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飞逝如流萤,很快迎来了第二场选拔,要求选手们进行自弹自唱,演唱类型随机抽取,曲终抽到的题目是悲伤故事。
于是她选了一首老歌——《遥远的她》,这本是一首男人的歌,曲终选择钢琴伴奏进行演唱,这首歌曲讲述的是一个感人的爱情故事。
男孩是个足球运动员。他们彼此相爱,偏偏天意弄人,那女孩不幸患上了血癌。得知自己将不久于人世,女孩剪下自己一缕长发给男孩留作最后的纪念,让他记得自己,叮嘱男孩一定要坚强的活下去。没多久女孩便永远的离开这个世界,女孩的离去让男孩伤心欲绝,但却没有因此一蹶不振,他用红丝线把这缕头发扎起来戴在胸前,以后每当他在球场上比赛进了球,他都会捧起胸前的长发亲吻一下,他是要女孩分享到他的胜利他的喜悦。
本来是男生演唱的歌曲,曲终加上了自己的感情和唱法,将这首歌曲活生生唱出了另一种悲伤的感觉,让人无不感到难过。
所以,这一场无疑有更多的人被拒之门外,而曲终的真情演绎获得了评委老师的一致认同,顺利晋级。
而下一场开始,将进行电视直播,剩下来的选手可都是实力选手,会乐器,会作词作曲,声线好的强人。
曲终从电视台出来后就又给白以灏发了一条消息:第二场,晋级了。
自从那次他们俩打了这个赌以后,似乎大家都刻意的不去跟对方见面,除了曲终汇报她比赛的消息之外,他们就连电话都不曾打过一个。
这一次同样是回复曲终很简单的两个字:加油!
曲终脸上洋溢着笑容,然后将手机放回包里,迈着步子走出了电视台的大门。
漫无目的的走在大街上,穿过大街,走过小巷,看看左边,瞅瞅右边,不知不觉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曲终走到了音乐广场上,那里有许多人,因为是周五,这里异常的热闹,各种跳舞的,街头艺人唱歌的,乐器表演的都有。
她慢慢的走进广场里,笑着看老爷爷老奶奶跳着交谊舞,再往里走又是年轻的小伙子们随着音乐跳着街舞,左边是乐器表演,拉二胡的,弹琵琶的,弹古筝杨扬琴的都有,曲终站在那里听了一会儿就看到有很多人往右边跑去。
她也就凑凑热闹跟了过去,走进了才发现已经有很多人围在那里看三个穿着校服的女学生背着吉他唱着歌。
身边有人说:这三个学生每周五都会来这里义演,好像是为了帮助一个得了癌症的小朋友凑医药费,这三个女孩子在这儿表演也有一段日子了。
曲终转眸看向那三个女学生,没想到在现在的这种社会依然有真情在,用自己的方式帮助有需要的人。
一首歌曲唱完,中间的那个女孩子说话了:“在市医院的一个叫小康的小朋友很不幸患上了白血病,为了治病已经花掉了家里所有的积蓄,我们希望大家能尽自己的一份绵力,帮助小康重获健康,下面我们为大家演唱一首angle,希望大家喜欢。”
吉他声响起,三人清亮的声音回荡在人群中,许多人都将自己的心意投入到捐助箱里,曲终也走了过去,从钱包里拿出钱放了进去,很凑巧的是当她一心埋首投钱的时候,一张支票也从跟她的钱同时进了捐助箱内,曲终抬头,刚好撞上也抬起头来看向她的白以灏。
两人的手同时愣在捐助箱口没收回,直到有人催促两人,他们才收回目光,同时走出了人群。
“你……”
“我……”
两人同时笑了起来,曲终抬头看向白以灏:“你怎么会在这儿?”
白以灏手插在裤兜里,跟着曲终并排走着,说话依旧是言简意赅:“路过。”
“路过?”曲终有些怀疑的睨着他:“开车路过?”
白以灏怎么会不知道曲终的想法,于是解释道:“车送去修理了。”
“哦!”曲终回答道,停了一下,她忽然笑了起来:“你刚刚捐了多少,我看你投的是支票,数目一定很大吧?”
白以灏看向前方:“没多少,尽点心意而已!”
曲终才不相信白以灏所谓的尽点心意,他想至少那上面也得有五位数,要不开什么支票啊!
“你不怕那三个学生是骗子?”曲终问道。
白以灏特淡定的一笑,然后对曲终说道:“她们身上穿的是一中的校服,还有,那个小康的事情我在网上看到过,所以这事情是真的。”
“原来如此。”曲终点点头,表示明白了。
白以灏没再接话,曲终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人就这么走着,在嘈杂的环境中也不显得尴尬。
走了一会儿曲终实在是受不了现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于是开口说话:“你吃饭了吗?”
白以灏停下脚步睨着曲终看了一下下,然后说道:“没有,你呢?”
曲终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就是饿了。”
“你想吃什么?”白以灏问道。
“随便。”
“没有随便这道菜。”
曲终扑哧的笑了一下,然后睨着白以灏:“是你让我选的,别到了你不乐意吃。”
白以灏简单的瞥了一眼曲终,然后不理她自顾自的往前走了,曲终忙小跑的跟上,一边跑一边心里暗自腹诽,长那么长的腿干嘛?自己都跟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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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终带白以灏来到目的地的时候,白以灏是有点吃惊的,他虽然没有公子病,但是也不代表他愿意吃路边摊。
还记得小时候,白以沫就喜欢吃这些有的没的路边摊,每一次他都会像是拎小鸡崽儿似的把白以沫拽走,并不是他嫌弃这些下等的食物,只是他一直认为这些东西在路边沾染的灰尘和细菌绝对不计其数,吃了这些不生病才怪。
曲终看到白以灏微微皱起的眉头,突然心情大好,让他装,这下不知道怎么办了吧!
曲终故意一脸纠结的睨着白以灏说:“呐,你让我选我就选这儿了,这小吃街你一定没来过吧?出了名的好味道,而且走一遍基本上能吃撑着。”
白以灏:“……”
“怎么?不敢吃?”曲终故意激白以灏。
白以灏当然知道曲终在刺激他,明明可以化解的,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就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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