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剧总算在主考官的强制插/手下终止了,不过被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教训了一下的那些人也都在主考官宣布说可以走了的时候撒腿就冲,活像身后有什么深水猛兽在追着一样。哦这里一直忘记说的一个人,屉川了平。
其实也不是忘记说,是因为屉川了平这个人没有沢田纲吉和狱寺隼人那么闹,从头到尾他完成了自己的任务之后就直接把号码牌往主考官面前一递,就宣布通过第一场考试的第一阶段了,然后就站在一边……看闹剧。
“我还以为会很强呢……”沢田纲吉没有半点悔意地挠挠自己的后脑勺,这场考试什么时候结束啊,他想赶回去看他的小恭弥了。早知道Hunter考试这么无聊,当初他就应该直接向那老头那猎人执照,省得现在那么麻烦。
“剩下的大概有200多人,好了。”主考官拍拍手,从地板上站了起来,手一指身旁那个魁梧的男人:“你们只要让斯坦感到害怕,第一场考试就算你们通过了。”
一群人的视线顺着主考官的手指指的方向望过去,只看到一个面无表情、高大的男人也垂头看着他们,眼底没有一点波澜。这让沢田纲吉想到了库洛洛,库洛洛的眼神比他的要恐怖多了,那种被死神盯上的感觉可不好受。
但是似乎就是因为这样的眼神,让在场的一些人打起了退堂鼓。
“怎么了?你们没有人想尝试一下吗?只要他害怕了,你们就全员通过哦!”主考官一边说一边用眼神不断地瞄沢田纲吉等人。于是很快沢田纲吉他们就发现,本来是几个人站在一排的,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现在变成沢田纲吉他们三个凸出了那么一块。
看着其他人或鼓励或幸灾乐祸的眼神,沢田纲吉眯眼,然后再抬起头看那个高他有一个头的男人,抿抿唇说了一句:“多多指教。”斯坦垂头看他,小小弧度地点了点头。
然后猛地,众人就感觉到一股非比寻常的压力朝自己压过来。更有甚者因为这股压力直接坐到了地上,没坐到地上的,就只能站在原地默默地承受着,动弹不得。
斯坦不为所动。
沢田纲吉微微勾唇,这一次站在原地的人们也有一部分跟随潮流坐在了地上,甚至还可以看到他们的大腿在轻微地颤抖着。狱寺隼人和屉川了平就站在沢田纲吉的身后方,前者不屑地呿了一声,后者满脸严肃地看着看似不为所动的斯坦。
“你们过关了!”主考官花了很大的力气才从嘴里挤出了这么一句话。沢田纲吉也从善地收回自己释放出来的杀气和血腥,对主考官笑了笑:“谢谢。”
主考官嘴角狠狠一抽,他出这个考题的时候就是看中了斯坦那万年不变的没表情能力。他想过会有人在斯坦面前讲鬼故事、或者是突然从哪里窜出来吓他之类的,当然也有想到会有人释放杀气来让他害怕。
但是他认为斯坦作为一个猎人,除非遇到的人是来考取猎人执照的杀手,不然的话绝对不会表现出一丝丝的害怕。可是事实上,他失算了。
这个由尼特罗会长亲自邀请来参加猎人考试的人,并不是普通人。其实他也早该意识到这一点不是吗?有哪个普通人是能在蜘蛛手里活着逃出来的,活着出来的人不是变态就是跟他们一伙的!而沢田纲吉他们,很显然就是前者。
沢田纲吉刚开始释放出来的杀气仅仅是单纯的压力,所以并不能让斯塔感觉到害怕。恐怕他也是因为意识到这一点吧,所以在第二次释放杀气的时候就在里头加上了凌厉的杀意,而正是这份凌厉到让人喘不过气的杀意,让斯坦的肌肉变僵硬了。
而他也认识到,原来斯坦害怕的时候,也只是肌肉僵硬而已……
“算了算了,你们去吧。下一个考点离这里只有1公里,从这条隧道一直跑过去就可以了。”第一场主考官摆摆手,就在沢田纲吉等人准备开跑的时候他又突然开口:“哦忘记说了,隧道另一端的门20分钟之后就会关闭了。你们现在只剩下19分59秒,哦58了,57了……”
沢田纲吉只来得及愣一下,一群人就已经从他身边冲了过去,嘴里甚至还骂骂咧咧的让人无奈……
两个星期后。
‘哒’的一声,云雀恭弥把浴缸里的抽水机给打开,看着水慢慢下降,云雀恭弥从一旁抽过一条浴巾,堪堪围在自己的臀部位置确保不会走光,这才从浴缸里踩了出来。不过反正房间只有他一个人,也不担心什么走光不走光的问题了。
当然,云豆肯定不算人。
云雀恭弥又拿过一条毛巾往头上擦,胡乱地擦了几下,不知道为什么脾气就突然上来了。离见到沢田纲吉之后已经3个星期了,如果说是猎人考试的话也早就过了吧!那个男人到底在搞些什么,真是欠咬杀。
云雀恭弥冷着一张脸,他不是很喜欢自己擦头发,以前洗了头都是等头发自己干。到了睡觉的时间,他就盯着自己还湿着的头发生闷气——想自己擦吧,擦了没几下就嫌烦把毛巾扔在一边;不擦吧,自己也睡不了觉。
为此侠客等人还专门研究过他是不是有强迫症,不过事后就闭嘴了,在他胖揍了他们一顿之后。
而且不能不说,以前在这种时候,他都会有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总感觉自己洗完头发之后,肯定会有一个人帮着他把头发给弄干。但是绕是想破脑袋了,他也想不出他身边有这么一个人的存在。想不出了,索性也就不想了。头发湿着就不睡,那么简单的事情。
打开浴室的门,顿时一股凉意就迎面扑了过来,肌肤上的水珠遇冷立刻就干了一大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云雀恭弥撇撇嘴,突然,一股温热的气息从自己的背后袭来,在他还没有作出任何反应的时候环抱住他。
“恭,想我没?”来人正是云雀恭弥三个星期没见到的沢田纲吉。他的手横过云雀恭弥的腰腹收紧,将人不虚不实地压在怀里,柔软的棕色头发埋进赤/裸的脖颈,温热的唇轻触敏感的肌肤。
云雀恭弥在那一瞬间可以感觉到自己一直悬挂着的心一下子回到了平地。如果说两个星期来他一直怀疑着沢田纲吉所说的那句‘你的恋人’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对那句话算得上深信不疑了。
能让他完全放松警惕,轻轻松松进入他所在的领域,抱他,对他亲昵却让自己没有任何不适感的男人,除了是恋人关系之外,还能是什么?不过这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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