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俯身卷着她一缕发丝把玩,笑呵呵的说道:“难为你了,装作愿意服侍我这么久。是不是太压抑了,我才一放手,你就高兴的忘乎所以了?”
他说的极对。雨楼大气不敢出,半晌仰起头看他:“您怎么会这样认为?”这句反问的废话,唯一的作用就是拖延时间。夏宣捏住她两颊,恶狠狠的道:“你当我是瞎子?还是傻子?和我在一起这么久,一共没见你真心笑过几回,这才离开我半个月,你每天都喜滋滋,笑呵呵的。我就让你厌烦至此?”
雨楼被他弄的生疼,对他越发不满了,语气远不如之前恭敬了,甚至有几分挑衅:“那奴婢该怎么样?难道要奴婢和您身边的新人争风吃醋吗?奴婢不是您的妻,连您的妾也算不上,您有多少女人,与奴婢何干?来个花沾衣,奴婢就难受的要死要活,以后的日子怎么过?她肯定不是最后一个,难道奴婢要各个纠结,一直纠结到死吗?奴婢不过是想的开些罢了,争风吃醋给自己找痛快这种事,奴婢不会傻到去做的。”
夏宣怒火心中烧,把她拉到桌前,横臂把石桌上的盘碟统统扫落,便将人往桌上按去:“你少答非所问!我不是瞎子,不争风吃醋的宽容贤淑和松了一口气般的得意,我还是能分得出来的!卓雨楼,是不是几天不□你,你就忘了你侍候过谁了!”
雨楼不从,挣扎间对他又踢又踹。
夏宣弹了弹衣襟上的灰尘,冷笑道:“怎么,高兴不起来了?前几天那股欢腾劲儿呢?”说完,便去扯她的衣裳。
雨楼挣扎着死死捂住胸口,怨毒的瞪向他:“我这几日的确高兴,也确实觉得轻松了。因为跟你在一起,我觉得特别累!”
夏宣恍然怔住:“累?”
雨楼已经被他按的躺在了桌上,此时蹬出一脚,直接踹中他胸口,让夏宣远离了她。她趁机翻身下桌,捂着衣裳,头也不回的跑了。没跑两步,听到夏宣在身后吼她:“你给我回来!”
她原地迟疑了一下,然后以更快的速度向前跑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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