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的。”还做了个加油的手势。紫嫣甜甜地笑着,可她心中的愁苦又有何人知呢?
傍晚,紫嫣走在回家的路上。街上的人渐渐少了,小贩门收起了摊子,准备回家,就连在街上嬉戏打闹的孩子也被父母赶回了家。炊烟升了起来,隐约可以听到一家人在餐桌旁谈笑的声音。晚霞如此美丽,淡紫色中带着橙红,像丝带一样挂在空中,朦朦胧胧,所有的一切都好像处在童话之中,她却无心欣赏这美景,美丽的景致更增添她心中的愁苦。眼前的路看不到尽头,这使紫嫣想到了她现在的处境,她有些犹豫甚至后悔,可君无戏言,一切已成定局,无法更改。前方等着她的是什么,她又将如何面对,紫嫣不敢想,她知道的是:自己唯一的选择就是接受。
一辆装饰华丽的马车从紫嫣身边经过,马车一旁的帷裳被掀开了一脚,帷裳后有一个黑黑的身影,他嘲讽鄙夷的目光,穿过帷裳从紫嫣身上瞥过,他的嘴角向上仰起,阴险地笑了一声,笑容瞬间从他的脸上消失。帷裳被放了下来,马车加快了速度,前进了一段距离后,向右拐进了一个小胡同里,马车渐渐停了下来,这时,一个一身黑衣且蒙面的人跳上了马车。
“来了?”车中人隔了车帘问。
“是的。”黑衣人单膝跪了下来,回答说。
“刚才的人你看见了?”
“看见了。”
“你给我一路盯着她,切记不可暴露身份,必要的时候解决了她,事成之后,给你的好处自不会少。”
“明白。”
“对了,那司马轩有些本事,动手时你可得小心着点。”
“我办事您尽管放心。”
十一月份,快入冬了,天气越来越冷,屋外狂风怒号,好似百鬼哀号。纸窗不停地发出“砰砰”的声响,树木在狂风中剧烈的摇摆,树叶晃动的“哗哗”声异常的响亮。
屋内
紫嫣坐在梳妆台前梳理着自己乌黑的长发,看着铜镜中若隐若现的自己,她百感交集,当初参加科举是不是错了?自己所做的一切是不是错了?等等的疑问萦绕在她的心头,挥之不去。她使劲摇头,迫使自己不去想,但无论她怎么做都是徒劳的。“我做的是对的,是对的!我什么都没做错!”她一遍又一遍对自己说,强行说服自己,可在她的心底,另一种声音响起,一个魔鬼正在作怪,无情地鞭策着她的心,她无法战胜自己,无法战胜她的心魔。
这时,一阵清脆的敲门声传来,们被打开,彤萱走了进来。彤萱一脸愁容地望着紫嫣。紫嫣强笑了一下,道“上午的事不是叫你忘了吗?怎么还这个样子,我不是说过没事的吗,你连我都不信了?”
“早上的事我早忘了,倒是你,一回来就把自己关在屋里,叫你也不应,出什么事了?”彤萱道。
“没出什么事。”紫嫣竭力隐藏自己的悲哀,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但她略过的一丝悲伤出卖了她。
彤萱握住紫嫣的双肩,盯着她的眼睛,严肃地说:“你瞒不了我,快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
紫嫣默默地低下头,不愿回答。
“快说啊!”彤萱急了,狠命摇了摇她,着急地大声说道。“
“我……我要走了。”紫嫣轻声说道。
“走了?去哪儿?”彤萱疑惑地问。
“去庾州。”
“庾州,莫非是…… ”
紫嫣轻轻的点点头。
“为什么要去那里?”彤萱不解地问。
“是皇上的旨意,皇上让我做庾州刺史,让我致富庾州。我也可以借机一展才能。”紫嫣说着,明明是高兴的事,但她的语调里满是悲伤。
“什么时候能回来?”
“说不好,或许几个月,或许几年。庾州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想要致富如此荒芜的地方,又岂是一朝一夕能做成的?”
“那……那你什么时候走?”
“后天。”
“后天,后天……。”彤萱喃喃自语。她转身,从厨中翻出一块粉红色绣花的大布,平铺在床上,将紫嫣的衣服从衣柜里拿出来,放在布中央。她手脚麻利,看似井井有条,其实早已乱了阵脚。此时她的心乱如麻,事情太过突然,她没有丝毫的准备。三年前,她的父亲因病离开了她,她还没有完全从失去父亲的阴影中走出来,现在她唯一的亲人——紫嫣,又将离她而去,可她没有任何办法阻止,她甚至不知道没有紫嫣的日子她将怎样过。“后天就走,得快点准备才行。”她心中的麻越缠越大,越绕越紧,终于,她的眼泪流了下来,洗去了脸颊上淡淡的脂粉,打湿了布中的衣物,她急忙用手去擦,可已来不及了。紫嫣再也忍不住,抱住彤萱哭了起来。两人就这样,不知哭了多久。彤萱拭干了眼泪,说:“你走吧,不要应为我耽误你的大事,我会好好照顾自己。”“我会好好工作,争取早点回来,皇上已经答应派几个宫女来照顾你。”紫嫣哽咽地说。她一直以为自己很坚强,可到现在她才知道,原来自己竟是如此的柔弱。“你放心的去吧,莫要挂念,我会天天在家里为你祈福。”彤萱说。紫嫣只是点头并没有回答,她静静听着窗外的风声,任凭它击打在自己心上……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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