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已不是盛夏了,风吹起来总有些萧瑟的意味,衬得妖祭心情更加烦闷。
她展开蝶舞倾城掩住唇角,合上眼睛,身形一颤瞬间化作蝴蝶消失。
双极之丘
来客陌生,穿着黑色的袍子,男人有一张让人惊叹的脸,眸子是淡淡的水红色,一张脸漫不经心。
半响,男人眯起眼睛。
这个动作好像妖祭···朽木白哉挑眉。
这个男人自从站到这里以来无论是什么举止都很像是妖祭,眯眼也好打哈欠也好挠头的样子也好,都好似被同一个礼仪老师教过像的不得了。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开口,声音三分慵懒七分诱惑,“听闻我族有一位大人近年来叨扰,只想带人回去喝喝茶什么的,不知道贵方可愿将她交出来啊?”
“阁下说笑了。”山本冷哼,“既然已入了尸魂界以前的一切就都过去了,尸魂界的死神生前来自五湖四海,若是哪个都像阁下这般说要人就要人,我尸魂界静灵庭庭规还要它何用?!”
话音刚落,便有一道白影快若奔雷势如闪电的直奔男人而去!
男人脸上笑容未变,脑袋淡淡向旁边侧了一下,那白影堪堪擦着他发鬓过去。
那白影是一条雪白色缎带,上面绣着金黄色花纹,缎带尽头银发翻飞,侧头间一张倾国倾城的脸在银发下若隐若现。
“殿下当真是好礼貌,见了面连一句话都不说直接一招轰过来,难不成是在外面呆久了连礼仪也忘得七七八八?”男人颔首,姿态很恭敬,言语很不客气。
“跟你们没什么好说的,废话怎么这么多。”妖祭收回射出去的雪白缎带,淡淡道,“明人不说暗话,扯那些杂七杂八的还不如点名主旨。”
日番谷眸子幽深,许久之前妖祭曾经说过,如果有一天自称是她的家乡的人来找她,让他千万不要管她,无论她做什么。
···孤身深入敌人腹地是战中大忌,这种情况怎么让他不管!日番谷手指按上冰轮丸刀柄,刚想抬步,却惊讶的发现走不出!
身体还是由自己掌控,可自己却完全走不出向妖祭那个方向的一步!
是咒术···日番谷恍然大悟,一双碧清的眸子染上迷惑。
是妖祭下的咒术么?
朽木白哉淡淡侧头,看着艰难迈步的日番谷,紫罗兰色眸底涌上一层深刻的悲哀。
深入敌人腹地是大忌,妖祭怎么可能不知道。可是如果她是抱着必死的决心,那么有什么忌讳的呢?这种人不畏惧任何敌人,你如何能以生命威胁一个已经准备好去死的人呢?
“妖祭还望总队长以及尸魂界不要管今日之事。”妖祭回头,对着山本轻笑,“是妖祭的家事,不用劳烦诸位,只是借个地方商讨商讨而已。”
山本扫了一眼黑衣男人,权衡利弊了一会儿后终于后退几步,“既然是千枫队长的家事吾等也不便过多干预,既然是千枫队长的要求那么就请您自行解决。”
妖祭笑了笑,回头。目光冷厉如刀,“不知道你是准备怎么请我回去喝茶啊?”
“殿下不用如此紧张。”男人轻笑,“我不过是个地位卑贱的奴才,若您不想回去喝茶的话我是没有资格逾越的。”
妖祭冷笑,并未接话,这种话她如果信的话她就不是千枫妖祭了。
“不过不巧,我接到的任务是如果殿下不愿意回族叙旧的话,那么就请殿下不用回族了。”男人抽刀,“次元界也是不错的地方。永眠于此也是福分!”
妖祭展开蝶舞倾城,猩红眼瞳里露出杀机与狠意,像一只年幼却也颇具威严的凶狠的野兽,“若不是我尚未觉醒,小小蝼蚁胆敢在我面前放肆!”
“可惜您偏偏没有觉醒。”男人横批一刀过来,“看来记忆也没有回复呢,说起来多年前我也曾在低处仰望过您的身姿,那时与现在相比起来您更高贵,那气质连看一眼仿佛都是亵渎,对于低处的人是连话都不会说,我们这种人,连为您舔鞋的资格都没有吧?可是现在您身上可没那种清高的感觉了,对待我们这种奴才,连皇室血脉的自称都不用了吗?”
妖祭面色不变,抬起蝶舞倾城架住刀刃,倒是心底暗赞一声。从没使用蝶舞倾城正面对敌,这东西倒真是个宝,看上去脆弱实际上居然这么厉害,这男人实力比自己只强不弱刀也是好刀,生生架了一记居然连个损伤也没有,柳烟殇手里的果然都是好货。
“以前的事情,我的确记不起来。”妖祭足尖轻点,退出好大一段距离,旋即淡淡道,“至于你说的皇室血脉什的对我来说更是扯的没边没际的东西···我的记忆伊始,是一个叫苏凉夏的十五岁的女孩,来自于东方的古国东北地区,那里冬天飘雪,平平凡凡,如果不是柳烟殇找上我如今或许我也不会在这里,可是在世界上待得越久见过的事情就越多,我们那里有个人曾经说过,人可有傲骨,不可有傲气!”
“若不是此刻立场相对,真是想为您鼓掌啊。”男人欺身而来,脸上挂着漫不经心的笑,一句轻语却是淡淡流出来,“您们四兄妹···真是像啊···”
四兄妹!妖祭猛然一怔,动作一顿,便被男人手中长刀在肩膀挑出一道长长的口子,瞬间血染白衣。
日番谷眼眸瞬间收缩——妖祭受伤了···
妖祭低头,看伤口处冒出汩汩的幽紫色的血来,心里一片彻凉,那刀刃上显然喂了剧毒,显然这毒毒性不弱,她根本抗不过去。
毒性很快,渐渐她的脸色苍白,一张精致的脸上布满冷汗。
“好骨气啊,实力远胜于我还用下毒这种手段,我对族里的风气甚忧呢。”妖祭用刀撑住自己,抬头,笑意依然。
“谁知道殿下的实力会不会突然爆发,再说了任务艰巨我也只是上一层保险,这毒取自剧毒沼泽,就算殿下血脉觉醒如果沾上也会不好受的很,如今您未曾洗骨未曾换身未曾觉醒,沾上这毒我的任务大概也就完成了九成九了。”
“抱歉我是块硬骨头,想啃下我也要有点代价。”妖祭反手拔出烟雪,脸上布满冷汗却还是咬牙低喝,“卍解···凌舞于残月之殇吧,烟雪!”
“千年冰牢!”妖祭伸左手,凌空一握,一轮巨大冰柱将男人包裹而进,妖祭向天空伸出纤细的仿佛一折就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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