的模样了喵!
“艾尔,加油吧!俺在这里帮你们看着,不怕有人来偷窥喵!”
——脑海中忽然响起二黑的声音,李艾尔才迈进屋子的腿不由顿了顿,无语的抽了抽嘴角,加油什么的……二黑都被小鬼传染笨了吧?
说到小鬼……
他的目光看向屋中唯一的那一张石床,兽皮毯子下鼓起了一个人形大包,不露头手脚,简直是盖得严实无缝。
会做这么傻事情的,除了小鬼,李艾尔不作他想。
这是在害羞吗?李艾尔挑高了眉,走上前去,手一伸,直接将兽皮毯子掀开:“不怕闷死……”不怕闷死吗,这只会呼吸的变异丧尸?!
然而他嘲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眼前的景象全部堵在了喉咙里,惊讶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来。
柔软的少年全身赤`裸的侧卧在床上,长长的缚绳在惨白瘦长的身躯上捆出情`色的花样,束着脖颈,绕过胸口浅红色的两点,将双手都束缚在身后。就连两腿之间都缠绕着绳结,让修长的双腿无法闭合。即便在看不见的地方,但从绳子的伸展方向也可以猜出,那必然是潜入了更加羞耻的地方,隐隐约约更引人遐想。
这……这家伙,到底在做些什么啊!
李艾尔呆怔在原地,不知道是为了眼前这诱人的煽情的场景,还是因为从未料想到黑阳能做到这种程度。
“艾尔?”
直到黑阳出声叫他,李艾尔才猛地回过神来,像是为了掩盖心中莫名升腾起来的焦躁与骚动,他冷下自己的声音:“你这都是在干什么?我没有玩这种游戏的嗜好。”
居然把自己绑成这幅放荡羞耻的模样……小鬼不该是这种样子!
“咦咦?什么游戏?我绑得不对么?”黑阳茫然的看他,下垂的眼角无辜的要命,“我是照着美人大哥那天的样子绑的呢……”
他懊恼的碎碎念着:“辛苦了好久才弄好了,这下都白费了……用精神力操纵绳子绑自己好麻烦的……”
李艾尔扶额,果然又是那男人!
他不再回话,径直伸出手去,将绳结一一解开。
“诶诶,艾尔,你答应要跟我做的,不能反悔的!”黑阳拼命的往墙角缩,想避开剑客的双手。
李艾尔抿了抿唇,垂下眼盯着他,一字一顿:“解开,再做。”不然他会以为自己是个变态。
“可以解开做么?”黑阳惊讶的眨巴眨巴眼睛,“美人大哥说,做的时候,要把一方像这样捆着,然后……再……接着……”
李艾尔一边解着绳结,一边听着黑阳将于美人的理论教学重复一遍,脸色越来越黑,身上的杀气凝结得几乎如有实质——他竟敢这样教坏小鬼,看来光是绞了他的头发还远远不够呐。下次,配合唐哲切了他的下半身吧!
于美人教的那些方法,要是做下来,人不死都会脱半层皮。只要想想就很清楚了,那个不怀好意的变异种绝对是想黑阳将那些手法用在他的身上。李艾尔垂眸看着眼睛亮晶晶盯着他看的黑阳,眼里泛起了浅淡的笑意,但是于美人一定没想到,小鬼会选择他自己作为这些手段的承受者。
他解完了绳结,右手一扬,快速的将长绳抽出,扔在一旁。
“嗯……”长绳被抽出时摩擦到了皮肤,黑阳禁不住低吟一声,眼睛立即就变得水润水润的了,他呆呆的往□望了一眼,然后期待的看向剑客,“我又硬了诶,艾尔。”
这小鬼,人生词典里面就没有羞耻这个词语的吧?好像什么话都可以轻易的说出口一样,直白且毫无顾忌。李艾尔翻身上床,双臂撑在黑阳身边,居高临下的看着黑阳泛红的眼角,唇角轻轻扬起:“于美人教你的,是绑住我吧?”
“诶?”黑阳已经急切的拱起身子朝剑客贴去,忽然听到剑客这么问,下意识的就回道,“因为会很辛苦啊。我是丧尸,会比艾尔轻松一些吧?”
“……”李艾尔抿唇低笑,看吧,果然是这个回答。
“艾尔?”黑阳等不及的伸出手臂,揽住剑客的脖子勾下来,侧头细细的吻上那一片光洁的皮肤……真是的,艾尔今晚怎么这么容易发呆?
落在皮肤上的亲吻是小心翼翼的,很轻很轻,像是羽毛一掠即过,让心脏一瞬揪紧,又一瞬放松,就连那不高的温度也是,一触即离的,让皮肤以为那时不时的温度都是错觉。
像是在对待易碎品一样的态度,是怕在皮肤上弄出伤口,感染自己么?
李艾尔低喃一声:“跨物种的恋爱真是麻烦……”
“艾尔,你说什么?”
“没什么。”李艾尔在脑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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