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以灏听到电话那头的忙音,内心竟然没有来的乱跳了一阵。
于是他面部表情表现的异常沉着,就这么直端端的睨着身边明显歇菜了的白以沫,顿时不知道该是骂她什么才好。
因为,他知道,或许这一次,曲终又是被他给连累了,仔细想想曲终这女孩子是不是天生就该是被他连累着的呢?
“怎么样了?对方说什么了?”白以沫看到白以灏有些走神,于是连忙趁着空隙的时间问道。
白以灏叹了一口气,睨着曲终说道:“时绑匪打来的没错,而且我也确认了,确实是曲终,他们要两亿赎金,给我十二个小时凑现金。”
白以沫腾地一下从沙发上跳了起来:“什么?两亿?”
白以灏点点头,表示自己没有说错,她白沫也并没有听错。
“这帮是什么人啊?为什么会抓曲终?为什么会找你要两亿?”白以沫纵使知道曲终跟白以灏是有点情愫的,可是,这外人怎么可能知道,而且就怎么那么肯定白以灏会拿出两亿来救人?可是事实上,白以灏真的打算这么做。
白以灏看向Georges问道:“你现在最多能提多少现金出来?”
Georges一听,随即摸出手机转身打了个电话,然后回来跟白以灏说道:“几千万应该还是可以的。”
白以灏想想自己目前也就能提出几千万,加上Georges的也不够两亿,似乎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放弃目前谈的这块地,把资金调出来,也许就能救曲终了?
放弃这块地?白以灏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转身给谁打了个电话:“立刻给我查一查,对藁城西郊的那块地有意向的公司,然后列一份详细的清单发给我,要快。”
吩咐完,白以灏看了看白以沫,然后问道:“现在你最好能告诉我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白以沫知道自己这次的祸闯大了,于是她只好将自己的想法和先前做的事给白以灏汇报了一遍。
白以灏越听脸色越冷,这个好妹妹还真是不给他省事儿,自己一天太无聊了就来搞他,这下可好了,假戏给人家真做了。
曲终平白无故又成了别人对付他的一颗棋子,可怕的是当他听到曲终出事的时候,心里是异常忐忑的,那一刻他几乎失了分寸,他向来泰山崩于顶而色不变,为何这一次会是这样?难道说,自己真的被白以沫说中,对曲终那丫头有了超越友谊的特殊感觉?
不,不会,你只是把她当做一个谈得来的朋友,对,只是一个朋友……
于是,他沉下生硬睨着白以沫对她说道:“你先给贾聪打个电话。”
白以沫摸出手机,然后问道:“怎么说?”
白以灏想起曲终的话,于是知道这事儿不能瞒着贾聪,他需要贾聪给曲终的母亲带信:“照实说,让他瞒着曲终的母亲。”
白以沫点点头,然后拨通贾聪的电话号码,把这件事告诉了贾聪。
就在白以沫给贾聪打电话的空隙,白以灏的手机也响了起来,白以灏接完了电话就跑到电脑跟前看到传输过来的资料,打开,里面的各个人物资料列举的异常详细。
他现在需要做的是找出可疑的那个人,然后顺藤摸瓜将其揪出来,看看这一切到底是谁在搞鬼,谁又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
而另一边,曲终正在费劲脑容量想自己可能逃脱的概率是多少,奈何她连想找一根钉子,一块玻璃来割绳子都没有,她彻底的绝望了。
偶尔听到外面传来男人低俗粗陋的谈话,她就毛骨悚然,她很害怕自己会成为这些禽兽的盘中之物。
可是一想到白以灏说会救她,她的心里有隐隐泛着要坚持等着他来救她强烈的念头,无论如何,她想,白以灏会救她,白以灏一定会救她的,她坚信着,义无反顾的相信着他。
++
第二天早上,绑匪的电话如约而至,让白以灏只身一人到指定的地点交赎金,于是白以灏交代了一些事情后,就独自开着车出去了。
一路上绑匪的电话不断,让他走这条路,一会又让他走那条路,总之来来去去绕了很多圈,最后让他开进了城外几公里处的一处废车场。
下车,站在指定的地方,手机如约而至,正当他接电话的时候,蓦地后脑一重,眼前景物一花,就这么直直的倒了下去。
“白以灏,白以灏,你醒一醒,白以灏……”
白以灏迷迷糊糊听见有人在叫他,于是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便看到一张焦急的脸就在自己的眼前。
他淡淡的一笑,然后慢慢的张开眼睛睨着眼前的曲终,一开口还是那句简单的:“你没事吧?”
曲终一听真要哭出来了,她忍了忍才抑制住要落下来的眼泪对他说道:“我没事,可是,你怎么也被抓来了?”
白以灏眼角随意的扫了一眼这间屋,此刻是白天,屋内的光线仍旧不太好,不过这就足够他看清这里的环境到底是有多恶劣。
“我也不知道。”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可是刚刚被门口的人听见。
门被打开,那个夹克男就这么睨着两人,然后扔了一个箱子过去:“死到临头还在那儿亲亲我我?”
白以灏嗤笑了一声,然后对男人说道:“既然都已经被你们抓来了,你想怎么样直说,我想你们最多是想抓了我好找我家人要更多的赎金罢了。”
夹克男哈哈一笑:“果然是聪明人,既然你痛快我也不拐弯抹角,要不是我兄弟无意间看到你的新闻,还不知道你就是宁氏集团的总裁,那么多要你一点钱也没什么过分的吧!”
白以灏特别淡定的笑了笑:“确实没有什么过分不过分的,只不过我不明白你们帮别人自己最后才得到那么一点儿,到底值不值得?”
就在这时有一个瘦瘦高高的男人从门口走了进来,似乎听见了白以灏的话很是认可,于是对那个夹克男说道:“大哥,这人说的不无道理,人是咱们抓的,凭什么好处都被别人给占了,我们就喝点儿肉汤,太不公平了。”
夹克男瞪了一眼身边的小弟,然后骂道:“你懂什么?你知不知道要不是他,我们还在蹲大牢,无论怎么样要懂得知恩图报。”
“可是?”
男人不服气的准备说着什么,却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