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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人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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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6曲五十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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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美女真是越来越惹人爱了。”向濡打趣的看向面前的女人。

    女人拍了她一下,笑容清浅却很到位,“都结婚的人了,怎么还不忘调戏女人啊!小心你老婆回家罚你跪遥控板。”

    白以灏睨着这个淡笑沉稳的女人,就连声音也很是那么的盈盈于耳,久别于心。

    “切,我媳妇儿可大方着呢,对了,介绍一下……”向濡用手肘撞了撞身边难得出现这种表情的白以灏,然后介绍道:“这位就是我之前跟你提过我在法国酒庄的合伙人,戈恩念,这位……”向濡把手伸向白以灏:“这位是我媳妇儿的大哥,白以灏。”

    戈恩念把手自然的递给白以灏,淡定的看向他:“宁氏集团的白总,久仰大名。”

    白以灏把手送上去,紧紧的握住对方的手,然后听见他说:“曲终?”

    戈恩念的心在听到那个名字后明显的顿了片刻,然后脸上不露痕迹的问道:“白先生叫我什么?”

    “曲终。”白以灏重复。

    戈恩念用力抽回白以灏握紧的右手,然后轻笑的看向同样一脸迷惘的向濡:“向濡,你这大哥好像把我认成别人了吧!”

    向濡拍了拍一直把注意力完全放在戈恩念身上的白以灏,然后问道:“怎么了你?”

    白以灏这才回神看向向濡,努力镇定下来:“没事,只是觉得这位戈小姐跟我一个朋友长得很像,她叫曲终。”一边咬准发音放慢速度,一边观察戈恩念的一举一动。

    戈恩念嘴角微微上翘,随即笑了笑,看向白以灏:“曲终?名字很特别,不过我这大众脸,白先生要觉得像你朋友也不是没可能,对吧?。”

    白以灏认可的点点头,随即恢复了平时的样子,然后对戈恩念说道:“戈小姐说的是,不好意思,刚刚太失礼了。”

    “没关系。”戈恩念回答的很干脆,然后跟向濡寒暄了几句就进去了。

    戈恩念刚刚进去,向濡就颇为意外的看向白以灏:“不是对任何美女都免疫吗?怎么看到这个就跟着丢了魂儿似的。”

    白以灏看到了那抹背影,嘴里却问着向濡问题:“你跟她在哪儿认识的?”

    “美国啊!”向濡丈二的和尚真是摸不着头脑。

    “怎么认识的?”

    “战场上,我俩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女的算是我目前为止唯一佩服的女性生物,你知道她的外号是啥不?”向濡啧啧了两声,继续:“商界中的东方不败,从她手上走一遭的计划没有不赚钱的,但是谁要是被她揪着不放的话那就惨了,倾家荡产。”

    白以灏心中的疑虑越来越大,她太像曲终了,除了发型装束不同,那张脸完全就是一模一样的。

    “你有兴趣?”向濡呵呵的笑着。

    白以灏没吱声,脸上的表情又是千年不变的冷漠,如海水般深不见底的眸子有许多看不懂的暗涌。

    然后他听见向濡在旁边煽风点火:“呐,我可先说,这追她的人可不少,人家甩都不甩,你要是真喜欢,就别错过机会。”

    向濡一脸的得瑟,结果人家白以灏甩都不甩他,直接往礼堂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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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终做梦都没想到会在这个地方以这种方式再见到白以灏,她知道她回来一定会跟白以灏打上照面的,她以为她已经可以做到波澜不惊,可是她确实高估了自己,再次相见她那颗本该坏死的心似乎有了动静。

    白以灏叫她曲终的时候,她用尽全力绷住自己那根弦是费了多大的力气,原来他轻描淡写的杀伤力依然强大的无法比拟。

    还记得两年前,她终于回到了戈家,意料之中的是程子衿看到自己时那种一闪而过的眼神,那不是什么好的眼神,是一种夹杂着恨意的眼神。

    然后,她看到了戈恩予,当年程子衿用她毁掉了自己幸福家庭的同父异母的妹妹,俨然一副千金小姐,眼中满是不屑。

    唯一真的开心的是戈恩洛,她曾经的学生,知道她真的是自己的姐姐时,那种欢天喜地的样子她至今都不会忘。

    一家人表面上看上去是热情的欢迎着她,实际上各怀鬼胎。

    回到戈家没多久,她就拿到了属于自己的新身份,而曲终这个身份似乎就消失在了这个世界上,无迹可查,对于戈天行的雷厉风行办事能力,曲终向来不会怀疑。

    随后在她的要求下,戈天行安排她出国,在美国这两年她没日没夜的学习,实战,在曹子睿的帮助下她打响了自己的名声,同时认识了战略对手向濡,成了不分性别的好朋友。

    她没有想到向濡曾经口口声声喜欢的女孩竟然是白以沫,那个总是一副没心没肺,却处事精明的女孩。

    婚礼开始,曲终看着很久没见的白以沫心里是五味杂陈,幸福如她能获得一份如此弥足珍贵的爱情,幸福如向濡能守住一直以来执着的真心。

    白以沫很美,曲终浅淡的看着笑得一脸幸福的新娘子,不自觉的将目光移向了跟新娘子有几分相像的白以灏身上,他坐在第一排的席位上,依然帅气凛然,微微侧着脸淡笑的看着自己的妹妹一步一步的走向幸福的终点,棱角分明的侧脸如雕塑般无懈可击,简单的黑白搭配穿出别人没有的气质,似乎这样的男人总是惹人移不开眼。

    此刻,白以灏本是看着白以沫的眼眸瞬间看向曲终,曲终微微一定神,随即自然的看向白以沫,不过再如何自然也躲不过白以灏那双如鹰隼般犀利的眼神,他看到了她那一瞬间的惊慌,眸底深处慢慢浮现出一抹惊喜之色。

    谁也没有想到行完礼以后新娘新郎会扔下一众宾客逃之夭夭,双方家长只好敬酒道歉,不过大家倒是没有一点不开心,反而觉得两个新人闹失踪的时间很是有创意,有些老一辈的人还打趣说以后自家孩子结婚也这么办。

    曲终喜也道过了,自然没有继续留下来的理,于是在大家都对向濡和白以沫齐齐逃离婚礼现场的事开始打趣时,她也就默默的离开了现场。

    出了景江,她正准备打车,伸出去的手就被一个人拽了过去,曲终抬起头就看到一张既陌生又熟悉的脸。

    曲终冷着一张脸看着自己被握紧的手腕,然后看向白以灏冷声问道:“白先生这是什么意思?”

    白以灏可能也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他看到曲终离开位置的时候也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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