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通,噗通,噗通。”好强的心跳声,是他的还是她的?杨沫忽然觉得天云地砖的,脑袋涨的滋滋的冒热气。他却越抱越紧,完全没有要松开的意思。
趁着最后一丝理智尚存,杨沫又用力的挣了挣,嘴里喊着:“快放开我,你干嘛!”他好像听了她的话又好像没听,她只觉得自己的身子莫名其妙的随着他向后退,反应过来的时候她已经被他挤在墙边,无路可退。“你干......”那个问句没有问完,他的吻就这么劈天盖地的落下来,如暴风雨般的密集,侵略式的扫荡者她的全部意识。他的吻渐渐的由她的唇转移到别处,她发烫的脸颊,通红的耳后,嫩白的脖颈......他的手也开始穿过着薄薄的T恤在她身上游移,柔软的胸,光滑的背,继续向下......
忽然间,已经无力招架接近迷离状态的杨沫忽然觉得身子一轻,他已将她整个抱起向着客厅走去。不行,不可以这样!心里的一个声音这样喊着,杨沫用尽了全力一挥胳膊,啪的一声打在他脸上,他一抖,杨沫整个人便跌在地上,还好靠着沙发摔得不是很严重。但还是痛得呲牙咧嘴,“你干什么!滚出去!”
他摸了摸嘴角,样子也是在吃痛,“我......”他语塞。
“滚出去!”杨沫发疯似的拿起一个抱枕向他砸去。
“好好,你别激动,我走,我这就走。”他脸上好像带着歉意,小心翼翼的拿起外套开了门走了出去。
哐的一声防盗门被关上,然后是下楼的脚步声越来越弱。杨沫始终蹲坐在地上抱着自己,惶惶加速的心跳久久不能平静。
身上的热浪仍是一波一波的,杨沫缩成一团靠在沙发边上颤抖着。这个感觉实在太过陌生,以至于被他触碰过的身体角落的触感都被放大,脑子里浆糊般的只剩下莫名的恐惧,太可怕了,他刚刚对她做了什么?
这还是杨沫二十四岁的人生中第一次这样被男人触碰,虽然她人也不小了男男女女的那些事该听说的也都心里有数,而且上次还在KTV的女厕所里亲眼碰到过一次现场演习。她以为她对这种事情免疫程度已经够高了,没想到真真切切的发生在自己身上时竟是如此的惊慌。纸上谈兵终究是虚妄,实战演习才是王道。
不知道过了多久,身上颤抖的感觉终于渐渐平息了,杨沫挣扎着站起来,拖着麻木的双腿又去冲了一个澡。洗干净,要把这种脏脏的感觉都洗干净!用了多于平常两倍的沐浴露,在那些被他碰过的地方反复的搓,然后绝望的发现,身体上被他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那么分明,仿佛得了无形的皮癣一样的,带着几近溃烂的标记。
洗了澡窝在床上,被子捂得严严的。有点想哭的冲动,可眼泪还没滴出来她忽然又觉得自己好像有点反应过头了。至于吗?这个人不是差点成了自己丈夫的人吗?如果他们当年没有离婚,现在这个人不应该是每晚躺在她枕边?就算没有如果,自己都这么大的人了,被个男人碰了碰应该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吧?那些有男朋友的女人们,应该对这些事情都习以为常了吧?可难道她应该不反抗吗?还是她不应该反应如此激烈?到底是她不正常,还是这个世界不正常?
想着想着,她混乱了,彻底混乱了。带着这种混乱无比的心绪,她竟然睡着了,然后做了一个梦,梦里一个男人把她抱起来,手伸进她的衣服,拼命的吻她......她挣扎着,却不知道该不该反抗,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热......“啊,不要!”一声惊呼之后,杨沫醒了,一身的汗。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来,照在她苍白的脸上,她皱着眉头,终于对昨晚的混乱做了一个决定性的结论。她,杨沫,身为一个离异黄花大闺女,还是接受不了这种花心男人的魅惑撩拨的,就算反应过大被视为异类也不在乎,这本来就是世风日下,所以她还是要坚持自己保持纯洁的。
女人最宝贵的东西,她还是坚持要留给自己最爱的男人。得出这个结论之后她忽然觉得外面的天空好蓝好蓝,心情舒畅极了。
可是下一刻目光里又马上有了阴影,如果,只是如果,她一辈子都找不到一个可以爱的男人该怎么办?她已经二十四岁了,却完全没有恋爱经验,再不抓紧以后过了三十谁还敢要?自己又不是什么国色天香沉鱼落雁。
爬下床打开窗子,做了一个深呼吸之后,她又下定了一个决心,她,杨沫,要在今年给自己找个好男人嫁出去。一定得是好男人,谢林森这种绝对不行。她是纯洁的,而谢林森这种人已经渣到只会戏谑的游戏了。她自认没有那个本钱让浪子回头,因为在这种人眼中,永远都只有长江后浪推前浪。
握不住的就该放手,她早就想好的事情,怎么又莫名其妙的纠缠起来了呢?
想好了之后整个人终于变得通透了,气息也顺畅了。好吧,那就加油找个好男人吧!可是怎么找呢?想来想去,竟然也只有小周一个候选人了。不禁又悲从中来。好在小周人不错,算是符合标准的,那就好好交往吧。
可是谢林森不会又冒出来捣乱吧?想到这又不免一笑,这又是杞人忧天了。那家伙昨晚绝对是一时欲求不满饥不择食而已,身边那么多莺莺燕燕怎么可能还抓着她不放。估计昨晚被她这么一吼,再也没脸来了。以后就让这事过去吧过去吧。
本来就没个善始,她自然也不该期待什么善终。
谢林森果然没有再来,也没有任何消息。确切的说是整个人从杨沫的生活中蒸发了一样,白天去戴维斯碰不到,晚上他也没有再敲门。这样很好,他们本来就是不同世界的人,就像两条一高一低的平行线,本来就没有相交的可能。前两次只是偶然,千万分之一的意外而已。他也算是高明的全身而退了吧,果然是情场高手,高,真是高!
尽管这样想着,杨沫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气愤的,而这种愤怒在每天晚上一个人待在家里听到走廊脚步声心惊胆战然后又确定不是他之后,会变得异常强烈。这就是男人,不负责任,没心没肺,自私自利,花心大萝卜的臭男人!连个道歉都没有,老天真是缺一把公平剑。
小周这些日子也没有约她出来,确切的说是除了短信之外根本没有见到面。这使得杨沫更加不安起来,莫不是那个天杀的谢林森对自己的秘书施了压?这个想法太有画面感,以至于杨沫眼前立刻出现一幕谢林森一脸阴森的逼迫小周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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