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了一声,恨道:“这帮欺上瞒下的奴才,惹出了
命了!这大过年的,成心叫咱们夏家不好过!”
雨楼道:“您不要动气,慢慢说。事情总能解决的。”
王氏看了眼身边的另一个女子:“庆儿,
说!”
这女子便是雨楼第一天来请安时,给她和夏宣带路的美貌女子,三十岁左右的年纪,看穿衣打扮是颇有身份的,她之前怀疑是老爷的妾室,但看现
看,八成是王氏的陪嫁丫鬟,是个府里管事的。
庆儿道:“回郡主,府里最近不安生,昨天吊死个丫头。六少爷屋里的大丫鬟,六少爷的衣裳被浆洗坏了,说了她几句,结果她就一脖子吊死了。她哥哥和嫂嫂要拟状子告官呢。”
大丫鬟不做粗活,衣裳洗坏了被主
骂,她大概觉得冤枉罢:“大丫鬟心气儿高,脸皮薄,遇事一时想不开,冲动寻了死。”她扫视了一圈屋内的
,心道死了个丫头和这帮
有什么关系吗?
王氏指着那帮下
道:“平日里有这么个心高气傲,不把自己当奴才的奴才
院子里,
们居然谁都没跟
说过!
们是不是也有一样,眼睛长
头顶上,说不得骂不得的,敢跟主子摆脸色?!”
哦,原来骂的是老六院子里的
,那就更和她没关系,亲娘为亲儿子收拾奴仆,她看热闹就行了。
庆儿赶紧给王氏顺气:“就那么一个不好的,还去了。这些
正因为老实巴交,不声不响的,才容得那个丫头作恶。她哥哥嫂嫂不过是想多讨几两银子花,撒两个钱打发了就是了,这点小事,您就别挂心了。”
自己的妹妹过年之前上吊死了,任谁能咽下这口气,倒也未必是真想讹诈,她道:“是呀,太太您千万别气坏了身子,这个家还得靠您呢。”说着,捏着帕子轻咳了一下。
王氏便问雨楼:“
也同意花银子打发了他们?”
雨楼道:“花钱买个清静吧,眼看过年了,有什么比过个清静年更重要的呢?”她不了解老六院子里的是是非非,不过正常来看,遇到这种事,为了避免麻烦,都是花钱免灾的。
王氏道:“既然郡主也这么了,就给他们几个钱,打发了吧。”眼睛看向庆儿:“
去办。”庆儿领命去了,王氏才让屋子里的下
们都去了。
雨楼
王氏那里坐了一会,商量了点过年的事,其实根本不能算是商量,因为她完全听王氏的安排。
初来乍到,明修栈道暗渡陈仓。
待雨楼走了,王氏闭着眼睛问聂氏:“
说她是真心的,还是只装个样子迷惑咱们?”
聂氏的丈夫是庶出,无论出身还是个
才能,都不突出,想算计兄弟们为自己谋利益,基本是做梦。聂氏的出身也是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嫁过来后,对婆婆早请示晚汇报的,免得惹了婆婆,不好过日子。
她笑道:“她稍微有点羞耻心,也不会抛头露面的。
看她,只想过个安稳的小日子,府里的大事,她是不想管的。”
王氏若有所思,悠悠的叹了一声:“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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