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差不多吧,好像更大一点。”他不紧不慢的答道。
杨沫觉得头晕,完全没有想到他竟然会这么配合,配合的让她都惭愧的无地自容了。真的有一种做牛做马都心甘情愿的冲动。
那一晚他们回到房间的时候他已经醉的成了一滩烂泥,杨沫把他架到沙发上,倒了盆水浸湿了毛巾帮他擦脸,全心全意,甘效犬马。擦了脸之后,想了想索性又帮他脱掉了鞋袜,干脆连脚也洗了。
倒了水回来换了衣服想要躺下,又一眼瞥到他蜷曲在沙发上的样子,脸上的表情皱成一团,想必是十分不舒服。这个“新房”其实布置的很简单,除了一张床之外,能睡人的那张沙发是硬木的,很窄。谢林森好歹也算是个堂堂七尺男儿,窝在那个沙发上确实委屈了些。
又想起今天他的劳模表现,杨沫心一软便决定舍己为人一把,将床让给他睡算了。于是走过去费了好大劲儿把他拖到床上,盖上了一层薄被。果然,手脚都舒展开了之后这家伙睡得舒服多了,那熟睡的脸上又呈现出一幅安然自得的模样。
心里舒了口气,她这绝对不是奴性心理,绝对不是。只是被他今天的所作所为感动到了,仅此而已。
可这家伙怎么睡觉总是这么不老实呢?刚放进被子里的手臂又伸了出来,杨沫皱着眉无奈的抓起他的手臂想要放回被子里,却不想被那只手反过来抓住用力一拽,她就不由自主的跌进了那个温热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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